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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喜知心头一紧。
“不过你与林欢见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可得给我老实交代清楚了!不然我可就真生气了!”上官溱佯怒,伸手掐住姚喜知的脸。
脸颊有微微的痛感,但姚喜知却忍不住笑出来。
见上官溱对自己的主意毫不在意、心无芥蒂的模样,她心头蓦地一松,鼻尖泛起酸意。
“也就最近刚不久之前的事,我早就想寻个好时机告诉你了,我都与欢见提过的,他都答应与我一起来好好见见你,这不是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把事情给耽搁了,这才……”
“你这个丫头要气死我!”
上官溱伸手戳着姚喜知的脑袋,姚喜知抱住她的胳膊软声撒娇:“我与欢见阿兄是真心的,你们总说,我对他不是爱,这么多年过去,他也不是从前的他。但我去问过了我的真心……
姚喜知拉着上官溱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感受着肌肤下“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动:“她回答我,就是他。”
“我要等的人,就是他。”
上官溱沉默良久,终是轻叹一声:“只要你确定,我便永远支持你选的路。”
姚喜知又嘻嘻笑,牵住上官溱的手:“那我下次好生带着他来你面前见个礼!”
“哼,我可是会为难他的,你倒是别又心疼得哭鼻子了!”
“我知道臻臻你不会,就算你不心疼他,但是我知道,你会心疼我!”
……
两人没走多远,就见福来行色匆匆往内狱走去。
姚喜知连忙叫住他,才得知,方才传消息来说皇帝醒了,他来带谢莹去面见皇帝。
许是连日变故频生,令皇帝忧思过度,下午处理政务时突然晕倒,还好太医诊脉后说并无大碍,只需好生静养。
姚喜知与上官溱去到紫宸殿时,正好皇帝刚醒,林欢见不在,由福来在旁边伺候着。
上官溱立马梨花带雨地扑到他床前,哭诉着她如何担惊受怕,说自己一直在佛前为他祈福云云,看得一旁的姚喜知悄悄别过脸抿嘴忍笑。
不过她如何想不重要,皇帝受用就行,皇帝见上官溱哭的我见犹怜的模样,都没时间顾及冯贵妃之事,立刻伸手将上官溱揽进怀里,反倒由他来宽慰了几声。
上官溱眼看装得差不多了,也适时收了泪水起身,又向皇帝道:“只是您昏迷不醒这段时辰,妾却是听说,经过林内侍日夜不辍地搜查,谋害七公主的凶手终是有了些眉目……”
说完朝旁边的福来使了个眼色
福来立刻上前,开始将此前搜查得的一些证据呈给皇帝,皇帝看得气血翻涌,险些又要怒急攻心气晕过去。
上官溱连忙上前扶住他,轻抚他胸口顺气,嘴里说着看似宽慰实则拱火的话:“妾也也不敢信会是谢昭容害了七公主,会不会其中另有隐情?毕竟,七公主可是陛下您最为疼爱的公主啊,谢昭容怎会舍得做出这种令您伤心的事?”
皇帝怒意更甚,咳嗽几声,手指向福来,怒喝:“把那个毒妇给我带过来!”
福来领旨退下,皇帝才想起方才有人告知他冯贵妃也醒了,正想提起问冯贵妃如何了,上官溱立马提了其他话题转了他的注意力。
没多时,福来便带着谢昭容上来,但此时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嫌弃,更别说是皇帝,哪怕平日里一张脸蛋算是有些好颜色,此时也已经因为惊慌而扭曲得不成模样。
未等谢莹开口,上官溱先一步故作哀伤地啜泣几声,谢莹下意识抬头看过去,正对上上官溱递来的眼色。
谢莹一怔,想起不久前她们在狱中的谈话,低头咬了咬牙,把心一横,高声道:“是冯贵妃指使妾这么做的!”
第79章恶鬼你就这么确定林欢靠得住吗?……
冯秋水刚醒,身上的伤都还未见好,就被关押下狱了。
谢莹竟然比她们料想的还要聪明一些,早在与冯秋水的来往中留下了各种罪证,包括冯秋水如何指使她给姚喜知的香膏中下药以挑拨主仆二人,如何从李善容口中得知行程,又在冯秋水的授意下借机与她一同上山。
似乎是想着横竖有人顶替,她可以金蝉脱壳,倒是必须将冯秋水置于死地,以免给她东山再起的机会,等她腾出手来报复她的家人和女儿,故而每桩罪证都交代得格外详尽,生怕让冯秋水的罪名少判了一分。
皇帝当场被气得咳出血来,旁边太医回禀说冯秋水这个身子下狱,怕是会病情恶化。
皇帝直接挥手怒道:“那就直接让这个毒妇死在牢房中!”
冯秋水还不明到底是何情况,就听圣人定了她的罪,冯秋水一边被拉着下去,一边嘶喊着“我要见圣人”,但皇帝已经发了话,自然是无人理会她这个曾经的宠妃。
冯秋水见皇帝冷眼旁观,彻底寒了心,在被关下狱前,又托人帮忙给高正德传话。
而此时的高正德呢?
姚喜知还是第二日见到林欢见,才从他口中得知,昨晚是他把高正德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