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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强取(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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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瓷碗不小,要用泪水将它填满,得等到什么时候?

到底挚友一场,何霁月对他还算有耐心,没有一直强硬,而是刚柔并济。

“哭吧。”她轻柔啄他脸颊。

闻折柳像在大漠里搁浅的鱼,终于找到绿洲,迫不及待扑到何霁月怀里,用尽全力大口喘气。

怎奈郡主心硬,温柔只是暂时的。

“还不肯哭?”何霁月抬手在闻折柳眼尾擦了下,确认他在消极怠工,挑了下眉,“敬酒不吃吃罚酒,软的你不要,我只好来硬的了。”

她起身离去,打开床边柜子,好像拿了什么东西。

昏暗烛光中,闻折柳没看清。

只是他挣了两下绑在手腕上的系带,忽而察觉疼的地方变了。

不再是清丽眉眼与苍白脸颊,而是那父亲自幼教导过他,男人要守贞洁,绝不可给妻主以外的人碰的……

“唔!”

又是直达肺腑的疼。

闻折柳咬着嘴唇,勉强压抑住喊声,又忍不住呜咽起来。

他不止一回观摩过何霁月与大哥对练,每回大哥累到剑都拎不起来,何霁月还能去校场爬三圈,回来顺手将他大哥拖回练功师太处。

他在一旁跟风嘀咕腿疼,何霁月也不觉得麻烦。

只是弯腰抱他膝弯,带他回相府。

他素知何霁月勇猛,练武场上鲜有对手,战场上所向披靡,但他从未想过,她这身勇猛,会被用来对付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她说过她会保护他,偏又是她把他欺负得最狠。

痛到极致,闻折柳偏头欲躲,怎奈手腕被束缚,几番挣扎,仍未果。

甚么尊严,甚么傲骨,通通随风而去。

不时呜咽声中,何霁月出了一身热汗,昂首将散发灼热光芒的烛火吹灭,借着清冷月光,咬上闻折柳嘴唇。

竟是烫的。

他烧得这般厉害。

……

再度点上烛火,何霁月听闻折柳哭泣声渐弱,下意识低头看过去,见枕头沾了水。

今夜无雪,纵是风再大,这水也与屋外毫不相干。

“怎地落泪也不叫我?这不是浪费么?”

她嘴上不提“罚”字,只是身体力行。

闻折柳实在头晕,受不住如此颠簸。

被逼迫狠了,他求饶本领愈发精进,用尽全力昂首,吻上大风大浪里唯一的船只,哑着嗓子撒娇:“郡主,唔,奴,晕。”

何霁月很少见到他泪眼蒙眬的模样,恻隐之心不住跳。

她伸手掐住他下颌,波澜渐消。

“叫妻主。”

“唔,妻主。”备受折辱,总算尝到今夜首个甜头,闻折柳不顾汗水湿透衣背,迫不及待往她怀里蹭,哼哼唧唧控诉磨了他许久的发带,“手腕,疼。”

闻折柳本就细皮嫩肉,肌肤碰到稍粗糙些的物件,便会泛红。

他一个劲往何霁月怀里去,折磨他已久的丝绸发带如同被激怒的蛇,毫不犹豫给他留下数道勒痕。

玉白发带发红,竟是见了血。

啧,这玩意儿真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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