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3页)
柳梦躺在床上喘着气:“我,我缓一缓。顾,操李诗夜。”顾一斌拔出炮机,用手摸索了两下,掏出了李诗夜屁穴里的跟踪器。
此时李诗夜已经欲哭无泪了,任由着顾一斌把他抱起放在柳梦的身旁。
柳梦抚摸着他的脸庞,给顾一斌下命令:“按我教你的点位刺激他,注意点避开前列腺,只插射不前高。”李诗夜感到下体一疼,便传来强烈的刺激。
他还是第一次被真肉棒干屁穴,跟柳梦差不多大,没有假阳具充实,但是更有温度。
面对李诗夜,顾一斌就没有任何怜惜,他猛烈地操弄着,干得顾一斌浪叫连连,却又被塞着口球喊不出来,只能“呜呜”地看着哼着,留着可怜地望向柳梦乞怜。
一次,两次,三次,顾一斌的技术深得柳梦真传,不一会便操得李诗夜射了三次,这会他已经浑身精液,淫糜无比。
柳梦看时机差不多了,便示意顾一斌停下。
两个人解开了李诗夜的所有束缚,让他跪在地上,顾一斌跪在他旁边,柳梦问李诗夜:“贱母狗,你知道错了吗?”李诗夜还承受着刚刚的刺激,颤巍巍地回答:“母狗女儿知道,知道错了。主人妈妈就是一切,不,不能忤逆,不能有非分之想。”柳梦冷笑了一下:“你这么不听话,就别想当我的女儿了,你就是一只贱母狗,你以后就叫夜奴,以后只许叫主人。”李诗夜不敢再反抗一点,只剩服从,“夜奴,夜奴明白。”
“顾,带着他发誓。”顾一斌小声念诵着,念完一句等一会让李诗夜跟着念一句:“我夜奴愿意永远做主人的母狗贱奴,绝对服从主人,对主人忠诚,愿意把一切献给主人,奉上自己的一切。”柳梦满意地把脚伸过来,两人分别舔舐着一只。
柳梦轻声呼唤着:“夜奴?”李诗夜抬起头,望着柳梦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要做吗?”李诗夜毕恭毕敬地自己爬到床上,像狗一样俯下身,两手向后掰开屁穴:“请主人使用夜奴~”柳梦看了一眼顾一斌,他立马起身拿来了假阳具为柳梦穿上。
柳梦擦拭了一下李诗夜的后穴,稳稳地向前一推。
“啊!~”李诗夜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得到释放,他绞尽脑汁的努力如此徒劳,无论柳梦宠幸自己或者他人,自己都没得选择,最终一定会回到这里——匍匐在她脚下,表示出绝对的忠诚,用力讨好她以求宠幸。他尽情享受着柳梦的输出,同时释放着自己多日来的郁结,“啊~夜奴~喜欢主人的肉棒,再~再来~,夜奴要~更多~”
这时,顾一斌也换了一身与之相称的女装——带点蝴蝶结和蕾丝装饰的衬衫,绸面的黑色百褶裙。
他趴在李诗夜旁边,上来索吻,顾一斌的口气很清新,像盛夏点缀了淡淡莲藕味道的薄荷。
顾一斌抚摸着李诗夜的乳头在他耳边窸窣:“别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大家都是主人的所有物,咱们是姐妹。”说着便为李诗夜在前面打着手枪,轻轻地,附和着柳梦在李诗夜臀部激烈的撞击声。
“嗯~呜~主人~”声音不断从两人口中发了出来,原来是柳梦腾出一只手玩弄着顾一斌的后庭。
她欣喜地看着二人,心里暗暗地揣摩两个人的体质达到高潮的时间。
很快,两个人都要到了极点,柳梦停下手,把顾李二人摆成69形,自己骑着顾一斌的腰,双手同时用最大的力度发起总攻。
终于,两人几乎是同时剧烈地颤抖起来,李诗夜感觉下体传来紧缩感——是顾一斌顺着李的马眼在往外吸着精液,就像他第一次梦见柳梦的那样。
李便也学着吸顾的精液,他的精液味道跟自己的不同,没有一点腥味,柳梦曾告诉自己饮食越杂精液味道越重,他不由得笑了,感慨顾一斌恐怕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
终于算是一扫所有的阴霾,李诗夜几乎没有力气再做什么,柳梦把他搂在怀里,关上灯,靠着落地窗俯瞰这座繁华的城市,只有顾一斌依然兢兢业业,为柳梦擦拭干净了身体,便忙碌起来,收拾衣装整理设备,然后去做为柳梦放洗澡水之类的工作。
李诗夜目睹着顾一斌的操作,向柳梦表白:“主人,我也愿意向顾奴一样服侍你,我相信我不会输给他。”柳梦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向窗外望着,在思考之余回复李诗夜:“我并不需要你像顾一样,他变成这样也经历了很多,花了很大代价,我很后悔,我并不需要你也变成这样。何况,他的心属于我,而身体和意志是自由的;你的意志是自由的,但是身心都在我手里了。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或许有一天这一切会改变,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李诗夜枕着柳梦的大腿,也向外望去,曾经,他以为自己的未来是继承父亲的事业,从不缺乏物质,可他知道,这个家物质浪潮下暗藏的空洞会被自己带到属于自己的新家庭去。
他的父亲相比这三个子女更爱钱和自己,生母姚芊芊望子成龙,可自己沉浸在花天酒地里,从未给予他们精神世界的教育。
于是兄妹三人里方冉雨选择了忍耐和逃避,她从不拒绝也从不参与,只等着雏鸟出笼的那天;小妹选择了融入,她从小便学会了做别人需要的自己,这样便能实现她所有的愿望;只有自己,多年来随着见识的增加逐渐厌恶金钱的帝国,却又身处其中找不到本我,这种矛盾一直持续到柳梦出现。
一系列的遭遇把他的生活掀开了一角,和柳梦相处满是肉欲和堕落,可李诗夜也确实感觉到了他所需要的关切与呵护,或许墙外的世界是柳梦精心编织的蛛网,但他依然愿意去尝试,这是少年的挣扎,是自己期盼在炼狱赎罪后重生的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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