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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耳边传来一道水声，等到水声停了，莱奥才接着说道：“你知道的。”

沈序彦笑了两声，想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们父母还在外面，也不好一直在厕所里不出去。

莱奥上完厕所了，手还捂着沈序彦的眼睛。

沈序彦开口问道：“怎么了？还没好吗？”

“沈序彦，”莱奥焦急道，“我拉不上拉链。”

“你先把手拿下来，我看看。”

“不行。”

莱奥说：“你就这样闭着眼睛看。”

沈序彦：“……”

“你眼睛不要睁开。”莱奥说完，原本捂着他眼睛的手松开，改为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停在某处。

“就是这里，我怎么拉都拉不上。”

沈序彦试探性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一块凸起。

莱奥“哼”了一声：“我只是让你帮我拉拉链，你不要随便摸我。”

沈序彦：“……”

门口传来脚步声，沈序彦睁开眼睛回头看了一下，结果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爸站在厕所门口，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你们……”

莱奥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沈序彦他爸站在厕所门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先捂住没拉拉链的裤子还是该捂着沈序彦的眼睛。

完了，他形象全毁，沈序彦他爸肯定觉得他是个变态。

思索两秒，莱奥决定一起捂，他一只手捂着沈序彦的眼睛，另一只手捂着裤子，随后看向沈叔叔客套道：“叔叔，你也来上厕所吗？”

“不不，我就随便转转。”沈叔叔顿了一下，留下一串咳嗽声就离开了。

甚至还热心地帮他们把门关上了。

“……”

“怎么办？”

莱奥开口：“叔叔好像误会了。”

沈序彦：“你先松开我的眼睛。”

“不行，”莱奥拒绝，“你会偷看。”

“我帮你把拉链拉上，我们先出去。”

“就这么拉不行吗？”

沈序彦心说，这么拉你又会说我摸你。

他们又在厕所里折腾了好一会，终于——把莱奥的裤子拉链拉坏了。

好消息，拉链头拉掉之前，拉链已经拉上了，坏消息，现在莱奥动作稍微大一点，拉链都会炸开。

莱奥低头看了一眼沈序彦手上的拉链头，瞪了他一眼：“现在怎么办？”

“……”

“我们先回包间，跟叔叔说一声先回宿舍吧。”

莱奥还惦记着电影：“可是我们还没去看电影。”

“明天再去看。”

莱奥不依不饶：“可是我今天就想看。”

沈序彦没办法跟一个酒鬼沟通，只好先答应下来。

回到包间后，沈序彦和他爸对上眼睛后，又不约而同地转移开了目光。

“叔叔，莱奥喝多了，我先送他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