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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梳妆镜前,叶稚鱼胡乱的擦拭着发丝,洇湿下来的水珠滴落在雪白的中衣上。
紧贴在凝脂的肌肤上,好似一块散发着莹光的美玉。
忽然,那擦拭发丝的巾帕被人按住。
宽大灼热的手掌将她的指尖全然包裹。
身后紧贴的身躯好似要将她整个人烘烤起来一般。
“玉娘这般擦拭,只怕到时候头发都要掉光了。”
叶稚鱼抿紧了唇瓣,就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放置。
只能呆坐在原地,感受着头上传来的轻柔力道。
而这带着柔情的一幕却被铜镜完完全全的记录了下来,最后又落入了她的眼中。
“好了。”
听见澜哥儿的声音,叶稚鱼猛地从方才的假象中走了出来。
倏的一下站了起来,连带着脚边的凳子都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响。
叶稚鱼颇有几分无措,但又多了几分逃避。
小声开口道:“我,我困了,澜哥儿。”
说着变起身朝床榻走去。
只是背后的人紧随其后,不多时便贴在了她的背上。
不容忽视的冷檀香从他身上传了过来。
欺。压。沾染着她身上的气息。
叶稚鱼有心想要忽视,但背后之人却好似并不打算放过她一般。
湿。热的呼吸一簇簇的打在她的耳边。
片刻后,莹白柔软的耳垂忽而落入了一个湿。热的地方,被裹。挟着席卷着。
连带着落在腰间的大掌渐渐向上。
叶稚鱼双眸中闪过一丝慌张,柔白的指尖伸出推搡着他。
红润的唇瓣吐露出点点拒绝之语。
只是她的话语方才落下便被人囫囵个的吞走了。
眼见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叶稚鱼忽而开口道:“我,我来月信了,澜哥儿,不,不行的。”
身后人闻言当真停止了动作,在她耳边轻柔的开口问道:“是吗?”
叶稚鱼面上闪过一丝心虚,但还是强装着点点头道:“当,当然了,澜哥儿我骗你做什么。”
谢玄辞却没有就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忽然开口道:“玉娘今日身上又沾染上旁的熏香了。”
叶稚鱼听见他这话,眉心猛地一跳,好似藏着的事情忽而被人发现了一般。
就连流利的唇舌都好似打结了一般。
“没,没有吧,澜哥儿,你,你应该闻错了。”
说完,不等澜哥儿再问些什么。
叶稚鱼便急匆匆的撂下一句困了便闭上了双眼。
待到月半,明月都藏进了那云团之中。
躺在外侧的人忽而睁开了双眸,那清亮的眸子昭示着眼前的人根本未曾入睡。
昏黄的烛光在房中再次亮起。
将床帏上的两人照的一清二楚。
谢玄辞细心的将人转了过来,轻柔的将她身上的衣衫剥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