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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略微弯起,桃花眸眼尾缀着潋滟动人的笑意,唇角挑起的弧度蛊人心魄,陆寅深眼尾轻轻地扫过严翌额头,眉尾,鼻尖,略带着点红肿的唇……
又不疾不徐地垂下,直至悬停在腹部,赤。裸的脚尖微微弓起,脚背与脚踝勾勒的线条同样惹眼漂亮。
轻轻地踩了踩,或许是嫌这力气不够,揉了揉,微微一笑,眸光潋滟与隽冷矛盾共存,微微笑后冷意就全然化解,只剩下昳丽。
他的话很轻,也很慢,却灼灼地伴随着脚部的力气,让严翌听得很是清晰。
“我很乐意。”
严翌握住他的脚踝,似是想制止陆寅深正按压欺揉着的动作:“这要是坏了,难受的可不只是徒儿,您说对吗?师尊。”
大概是因为严翌的言语太过有道理,陆寅深果然没再用脚踩揉着他,放开后,语气又恢复了往日惯然的淡然,他道:“那走吧,去救人。”
严翌也自知现在不是与师尊谈情的好时机,至少要等他们把女主救下来,让她脱离性命危机过后。
只是也不知现在处于剧情的什么阶段,而他拐抱着反派对这个世界又产生了多大的蝴蝶效应。
这点严翌若有心想调查,不需要多久就能查清,然而这些日子他的心神全然都没在剧情里,也就不知现在发展到了哪里。
好在现在开始了解也不迟,只要等剧情结束后,他就能和师尊在这个世界安安稳稳过上一辈子。
除了对无辜生命本身的尊重以为,作为世界支柱的女主也不能这么轻易死掉,所以严翌一定会救她。
严翌也没再耽误时间,把陆寅深和自己的衣裳整理好后,他就出了门,通过传送法阵,眨眼间就到了女主面前。
近距离一看,才发现女主真的不是一般的狼狈,整张脸脏兮兮的,脸上布着一点泥土还有各种血液以及其他东西,堪堪露出来的皮肤也苍白如鬼魅。
要不是衣裳大体还算整齐,以她这样的模样都能直接去凡人界捧着破碗乞讨了。
最糟糕的是,她浑身灵力耗尽,不知道是为了抵御敌人耗尽的灵气,还是本身灵脉出了问题才导致像凡人般手无缚鸡之力。
她正紧闭着双眼,呼吸微弱地倒在肮脏的地面上。
好在她还有呼吸,脉搏心跳也还算有力,又恰好碰上严翌二人,这条命算是顺利保住了。
严翌隔空用树枝把女主扶起,又用树枝给她喂了些药,确保她死不了后,就把她放进离他们最远的一处厢房里。
想了想,又好心的在桌子上留了辟谷丹,以及一下药物,做完这些后,他就不准备多管了。
期间严翌很小心地不让自己的灵力触碰到女主哪怕一根发丝,他有主了,要守男德。
陆寅深在旁看着,看着她,目光没什么变化,他对这人有一点点印象,自称姓莫,她之前曾找过他一起合作,他给她道灵力,而她则以气运作为交换。
后来他也从其他人的只言片语中,零零碎碎地听到过她的名字,但他不如何在意,也从未放在心上。
但他知晓那是这个世界不可多得的宝贝,那丝从她身上得来的气运,早在将严翌躯壳强留下时,就嘴对嘴喂给了他,现在早就化为严翌实力的一部分。
想到此,陆寅深忽地略微蹙起了眉,心头竟浮现些不虞,当时只想着通过各种方法让严翌躯壳变强,从而吸引严翌灵魂。
然而那丝气运毕竟曾在他人丹田里盘旋待过,如此一想,他心中竟然感觉到了些许不愉快。
他压下,自嘲又自叹,想他怎么变得这般计较了,不过是丝在旁人体内待过的气运而已,怎么碰上严翌,就轻而易举地勾出了他的阴思。
丑陋地将他化为其他模样。
陆寅深将这些畸形的占有欲压下,没再去想,也没再去在乎,然而他身旁的严翌却做出副受伤的表情,从他身后抱住他:“师尊刚刚怎么看旁人那般专注,除了我,难道还在想其他人吗?”
言语时,严翌将脸贴在陆寅深肩窝上,好方便他的气息没有任何死角地侵略师尊全身,好让他的话能更加用力地穿透进他的耳膜,占据他所有的注意力。
将女主安置在最远的房间后,严翌就抱着陆寅深回到了他们的房间,这里只有他们两人,没有旁人能够打扰窥见,是以他的行为举止也就很是放浪。
他半真半假的醋意混杂着落在陆寅深耳边的热气,让他感受了个分明。
从后背抱住陆寅深后,严翌似乎仍然有点不满意,指尖撩拨开陆寅深的衣物,欲将探入进去。
陆寅深按着他的手,耳边的热气倒是成功驱散了在他脑海中盘旋的想法,他道:“我没在想其他人。”
他的语气很认真,尾音因严翌的行为而略微有点颤抖,即使此刻的声线仍然泛着隽冷,可落在严翌眼中,好像就成为了勾引他的证据。
勾扯出严翌身体里更多汹涌的兽。欲,大概明白自己徒弟决计不会轻易放过他,也因内心同样盛满了渴望欲求,陆寅深本就没在阻止的行为,由欲拒还迎变为了敞开邀请。
看得严翌眸光亮了些许,唇角勾出的笑意更加浓郁,似乎很是满意师尊的配合,让他感到内心的星悦与快乐
他笑了笑,呢喃轻语,缠着像撒娇的语调,严翌满意轻笑:“师尊……”
这句嗓音略缠着些沙哑,还带着男性侵略的磁性,让陆寅深升起股战栗欢愉感。
最终严翌的手指还是顺利地钻入进陆寅深的衣裳内,掌心摩挲着他的锁骨,这处皮肤触感区别于其他,抚摸时的触感没那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