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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我想起来了,明天是周六,民政局不开门。宝宝我们换一天,下周一好不好?”
温降初在他唇角不断亲吻,扰得沈秋渡实在守不住,抬手将被子掀开,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向他,“温降初,再吵去沙发睡。”
温降初:呜。
最终,温降初终于安静下来,抱紧沈秋渡陷入梦乡。
两具身体在负距离之下,只剩下凌霄和瞿麦相互纠缠拉扯,至死不休。
*
这一场觉不知道睡了多久,温降初才迷迷糊糊地醒了片刻。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夜晚、熟悉的床单,瞬间让温降初的记忆回到那年父母去世时的时刻。
那个时候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失去了日夜的分辨能力,无助地躺在床上,四周酒瓶散落,满身疲惫。
面颊处再一次传来湿润的感觉。
又哭了吗?像当年症状最严重的时候,睡觉醒来发现满脸都是泪痕,面部僵硬。
温降初胸口钝痛了一瞬,條然,一阵温软的气息传来,随着怀中人的动作,脸庞带来一阵痒意。
他垂眸,这才发现他早已逃离了当年的那片苦海,自己也不再是一个人了,脸颊上也不是眼泪,而是沈秋渡因为不再害怕被人看到残缺的腺体,而特意养长的发丝。
软软的,带着属于沈秋渡的信息素味道,和他本人一样,肆无忌惮地闯入温降初的身体和世界。
温降初的心彻底沦陷,情不自禁地亲吻沈秋渡的发丝,“秋渡,永远不要再离开我了。”
他也希望自己以后我要发控制地落泪,是因为幸福。
*
沈秋渡是被热醒的。
感觉自己全身被一只毛发浓密的大狼拥住,不留任何空隙。大狼甚至总用那带倒刺的舌□□自己的唇和面颊,甚至发出满意的哼声,吵得不行。
他挣扎着醒来睁开眼,却发现压根不是什么狼,是温降初那个家伙,双手双脚死死缠住他的身体,睡着了那唇都不老实,时不时亲弄他脸颊中的那块软肉。
沈秋渡无奈叹了口气,他觉得不能再这样睡下去了,于是小心坐起准备出门逛逛,没想到温降初的手根本不松开,自己却睡熟得要命,怎么弄都不醒。
无奈,沈秋渡只好将沾满自己气味的抱枕塞进温降初的怀里,代替自己的身体才侥幸脱身。
温降初身子刚恢复,这几日一定也没睡什么好觉,沈秋渡不想太打扰他,于是只套了件温降初的西装外套便出了房间。
他打开手机,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钟,没想到竟然睡了一下午。
刚下楼梯,梁叔的声音便传来:“秋渡?”
梁叔正坐在客厅一角,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礼盒。
“梁叔,晚上好。阿初他还在睡,我就想先下楼逛逛。这些是”
“噢,这些是阿初从各国各市搜来的一些疗养品、食材、菜谱,还有对身体有益的饮品,说要搭配做好规划这些日子给你补补身体。”
沈秋渡看到满满一桌的东西,咽了咽口水,随手一翻都是上万的价格。甚至还有酒?!
“这酒也是吗?”
梁叔拿过那瓶盒子一看,“这是瞿麦酒,南部国家的一个特色,应该是和瞿麦有关助理就都送来了。哎,我记得医生说要让秋渡的身体完全融入瞿麦,秋渡要不要试一试?”
沈秋渡握住酒瓶的手一顿,虽然他的确好奇瞿麦酒的味道,但还是有些犹豫。
“可是我不太能喝酒”
这是假话,其实是沈秋渡压根没喝过酒,根本不知道自己酒量怎么样。
“这酒度数应该不高吧,我来看看。”梁叔接过酒瓶,凑近看了下标签上的数字,“哎不高,就8度!完全没问题的!来秋渡,我给你倒一杯试试看!”
暖黄色灯光下,酒刚倒进杯,浓郁醇厚的酒香瞬间溢出,带有淡淡的瞿麦味道,惹得沈秋渡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秋渡可以先喝一小口试试看——”
没等梁叔说完,沈秋渡抬手一口喝完,咂了咂嘴,“好像没什么味道。”
“不会吧?那再倒一杯试试。”
又是一大口,这下好像来了点感觉。
“怎么样?秋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