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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旧奴新貌官坊玉猪(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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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的几日,苏玉桃最难熬的,并非身上那些男人的挞伐,而是头顶那轮毒辣无情的烈日。

她那身在江南水乡养出的、从未经受过风霜的雪白皮肉,不过短短两日,便被晒得一片通红,火辣辣地疼,甚至开始起皮。

这可急坏了部落里的妇人。

在她们看来,苏玉桃这身与众不同的、如同上好羊奶豆腐般的雪白皮肉,正是“长生天”赐下这件“圣物”神异之处的体现。

若是被晒得和她们一般黝黑粗糙,那“圣物”岂不就没了灵性?

“这骚货的皮肉太嫩,不经晒!”一个负责看护的老妇,对着拓跋烈抱怨道,“再这么下去,不出十天,就得晒成一块干肉了!”

于是,从第三日起,苏玉桃的日常“献祭”中,便又多了一项新的、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养护”流程。

每日清晨,当她被捆上“天柱”之前,都会有几个北虏妇人,端来一大盆黏稠的、散发着浓郁奶骚味的白色膏状物。

那是她们用发酵的马奶,混合了十几种沙漠深处采来的、具有滋养奇效的草药,一同捣制而成的秘方。

“过来,你这头母猪!”一个妇人粗鲁地将苏玉桃按倒在地,抓起一把冰凉黏稠的奶膏,便往她身上胡乱地涂抹起来。

她们的手法极为粗鲁,像是在给一头牲口刷膘。

“妈的,这骚货的屁股比咱们的锅还大,得用多少马奶才能糊满!”另一个妇人一边抱怨,一边将那油腻的膏体,用力地揉进她的每一寸皮肉。

冰凉的奶膏,让她那被晒得滚烫的皮肤猛地一激,浑身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妇人们却不管她,口中一边用她们的语言嬉笑着,一边用粗糙的手掌,将奶膏涂满她全身。

从她那张还带着几分往日风采的俏脸,到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再到她那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肥臀,甚至连那最私密的股沟与花穴内外,都被这充满了奶骚味的膏体,涂抹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遗漏。

这奶膏确有奇效。

厚厚的一层糊在身上,竟能将那毒辣的日光尽数隔绝在外。

而那草药的成分,又似乎在不断地滋养着她的皮肉。

一个月下来,苏玉桃非但没有被晒黑,那身肌肤,反而在马奶的浸润下,愈发地白皙、细腻、滑嫩,在粗糙的图腾木柱和周围古铜色皮肤的北虏们的映衬下,竟如同会发光的暖玉一般,充满了不真实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只是这一个月里,她也彻底明白了,自己这身皮肉,早已不再属于自己。

它成了部落共有的财产,一件需要精心“养护”,以便能更好地为所有男人提供“祈福”服务的工具。

她白日里被绑在柱子上,像个公共茅厕一样,承接着部落里所有男人的精液;她甚至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有时被一个粗鲁的汉子干得狠了,一股骚尿便会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流下,惹得众人一阵哄笑,给她起了个“玉尿壶”的浑名。

第二个月,正逢部落出征前的“祈福大典”,苏玉桃的身体,成了这场狂欢中,最核心的、也是最淫靡的祭品。

大典当日,她被妇人们用各色矿物油彩,在身上画满了充满了野性的、淫秽的图案。

她的两只雪白的奶子上,被画成了两张咧着大嘴的、吐着舌头的鬼脸;而她那两瓣最为硕大的肥臀上,则一边一个,被画上了一根栩栩如生的、正在喷射着白色液体的巨大阳具。

她被打扮成这副模样,重新捆绑到了营地中央的“天柱”之上。

拓跋烈宣布,今日的“祈福”,是一场比赛,一场“播种大赛”。

部落里的所有战士,都要将自己的“种子”,播撒进这块来自长生天赐予的、最肥沃的“土地”里。

最后,将由萨满评判,谁的“种子”最强壮、最丰沛,谁就将获得长生天的庇佑,成为战场上的雄鹰。

这荒唐的比赛,彻底点燃了所有北虏男人的兽性。

他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像配种的公马一样,将自己最精华的“种子”,尽数射入苏玉桃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之中。

她的身体,成了一个活的容器,被迫地、毫无尊严地,承接着、容纳着几十、上百个男人的精液。

到了最后,她的花穴早已被撑到了极限,再也容纳不下任何东西。

那些后来者的浊液,便会混杂着她自己的淫水和前面男人的存货,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咕嘟咕嘟”地溢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得遍地都是。

这场“播种大赛”,一直持续到日落。

当最后一个男人也尽兴而归时,苏玉桃的身上下,都充满了那股浓重的、腥膻的味道。

萨满走上前,装模作样地“检验”了一番,随即宣布了几个最为“强壮”的优胜者。

而苏玉桃,这块被“播种”了一整日的“土地”,则被妇人们拖进了“圣帐”,迎来了另一场更为疯狂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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