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操死的女人(第1页)
你走过夜路么?
孤身一人,冷而黑暗。
路上充满坑洞、陷阱、针刺。
只依凭心灵微弱的火光驾驭身躯,艰难地驶过漫漫人生。
他人是两侧荒原中难辨的鬼火。
被姐姐扔到床上时,周清不能再害怕了。
强烈的气味无孔不入,压过所有反抗的心思。
姐姐爬上床,掰开她的腿,边隔着内裤摸那条缝边骂她恶心、骚货,这么小就和她妈那贱货一样会勾引人。
“天生的骚货,一摸就流水,你说是不是?问你话,别哭!说话!”
周清说不出话,用手盖住眼睛,胡乱求饶,不敢相信周思媛会做出这样的事。
几分钟前,她刚从浴缸里起身,周思媛冲进门,拉住手腕就朝外拽。
她慌忙想自己是不是做了错事。
她没想到,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是要强奸她。
“我没勾引人。”她很委屈。
“还说没有!天天罩不带,那玩意晃来晃去,都快甩到脸上。恐怕早给人摸过了吧!”
姐姐像片去一条鱼的鳞片般,粗暴地剥开周清的衣物,白而匀称的骨肉让没有感情经历的她咽了口口水。
她用口水润了润,挤进一根手指头,另一只手抓胸。周清惊叫着,两边都想拦,两边都拦不住。
周清向姐姐解释,不穿是因为没有也没钱买。
其实周思媛就是看周清和她的婊子妈不爽。两巴掌逼周清闭嘴,腰卡进妹妹的大腿间,抵住那处,挺腰前刺。
钉子扎进来了,尖叫声像血泊中抽搐的婴孩。周清疼得没法,热泪划过脸,口大张着,发出猫哈气般的痛喘。
里边又湿又紧,周思媛心里骂着骚,只顾自己爽,来回乱拉。
腰朝侧扭,嘴唇咬出血,任何人都能从周清尖厉的叫声中感到疼痛,流血般地。
尖叫渐渐有了节奏,血中混入蜜,危险的红情趣。
周清松散的灰眼睛逐渐凝固,满身是汗,皮肤水亮,被打湿的长发披散在床单上,睫毛闪烁星辰般的光。
周思媛俯下身,品尝妹妹血味的小嘴,接着一路朝下,到胸。
周清忘情地叫着,骨头发酥。她感觉有条野兽,贪婪地用鼻子嗅她,蹭她。因为舒服,她的声音好像是花甜丝丝的尖。
不对…是。
她闭上嘴,被诸多恐惧填满。
周思媛正到顶峰的边上,抱周清起来,用力撞开妹妹的嘴,在湿润的呼喊声中射入妹妹体内。
白条的肉体上红痕斑驳,少女的清香中混杂血、泪的酸味,看着周清的脸,支离破碎的灰眼睛,周思媛忽然感到很恶心,滑出那玩意,走了。
凄迷的香气在大脑中弥散,荆棘藤搭在皮上,不疼,但感到是脏污的。
她看见床单上鲜红的血块。
第二天就变成褐色的,边缘硬结一圈深色的轮廓。
她有点怕父亲,就去找母亲告状。
母亲忙着化妆,到打车半小时外的麻将馆搓牌,很厌烦地叫她走开。
她自己把床单洗了,晾在阳台用引体向上杆代替的洗衣杆上,姐姐的衣服旁边。
只是件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