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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跟林鹤堂闹翻了走的,连句告别也没有留下。
柚安坐在堆成山的礼物里,哭得天昏地暗。
柚安十八岁,林鸣修二十二岁,正式成为她哥哥的那一天,她气得摔坏了胡桃夹子木偶。
然而当晚,推着行李箱离开家门时,还是将断了腿的木偶带在了身上。
她玩伴虽多,却只有一个“哥哥”,无论如何不会忘记。
只是立场反转,各种复杂的感情驱使,让人既矛盾又痛苦。
曾有一度,她试图将两者分离,那个陪她几渡山海的玩偶,被想象成一个不会再相见的故人。可只要看到长大后的林鸣修,就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回来了,却是回来欺负她的。
林鸣修在她耳边轻笑了声,气息钻进脖子,痒得她缩起肩膀。
“你一直都知道对不对?”他低声问,带着隐隐的激动。
柚安掀起被子将头蒙住。
半晌,在被子底下翻了个身,钻进林鸣修怀里,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没料到林鸣修会这么兴奋,他怔愣了数秒,猛地将棉被一扬,也钻进来,像只生扑过来的巨型犬类,吻如暴风骤雨般撕缠上来。
第58章“这么快啊。”
单干和大团队的其中一个不同之处在于,经纪人可以随时撂下她不管。
一早,车雪齐就回港了,发了条微信,叫柚安自己退房。
【你有人送的,behappy~】
被窗帘遮挡严实的酒店房间内,只亮着一盏不济的夜灯,不辨晨昏。
柚安趴在床上,看完信息,又扫了眼时间,早晨七点不到,嗫嚅了句“这家伙不管我了。”
下一秒,手机连同手腕一齐被按住,黑了屏。她侧过脸,男人带着喘息吻上来,额角沁着汗芽,一直到脖子,全侵染在事后勃发的潮红里。
歇了歇,柚安披了睡衣坐起来,林鸣修躺在她腿上,脸上的红色还没有完全褪去。他扬头看她时,下颌有一段优雅的弧度,耳根下方有一颗不易察觉的小痣,看着莫名性感。
柚安点了点那里,“有颗痣诶。”
“才发现啊。”
柚安耸耸肩,很臭屁地说:“我就没有一颗痣,也没有胎记,生下来就白白净净的。我妈说,怀我的时候,也没有吃什么特别的补品,是我自己长得好。”
林鸣修就笑了下,没有作声。
柚安撇嘴问:“笑什么呢?羡慕吧?羡慕我吧?”
林鸣修还是笑。
柚安开始不自信地低头查看身上各处。
林鸣修翻了个身,抬起她的腿,手指按了按大腿跟部的某处。
“这里,有一个胎记,很小。”
那个地方,就算掰着自己的肉,也很难找到。
虽看不到,但是随着林鸣修拇指轻按,昨晚所遗留的酸涩感再次袭来,她禁不住轻哼了声,害羞地缩起腿,“行了行了,知道了……我说我知道了……”
对方没有给她机会再往回缩,抬头深黯地看她一眼,将她腿一拉,嘴唇吮住那个胎记。
如触电一样,不受控的失重感爬满全身。
吻依循着血管蜿蜒而上。
她羞耻地不敢睁眼去看,黑暗中,那难以言喻的触觉被无限放大,她是像溺水的人一样疯狂喘息,寻求氧气。
不到一会儿便在急剧的颤栗下,丢盔弃甲。
她侧身缩进被子里,头朝下,心跳剧烈不已。
林鸣修轻抚她后背,贴在耳边说:“这么快啊。”
她没法说话,过程很短,痉||挛的时间却很长,怎么都喘不平呼吸。
半个月后,录音棚正式投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