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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满下意识听从了她的话,停住了。
嘴唇相碰的触感再次来临,热气蒸腾着,脊背上灼热的感觉更是随着谢盛谨的手一路蔓延,邵满在轻微的缺氧中嗅到欲望蒸腾的味道,在茫然中他突然感觉自己有些丢脸,顺着对面人的示意他仰起头,迷迷糊糊地想谢盛谨是不是练过。
这人不会谈过恋爱吧?不是说财阀的人都玩得很花吗?
他的思绪不禁天马行空起来,但他刚一走神谢盛谨就察觉到了。
她有些不满:“在想什么?”
“没……唔!”
邵满的嘴唇被咬了一下。
他是不是得去买个药膏常年备着?以谢盛谨这癖好,他这嘴唇还有好的可能性吗?
“别想别的。”谢盛谨警告道。
邵满用喉咙挤出来的声应了下。
口腔嗡鸣的震感从他的五感传递给对方,邵满能感觉到谢盛谨笑了笑。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角度,陌生而小心翼翼的探索和触碰,邵满有点想推翻刚才的推测了,至少他能感觉到谢盛谨的吻技就是在他嘴上磨练进步的,刚开始除了痛完全是一腔感情在支撑,现在抛开那些令他不好意思的情绪后居然还感觉到强烈的眩晕……
“叮叮叮!”
邵满睁开眼。
他看到谢盛谨腾出一只手,从兜里摸出终端后划了一下,然后将其丢到一边。
“……有人找你。”邵满忍不住提醒。
“不用管。”谢盛谨的眼睛都没从他脸上移开过一瞬,“正事要紧。”
第94章见个人
终端响了一遍又一遍。
邵满顶着谢盛谨黏糊糊的摸蹭,终于没法视若无睹了。
他狼狈的推开谢盛谨:“这么晚给你打电话肯定有急事吧,要不还是接一下?”
他不敢看谢盛谨的眼睛,心虚地探过身,把被谢盛谨丢到一旁的终端拿过来递给她,同时看了一眼终端上的名字:“是程绫……有点眼熟啊,是不是听你讲过?”
谢盛谨低头瞟了眼。
然后滑开了通讯。
“是我。”她对终端那头的人说。
那边的人说了几句什么,谢盛谨摸着沙发上的布料,“……没有。我一会儿过来。”
“嗯。”她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对面正在发呆的邵满,对终端那边的人说,“等会儿我会带个人过来。”
邵满一惊。
就在谢盛谨谈话的这一分钟内,他已经想起这个名字是谁了。
这不是之前还没有通讯设备时,谢盛谨拜托他利用飞机传讯的两段话之一?!
“……第一条,让程绫竞争公平教教母的位置。”
邵满轻轻地嘶了声。
这人真是从一开始就想好了教父的死亡姿势啊。
这边谢盛谨已经挂了电话。
“走吧。”她看着邵满,“出个门。”
“哦,好。”
邵满听话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抬起头问:“就这么走吗?”
“拿个东西。”谢盛谨也站起来,“我去地下室一趟。”
邵满跟着她下了楼,打开灯,走到治疗舱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