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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还住在港城,林思珍经常会买一家老牌的奶油蛋糕和下午茶作配。
程钧宴偶尔也一起吃。
奶油是雪白的,散发着甜味的,光是闻到就忍不住分泌唾液,可真正入口又很快腻人。
奶油花上的草莓没有甜到发腻的感觉,所以他总是吃草莓,把奶油剩下。
对待周匪浅的方式也是如此。
程钧宴从小到大都没什么耐心,草莓含在嘴里,用牙齿碾磨草莓尖。
和草莓不一样的是,周匪浅没有那种即时溢出的清甜汁水,他只能从腿间隐隐温润的触觉去揣测她的感受。
“你在多少人身上练过?”她忍住唇齿间即将涌出的破碎音节,垂眼问他。
“没有人。”程钧宴的声音闷闷的,甩开挂在身上的睡袍,把她推到床上。
周匪浅在心里偷笑,抬手去摸他额头上的创可贴,“一会儿帮你换一个。”
“为什么?”他心不在焉地回应,专心把她身上碍事的布料剥离。
她没说话。
未曾见过的画面在眼前展开,程钧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伏下身子,眼前那块才是他喜欢吃的草莓。剥开奶油一般白净的皮肉才会看见的,唇齿轻轻碾磨就会溢出汁水的草莓。
他红了眼,凑近咬住。
周匪浅忍不住颤抖,混乱间抬起手,却只碰到他带着湿意的头发。
手指与心脏一起揪紧,触电般的感觉席卷全身,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直到潮水褪去,她才长长舒了口气。
等他欺身而上,周匪浅指了指放在远处的包,“去拿?”
“拿什么?”被冲昏头脑,程钧宴愣了一下。
“你说拿什么?”她没好气地在他手上拍了一下。
程钧宴终于反应过来,起身从她包里翻出一个小小的铝箔方片。
“你随身带这个?”他走到床边,目光落在方片上仔细打量。
“你平时没这么多废话。”周匪浅瞥他一眼,“会用吗?”
“。。。。。。会。”
话是这么说,周匪浅看他低头跟那包装作斗争,连拆开都费劲。
换作平时她还挺乐意看他吃瘪的,但包里就这么一个,他要是弄坏了,今晚就没戏了。
这样想着,她干脆从他手里抢过来,熟练地拆开帮他套上。
手带着点凉意,被她碰上那处时程钧宴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小小的反应被她尽收眼底。
她还没来得及笑,下一秒就被久违的充实感盈满。
她的预测没错,程钧宴很好用。
唇边溢出一声嘤咛,周匪浅咬住下唇,也不忘咬牙切齿地警告他:“就这一个,你别太快了。”
处-男哪里都好,就是这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