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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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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清,像是竹。”白晏明回答。

杜蓉皱眉想了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你先去,我叫个人。”

信息素紊乱明目张胆地引诱他的弟弟……

沉静无声的书房里,秦鼎竺看向面前的一张纸。

上面弯弯曲曲地写了很多字,说是字,其实更像是某种符号,类似古代的象形字,只是极其抽象,难以理解。

秦鼎竺衬衫袖子折至臂弯,手臂线条肌肉分明,他拿起笔,筋脉骨骼时而突显,时而隐去。

笔尖落在纸上,缓慢地写下四个字:吾儿阿竺。

最后一横落下,这封信终于完整。

秦鼎竺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只不过在净室跪地赎罪之时,做了一场晦暗不明的梦。

清醒之后,除了梦中人充满爱意的漂亮眸子,以及那声夫君之外,他还记得的,就是这封怪异的信。

他翻阅了几本关于古文字研究的书,也没能对应上哪个朝代,哪个国家的字符。

和白虞一样让人头疼。

电话铃声适时响起,没有备注,他却记得是谁,是今天上午刚添加的,白虞妈妈的号码。

接通后对面传来杜蓉简单直接的声音,“第五医院,有时间来一下,没时间就别来了。”

“白虞出什么事了。”秦鼎竺目光微沉。

“发烧又不完全像,我怀疑是你说的腺体的问题。”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秦鼎竺看了眼桌上的纸,拿起夹进了手边的书里,起身穿上外套出门。

诊室里医生在检查,白晏明只好退出来,在门口来回踱步,神色担忧,看到赶来的杜蓉,他疑问道,“妈,你叫了谁过来?医生?”

“秦正蔚收养的学生。”

“秦正蔚?”白晏明拧眉,回想起前两天白虞身边的男人,“是白虞疯了之后说喜欢的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杜蓉烦躁地回身,坐在长椅上,“你没听白虞在喊他名字吗,反正他这个德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指不定哪天又喜欢上别人,先把人喊来安抚他一下。”

她扶住额头,“真是报应,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孩子。”

白晏明沉默,他早就习惯了杜蓉的言行,让他心里不舒服的,是那个叫“zhu”的男人,回想两人亲密的举止,他隐隐觉得,这一次可能是不一样的。

秦鼎竺赶来时,检查已经做完了,母子三人都在病房,白虞输着液睡在病床上,薄薄的眼皮和手指都在轻颤,睡得很不安稳。

“他怎么了?”秦鼎竺问。

杜蓉先起身回答,“医生说是过于紧张焦虑,引发了信息素紊乱,还有,呃……”她忽然犹豫起来。

“妈,别说了。”身后白晏明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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