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从首卖日到被秘密赎回6(第2页)
这些准备工作都完成后,几个力奴把煤块倒进烧烤架下面的长方形煤座上并把这些燃料点燃,随着火焰从煤块中升起,如橙红色的地狱之舌一般开始舔拭母猪那涂满酱汁的娇躯,还没死透的母猪在穿刺杆上蠕动起来。
这一幕看得莎伦都产生幻肢疼,在鸦笼内也跟着蠕动,相比之下,前一头母猪被一剑枭首算是相当仁慈了。
当煤座里的火烧旺后,两个厨奴一左一右握着烧烤架的把手转动上面的穿刺杆,让串在上面的母猪均匀地受热。
而大厅内的楼梯有人从二楼走下,莎伦发现是第一批的顾客,三个女奴不止换上了新的比基尼,从红霞未散的俏脸上不难看出她们还被男伴好好疼爱了一番。
等到迎宾侍女张罗他们围着一张大圆桌坐下,那一锅在玻璃大缸内烹煮的母猪肉汤也做好了,几乎能灌满半个浴桶的汤水自然不是五个人能在一顿饭里喝完的,八块母猪尸块分别捞出,盛在脸盆大小的餐盘上再浇上颜色不同的酱汁直接上桌,而伴煮的蔬菜连同一部分汤水就倒进一口大陶瓮内,成为那五位顾客解腻用的饮品。
除了以外,还有一份份用小碟端上来的小菜——肝酱、爆肚、卤水肠子、心肌冷拌丝、肺炒黄瓜等等,都由那头母猪体内掏出的内脏做成,一点都没有浪费。
最后一颗张开檀口咬住着一个苹果的美丽头颅用类似心点塔的器具高高撑起,放于大圆桌的中央,成熟而妩媚的俏脸流露微些春情的,有着熔金般色泽的及腰美发用发网盘在后脑勺,似乎在为自己的身体能够成为顾客口中的佳肴而感到高兴,不过莎伦很确定这母猪之前被用铁钩勾住花径倒挂起来斩首时的表情是无比痛苦与绝望,只能说给母猪化妆的人真是个了不起的高手。
第一批顾客开始享用母猪的身体各部分,有人切下一片硕乳品尝,有人割下一块肥臀大嚼,有人先吃那些内脏小菜……他们使用刀叉切割食物的优雅又一次让莎伦感到作呕,这样有如贵族一般享受美食的食人场面要换狰狞丑陋的食尸鬼手握鲜血淋淋的人腿放到嘴里用力撕咬的画面,没准反而更容易接受一些。
这时,又有第三批顾客进来了,包括莎伦在内的母猪们再次颤若寒蝉。
经过一轮惊险又刺激要命的选菜后,又有三头“幸运”的母猪被拖到庭院里。
这批顾客的爱好又跟前两批并不相同,不是穿刺烧烤和斩首。
只见三头母猪被解开塞口球,就拖到一个一看就觉得是绞刑架的平台上,她们奴隶项圈后面的圆环系上了与头顶绞架杆连接的绳索,随着厨奴拉拽绳索,没过一会便将这三头母猪悬空吊起。
不同于将绞索戴到犯人颈部,再把犯人推下平台,靠着犯人身体下坠的冲击力将犯人的颈椎瞬间扯断的做法。
这样通过绳索慢慢把母猪挂到半空,只会像是上吊自杀那样,在母猪因窒息使大脑缺氧死亡之前,她们能在上面挣扎好一段时间。
莎伦曾听说丈夫杰克说过绞刑被联盟人戏称为“空中舞蹈”,今天一见如果如此。
如今三头母猪丰腴但残缺的娇躯在半空中扭来摆去,带动着硕大的玉乳和肥嫩的翘臀抖出一阵阵养眼的肉浪,两条仅剩大腿的肉脚卖力的舞动着,从花径渗出的蜜汁不但润泽了蜜唇,还润湿了她们的大腿。
毕竟人族国家普遍采用斩首作来处决罪犯,以减少当事人的痛苦,像现在这样三猪齐吊然后扭臀蹬腿的场面,莎伦还是第一次见到。
“呃……呃呃……呃啊……”
三头母猪在绳子上挣扎摆晃不休,张大到极限的檀口仿佛在扯尽嗓子嘶吼,可能发出的只有如同柔丝的微音,不断抖动的琼鼻应该在努力地吸入着空气,可那起伏变得越发夸张、像是一次接一次做着挺胸动作的胸腔,告诉注视她的人其实她们得不到渴求的空气。
其中一头母猪还徒劳地用只剩上臂的胳膊去拍打连接着自己项圈的绳索,似乎把它弄断。
母猪们还在绳子上挣扎着,一个男顾客登上了绞刑台,来到其中一头母猪身后,便当众解开裤子,掏出已经指向天空的巨根,然后伸出双手抱住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将她的蜜穴重重地插在自己的肉棒上。
“呃……呃唔……呼啊……”突其如来的抽插让母猪终于有了可以支撑的地方,趁着肉棒通过肉穴撑住自己的体重,她连忙控制双臂不再乱摆,转而支在男人扶着自己柳腰上的手背,好让奴隶项圈稍微不再勒紧而缓上几口气。
不过随着男人开始挺腰抽插,母猪的呼吸重新变得艰难起来。
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做爱,真是脸都不要了……莎伦以鄙夷的目光注视着那个在强奸上吊母猪的男人,而他的同伴不仅不觉得他的行为有什么奇怪,还为他加油助威。
虽说莎伦现在已经是日常一丝不挂的母猪状态,很多女奴和母畜都出于各种原因而当众裸奔但在这个风俗迥异于大陆诸国的群岛之国,男人仍像其他国家的男性那样有着相对正常的羞耻观念,像当众交欢这种事情真的无比罕见。
“啊,好紧……这母猪真棒……”绞刑造成的窒息感使母猪的花径比平时更加收缩,给进入她蜜穴的肉棒提供更加紧致的体验,男顾客很快就爽到发出了满意的欢叫。
粗大的肉棒与花径内层层叠叠的褶皱彼此摩擦着,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母猪丰腴的娇躯在男人的撞击下仿佛骑在马背上一般一上一下地颠簸着,那一对哈蜜瓜大小的雪白乳球更是像两只大肥兔一样上下蹦跳。
只是有了男人的肉棒作为些许支撑,母猪能得到的也不过稍微推迟一下死亡的时间,并非不能真正获救。
在就他们这激烈的生死之交在进行的时候,旁边那头用残臂去拽扯绳子的母猪终于撑不下去,在咕的一下咽气声中,娇躯彻底停止了抖动,只剩下之前挣扎的波余让娇躯随着绳索在半空微微摇晃,而她张得老大的檀口里,是吐得老长的粉色香舌。
死去的母猪随即被厨奴从架子上解下,然后就地加工处理。
美丽的头颅被一刀剁下,然后剖开胸腔和腹腔,掏出全部内脏,再把母猪体内的血水清洗干净,厨奴们把内脏送往后厨,而被留下的母猪艳尸则开始往里面填塞各种坚果、蘑菇、豌豆、萝卜粒、莴苣等蔬菜,直至空荡荡的体腔被填料撑到如同母猪生前时一样平坦紧绷,厨奴们便拿起针线把母猪从胸前延伸至阴埠的伤口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