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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王爷请安,给诸位大人平安~”

一群妓子娇滴滴地作揖行礼,媚眼在纪兰舟身上扫荡。

纪兰舟抬手说了声免礼。

嬷嬷赶忙催促妓子上前伺候,同时又将一个年轻白净的小男孩推到纪兰舟面前说:“王爷,流云是咱这院儿里最漂亮的男孩儿,床上功夫好的很。”

“王爷~”

叫流云的小男孩羞赧地跪在纪兰舟面前。

“哦,”纪兰舟斜睨过去调侃道,“嬷嬷倒是懂得很多嘛。”

嬷嬷自以为戳到了雍王的喜好,满脸堆笑着说:“王爷成婚不久想来还未尝过新鲜,正君武将出身定然不如教坊的孩子柔情似水会伺候人啊。”

纪兰舟在桌子下偷偷用手推了一把景楼的膝盖,抿着嘴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景楼黑着脸躲开身边人的手,瞪视着叫流云的小男孩。

“愣着干什么,”嬷嬷却没注意这边暗波流动,推着流云上前,“快给王爷倒酒。”

流云听话地上前端起酒杯为纪兰舟斟满酒,柔媚道:“王爷,请。”

纪兰舟并未抬手接起酒杯,而是微笑着说:“嬷嬷既然知道本王的正君是武将出身,也当知道本王惧内的很。”

流云端着酒杯的手尴尬地停在空中,咬着嘴唇求助似的看向嬷嬷。

嬷嬷一愣,暧昧地笑道:“反正今日正君不在身侧,王爷来都来了何不趁此机会好好享乐一番?”

纪兰舟不禁挑眉。

这是要让他当着景楼的面不讲男德?

再看景楼的脸已经黑得像从碳火中撩过似的,纪兰舟觉得可爱又好笑。

他轻笑一声,说:“看来嬷嬷是懂欺上瞒下的。”

“王爷说笑了,”嬷嬷以为纪兰舟在夸她,“今日王爷来教坊的事谁都不提及,正君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的。”

纪兰舟眯起眼睛问道:“怪不得嬷嬷从未提及翠梅有两个熟客,若是本王不亲自查看名册怕是一辈子也不知道。”

嬷嬷脸色一僵,手忙脚乱地跪倒在纪兰舟面前。

“小的不敢欺瞒,实在是教坊的姑娘太多没法儿一一顾及到啊!”嬷嬷声嘶力竭地哭嚎。

一众妓子见状也敛起嬉笑,慌忙随着嬷嬷地跪下。

隔断中的气氛异常沉重,与楼下欢快的乐曲声形成强烈的反差。

胡良和马标都黑着脸尴尬地坐在位置上。

纪兰舟则云淡风轻地给自己和景楼各倒了一杯茶。

他抿了口茶,说:“嬷嬷不必紧张,本王没有责怪的意思。”

“是,是……”嬷嬷怯懦地点头。

纪兰舟晃着茶杯说:“来吧,先和本王说说魏公子和孙秀才的事儿吧。”-

教坊各处都有穿着斑斓服饰的貌美男女凭栏而坐。

主楼内乐曲声和谈笑声交织,偶尔几声暧昧的呻吟和低喘更让楼内的气氛旖旎。

进出这里的客人无一不是来寻欢放纵的,但有些人单纯只为满足肉|欲,而有些人则会在一片淫|乱中忽然找到真心。

京城皇商魏公子是前者,饱读诗书的孙秀才便是后者。

“嬷嬷的意思是魏公子不过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哄骗翠梅。”纪兰舟搓着杯口说到。

嬷嬷点头说:“魏公子家底殷实,来教坊玩也不是一日两日。他男女不忌玩腻了便换一个,在教坊里不是什么新鲜事。”

听起来魏公子就是会哄人的普通海王,既然在教坊混迹这么久想来名声也早就传遍了。

纪兰舟朝旁边跪着的一众妓子求证道:“你们当中可有人认得魏公子?”

一个小姑娘战战巍巍地向前爬了两步,俯下身子说:“回王爷,魏公子曾有一月留宿奴家的房中。”

“他可曾说过要为你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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