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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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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记得,她这一生只有这一次壮举,当时我还以为她有多大的脾气呢,没想到了我家,一切都听我的,从来不说半个不字。

驴子一见自己该出力的时候到了,就像吹喇叭似的叫起来,不用我吆喝,自己往我们村走。

一路上,驴子高兴,我也高兴,看到驴子的那个东西在两条后腿间一甩一甩的,自己的下边竟然硬了起来。

虽然我们家成分不好,但我家世代行医,我又是赤脚医生,乡亲来喝喜酒的还是不少。

席间,我挨桌敬酒,自己也喝了不少。

送走了客人,天也快黑了。

我们一家人吃完晚饭,闹新房的也来了,一直到半夜以后,大家才陆续的散了。

我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倒在炕上连衣服也没脱就想睡觉。

媳妇把我拉起来说:

“脱了衣服再睡,这样歇不过来。”我迷迷糊糊地脱了衣服,一头钻进了被窝。

经过这一折腾,我倒精神了,我说:“你也脱了吧,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两口子啦,也别不好意思的。”

媳妇不做声,先吹熄了灯,然后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一团白光钻进了我的被窝。

我忽然想起来了,白天有人给了我一块白布,让我晚上用。

我说:“点上灯,我找点东西。”

她说:“什么东西,明天再找不行吗?”

我说:“不行,今晚上用的。”

她说:“是不是找这个?”

我从她手里接过一块布问:“你怎么知道?”

她说:“这是我自己带来的。”

我说:“哪,咱们来吧!”

她说:“哪,你轻点,我怕疼。”

第二天早晨,我拿过布一看,差点没气过去,原来她拿给我的是一块红布。

她却满脸正经地说:“我们家给我的就是这个,你看看上面有没有痕迹不就知道了吗。”

我觉得也是,往红布一看,上面果然有斑斑的痕迹,这一点证实了我娶了一个黄花姑娘(现在想想,那痕迹是不是她提前弄上的,也无从验证了,任何人都有可能有被涮的时候)。

那时没有现在还有人造的处女膜(不知道这是人类的进步还是人类的退步,我对这种行为实在是不敢恭唯,即使当流氓也得当的实实在在的),一切都是实打实的。

如果娶到家的不是处女,即使不马上离婚,这个媳妇在这个家里也得受气。

娶了媳妇,我本来想收收心,好好过日子,偏偏我这媳妇刚嫁到这个村里来跟村里人都不熟悉,没事就往嫂子家里跑。

于是我经常面对嫂子和媳妇两个女人,自己觉得很尴尬,再加上嫂子不时开个“别娶了媳妇忘了媒人”的玩笑,我越发觉得不自在。

她也许说者有心或者无心,可我必须听者有意。

趁媳妇回娘家的空,有天晚上我又到嫂子那里。

这回她可真有点急不可待,一副把我吃了架势,让我有点着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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