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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元初在桌前坐下,压迫到某个部位时,眉头还是不自觉一皱,他很快放松下来,径直端过药,仰头一饮而下。
南楼雪这才把托盘放在桌上,也不坐下,就这么干站着,“你、你好点了吗?”
“已经好多了,多些南道友替我找来大夫。”
南楼雪眉头一皱,他很不喜欢孟元初这样同自己说话,“我说过,你不要这样喊我。”
孟元初腹诽,没喊他大牛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也不知南楼雪怎么这么在意这声称呼。
孟元初也懒得同他争执,问道:“你过来是有什么事?”
南楼雪这才巴巴地坐下,“我来看看你身体怎么样了。”
“今日高热已经退下了。”
“那、那药膏呢?”南楼雪勉强又找了个话头,“大夫说要擦上好几日。”
孟元初脸色微变,“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
“我见你刚刚坐下的时候,表情都不对……”
“南楼雪。”孟元初出声打断,“你到底要干什么?”
南楼雪眼睛一瞪,不满道:“我跟你说两句话都不行吗?师兄走了,我一人在外,除了跟你说话,还能找谁呀!”
“你要是一天到晚担心我屁股的事,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你怎么如此粗鄙!谁、谁关心你那个了!”南楼雪面薄,“再说了,谁知道下次蛇毒什么时候发作。”
提到蛇毒,孟元初脸色也沉了下来,“既然你说到蛇毒,那我问你,你我都是男人,下次再发作,你要如何?”
南楼雪脸上一阵红,抿了抿唇,别扭道:“就同上次那般就好。”
孟元初拒绝道:“不行,我不同意!”
“为什么!”
“我太疼了!我不同意!下次再发作换我来!”
“什么?”南楼雪眼睛睁得老大,“你、你竟敢打我的主意!”
孟元初瞟了一眼,“我对你可没兴趣,我只是不想那么疼,你那东西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凭什么受那个疼?”
“那……那我也没有办法呀!”
“所以我说让我来,既然是为了解毒,谁上谁下又有何妨。”
南楼雪急了,活像个负心汉抛弃的小媳妇,“你怎么舒服了就不认人!”
“我哪里舒服了?我现在可都还疼着!”
“可你那晚明明弄了我一身!我都没有嫌弃你!”
“你那样折腾我,我能没反应吗!我又不是太监!”
“你为什么这么不情愿!那晚你使唤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你!”孟元初气结,事实摆在眼前,他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南楼雪也讪讪住了口,他实在不明白,孟元初为什么要对自己这般介怀。
再一思索孟元初先前的话,南楼雪眼眸微亮,像是明白了什么,“那我要是说愿意让你来,你是不是就舒坦些了?”
“你什么意思?”
孟元初也只是随口一说,毕竟真到了发作的时候,以南楼雪的力气,自己根本制不住他。
只是好笑自己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在南楼雪面前找回那一点身为男人的尊严。
南楼雪又看了孟元初几眼,歪头又问了一遍:“你心里可舒坦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