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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母狗调教(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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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太老的母狗。”战奴回答道,好像生怕希蒂误解,又补充道:“那种被主人切掉四肢、只能当母畜的美女犬。”

希蒂闻言不禁想这个月开始上美女犬课程时,那条给她们作示范的零四七。“她……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吗?”

“被主人遗弃算不算?”战奴噗哧一笑,“有些有钱的贵族会专门眷养一些切掉了四肢的女奴来当母狗,可他们玩腻之后不一定会转售给别人,经常把这些母狗扔到街上任由她们自生自灭。”

“好过分……没人收养她们吗?”

“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这是主人们的自由,我们这些当女奴的也没法说什么。”战奴耸耸肩,让她那两颗被钢铁胸兜勒住的奶白玉琼球抖动了几下,“收养的情况也是有的,不过很多主人养了一段时间后又会把她们赶出家门。”

“为什么?嫌她们没有劳动力,可以送去神殿找祭司把失去的手脚长回来啊,这样就不需要处决了。”希蒂这下真的不明白了,冒险时与魔兽搏斗导致断手断脚的情况她也遇到过,事后让队友们把自己送到附近神殿,交一笔钱就能接受祭司的生命魔法治疗,把失去的肢体长回来。

残疾?不存在的。

战奴苦笑一下,调侃起希蒂的天真:“这就是个大问题了,你不知道祭司帮病人长回一条胳膊要多少钱吗?那笔钱几乎能买到一个没有技能纹身的母畜级女奴,花那么多钱让一条母狗把手脚长回来,那还不如直接买四个母畜回来,把其中一个的手脚切了调教成母狗,然后让另外三个去干活更划算。”

希蒂怔住了,过去冒险生活中许多她看来天经地义的小细节,对于很多人来是遥不可及的奢望——出来冒险的时候,她仗着母亲的财富与骑士学院里对优等生的奖励,已经置办了一身寻常冒险者根本不敢想象的奢华行头,每一件都是魔法装备不说,连治疗药剂也是每瓶以金币论价的高档货。

有精良的装备和极其强悍的个人实力,消灭一般的土匪乱军和群居魔兽如同砍瓜切菜,这些都是一般冒险者团队和雇佣兵队伍不愿意接受的高回报高风险任务,而高额的悬赏和丰富的缴获,又反过来让她的装备与物资得到更好的补充,形成越打越强、越战越富的良性循环。

最终导致的其中一个影响就是她对金钱观念相当淡薄。

不理会正在重组自己三观的希蒂,战奴继续侃侃而谈:“所以呢,不少母狗最后的命运就是被扔到大街上,驯奴学院会收容一部分被遗弃的母狗,但是收容的数量始终有上限,毕竟给她们管吃管住保持健康也要花许多钱的。每当有新的母狗被送来了,最老的一条没人领养的母狗就要被处决,学院也会找学生中有剑盾纹身的女奴来执行,当作是一种练胆训练吧。”

之后两人无言,直到战奴领着希蒂走进一个摆满了铁笼的房间,看上去就像是给宠物们居住的狗舍,而每一个铁笼里也确实关着一条美女犬。

她们的到来让笼内的美女犬们纷纷醒转,好奇的视线随着她们的前行而移动。

最后,战奴来到一个铁笼前面并把笼子打开:“母狗,出来。”

里面的美女犬顺从地爬出,仰起螓首吐出粉红色的香舌,熟悉的俏脸露出讨好的媚笑,扭动着挺翘的肥臀,让插在肛门内的带尾巴肛塞像真正的狗尾巴那样甩动起来,还汪汪地叫了两声,所有的行为举止已然与一条真正的母狗没多少区别了。

看着这条美女犬,希蒂五味陈杂,因为她正是之前上课时珊德拉拿来给学生们做示范的那条零四七,半个月相处时间不算长,但足够令前女骑士引发同情心。

“来,帮她戴上,盘好头发,这是你的工作之一。”战奴松开手中牵着希蒂的链子,把另一条更长的链子和一副眼罩交给她手中。

希蒂依言照办,当棕色的长长秀发盘在后脑勺,链子系好,眼罩戴上,她抚了抚母狗头顶柔顺如丝的秀发,温柔得仿佛在对待陪伴自己多年的战马或猎犬。

“走吧。”战奴说完扭头朝狗舍的大门走去,希蒂只好牵着母狗跟在后面。而母狗虽然目不视物,但有链子的牵引也明白该往哪边走。

两人一犬就这么走在走廊里,希蒂只觉得这一路的气氛无比压抑,可她却什么也做不到。

突然,零四七开口道:“年轻的妹妹,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一个伯爵的女儿,我父亲的封地有一座不错的城市和两个繁华的城镇,由于没有兄弟,我的父亲就把我当作继承人一样教育着,我是伯爵领里最美丽的女人,上到贵族下到骑士富商,很多很多不同的男人追求着我……”

听着零四七这番有如梦呓一般的话语,希蒂把目光投向前面的战奴,却没见到战奴想要制止的打算,便继续听下去。

“但是我从他们的眼睛里只看到对权利财富和对女人的欲望,这样的男人令我作呕,直到后来我遇到了他……”零四七似乎预感自己要在今天死去,继续不带感情地讲述自己的平生往昔,“那是女神祝福的一天,我正式继承父亲的爵位,成为国内的第一位女伯爵,城堡里开办了宴会,来了很多宾客,其中有一个就是他。”

“英俊儒雅又风趣健谈,同时学识渊博,一夜长谈之后,我就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为了挽留他,我邀请他在城堡里住下,他也欣然答应了。随后的三个月我们俩甜蜜得比神国里的天使们还要幸福……”

这时,希蒂她们已经走进了一个风格颇为阴森的房间内,希蒂马上有了一种身处监牢的拷问室的错觉,而且房间中央那个高高筑起的断头台是那么的显眼,用来固定受害者的那两片木枷早已发黑,无法想象它已经吸收了多少母狗的鲜血。

断头台前面是一个用石砖砌出的凹槽,用于承接母狗掉落的头颅,而中间挖出的小孔多半连接着埋在地里的排水沟,以排出被处决母狗的鲜血。

有两个女奴已经在这房间里等着了,一个是女调教师珊德拉,另一个是身穿一件宽大薄纱袍子的年轻女奴,她一手拿着一本厚厚的典籍,一手拿着法杖,胸前还挂着赎罪女神的神徽护身符,显然是一位神职者。

战奴没有说话,抬手指了指断头台,示意希蒂把母狗牵到那里去。

于是在希蒂的牵引下,零四七迈动短短的四肢,一步一步地踏上通往生命终点的台阶,但她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是他不属于我的城堡,也不属于我的国家,始终有一天要返回他的母国贸易联盟。在他离开的那一天,我抛下了一切,骑上快马追上了他,然后跟他一起坐船来到了这里,奉他为我的主人并当了女奴……”

跟我一样是自愿为奴啊,成为国内的第一位女伯爵,应该是个有名的女人……希蒂心想,可是听上去这母狗似乎遇到了狩美人,而不是真正心爱自己的丈夫。

“无休止的调教和交欢,不需要考虑那些烦人的政务,不用思索谁跟自己打交道是为了什么目的,也不用去接见那些没完没了的请愿市民。只要学好调教师传授的技能,尽力侍奉好主人就行了……用嘴巴,用奶子,用屁股,后来我还是做得不够好,满足不了主人,就切掉了四肢,烙上了母畜的烙印,以一条母狗的身份在他身边继续侍奉他,那些日子真的好开心啊!”

零四七终于自己走到断头台上,珊德拉走过来摘下了她的项圈——上个月的文化课中,这位女调教师在课堂上告诉过希蒂,项圈是女奴的荣耀之物,好比贵族的玺戒和骑士的佩剑,女奴只有将死之时或死后才能摘下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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