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祭旗(第2页)
那十个母畜被用滑轮吊起,慢慢垂放到靠近海面的高度,之前往海里倾倒鲜血的举动已经引了十几条饥肠辘辘的咸水湾鳄。
看到有这么一批送来的美食,鳄鱼们顿时激动起来,争先恐后的跃出水面,甚至为此相互撞击着,激起十几道水柱,张开血盆大口想要把这十个美肉吃进嘴里。
看到身下那一张张血盆大口,成为祭品的十个母畜开始无助的哭嚎起来,她们努力抬腿挺身,试图躲开巨鳄的扑咬。
“好可怕啊!谁来救救贱畜啊!救命啊!”
“不、不要!求求你们,拉贱畜上去吧!贱畜不想被吃掉啦!”
湾鳄们奋力跃出水面大口扑咬而祭品们则不停的收脚缩身,或者是来回摇晃自己来躲避着攻击。
祭品们的挣扎弄出了一阵阵养眼的乳涛臀浪,让岸上观看的将领们不禁的对她们评头论足起来,如果不是环境不允许,估计还会开个盘口赌一赌哪个祭品能坚持到最后吧。
祭品们努力的挣扎着,但这样的行为没能让她们活得更久。
长期的营养不足,加上之前高强度交欢的折腾,她们根本没有足够的体力维持这种较量。
很快出现了第一个牺牲品——一个母畜坚持不住,她高高朝上抬起的双腿无力垂下,一条看准时机的湾鳄忽然跃出水面,巨口一合,竟吞入了她大半截身子。
她凄厉的尖叫声让希蒂感觉到寒毛倒立,当鳄鱼重新落入水面,她腰部以下的身子已经被撕走,内脏和血雾从断口处如雨般洒落池内,两个大奶子更是跳出了肚兜之外,在空中打着抖,可即使伤势如此之重,这个母畜仍扭动着胸前两颗雪白的大奶子,哭嚎了近一分钟才安静下来,之后另一条鳄鱼把她整个扯了下来,在海水中撕碎吞咽。
被倒吊的母畜也许比较幸运,希蒂看着一个体形娇小的倒吊母畜仅仅做了几个倒挂起卧,就被巨鳄扑上来一咬掉螓首,连惨叫都没有一声就死去了。
而她失去了头颅的身子却抽搐着又做了一个倒挂起卧,之后她还在发抖的身子被拖下了水中,两三条湾鳄扑在一起将她撕扯成了一块块碎肉。
五分钟后,除了一两个被咬掉脚的母畜还在挣扎,其它的铁铐上已经没有了祭品的身影,而那些被咬掉腿脚的母畜,因没法给断肢止血,早晚会因失血过度而无力挣扎,最终让自己的身躯成为鳄鱼的腹中美餐。
果然没过两分钟,最后的两个母畜也成为了鳄鱼口中的美食,整个回水湾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几片被撕碎的肚兜漂浮在被血水染红的水面上。
希蒂的目光从那些被吃掉的母畜身上收回来,转而看向那个被分出的女奴。
那个女奴一头黑发梳成一个高高的发髻盘在脑后,脸上五官精致,黑色的眼睛上两道剑眉直入鬓角,让她整个人显得英气勃发。
她全身象牙色的肌肤微微发黑,是常年在海上生活的船员才有的肌色,强健的肌肉匀称的布满全身,光秃秃的阴埠上有着一行醒目的纹身,尽管距离太远看不清,但应该是她的名号。
此时她由两个战奴押到祭池旁边的一处神坛上,那里立着赎罪女神的神像。
来到神像前,战奴一把将她身上的肚兜扯了下来,两只涨鼓鼓的雪乳跳到空气中,她挣扎着被战奴按跪在地毯上,两个战奴在后面踩着她的膝弯,防止她站起来;同时用手压住她的香肩,让她的身子向前弯曲,沉甸甸的巨乳自然垂直下,尖尖的粉色乳头与地面形成了一个直角,嫩藕般的脖子像天鹅一样向前伸出,一面黑帆舰队的军旗悬挂在她的面前。
“咦?贱奴看到她的阴埠上有名号,这种珍贵的女奴也拿来当祭品?”希蒂愕然地问道。
在贸易联盟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她也了解到女奴之间的分级以及相关行情。
没有劳动能力的母狗和母猪位于女奴的最底层,勉强高于她们的是没有技能纹身的母畜,不仅身价低贱而且权利也比其它女奴要少,再高一点的就是体能优异、赢得过比赛的母马母狗和有一两个技能纹身的母畜,接着便是拥有三个或以上技能纹身的普通女奴,其中战奴与书奴比同级的女奴要贵,再高一级就是有着贵族血统的女奴,而拥有名号又姿色不俗的强大女战士、女骑士、女法师就是千金难求的极品,基本上只在联盟的贵族圈子内流动——希蒂她自己就属于这一阶层。
“贱奴听他们说,这个祭品是一个外国的海军舰长呢,之前我们的捕奴船被她干掉了不少。后而专门设计埋伏才抓住她,而且这一仗我们至少沉了两条船。”拉米娅悄悄的和希蒂说。
“这么厉害,那把她收为女奴不是更好吗?”希蒂身为一个骑士,对于这样的强者还是很敬佩的,看到她成为一个祭品,心中不禁惋惜。
谁知拉米娅香肩轻耸,满不在乎地道:“谁让她不知好歹,在驯奴学院里不好好学习,天天想着怎么反抗。只能被判定为失败品。被调教师判定为调教失败的外来奴,会统统打发去当母畜,当作废物利用了呗。”
希蒂听完不禁摇了摇头,能在阴埠上刺上名号,只要乖乖顺从,多半能成为某位贵族的奴妻,再不济也会授予职位,得到宠爱和重用,何苦落到成为祭品。
“快看,伯爵要表演了。”希蒂顺着拉米娅的手臂所指,看到泰温大步走到祭品跪着的神坛旁边。
“他要亲自处决?”
拉米娅解释道:“对啊,这是部队出征前,统帅必须要做一件事。如果做得不好,往往喻示着这次出征不顺。”
在两女交谈之间,泰温伯爵也抽出自己腰间那柄装饰华丽的长剑,迎着晨曦的日光,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成为祭品的那个女奴也是硬气,既不求饶也不哭泣,转过脸朝伯爵的靴子啐了一口,就静静地等候着长剑的落下。
泰温看了一眼自己靴子上的口水,笑了一笑,说道:“好,有胆量,不愧是‘海蛟’艾琳,我允许你说出遗言。”
那女奴听到泰温的话,抬起头说:“哼!要杀便杀,终有一天你们邪恶的国度必被摧毁!”说完,又将头低了下来。
见她说完,泰温双臂猛然发力,手中长剑闪电般的挥下,随着一道银光掠过那个祭品女奴的颈脖,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颗美丽头颅已经骨碌碌地向前滚出了老远,原先纤细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平平整整的断面,却没有一丝鲜血流出。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两只小手死死的握在一起,心脏发出“咚!咚!咚!咚!”的跳动声,仿佛要从脖子的断口处跳出来一样。
这诡异的画面让围观的众人鸦雀无声,希蒂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自己的披风一角,如果不是看到泰温伯爵自信的笑脸,她甚至开始怀疑这场仪式是不是已经失败了。
直到两个呼吸之后,鲜血突然从祭品的脖子里喷射而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液咝咝咝地从里面喷射到她面前的军旗上,将舰队的军旗染上大片残酷却美丽的嫣红。
没到这个死老头子的武技这么好……虽说希蒂想起那一夜自己被泰温占有就感到恶心,但这不妨碍她为这家伙的实力给予一个公正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