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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众赌博,非法盗猎,酒后驾驶,入室抢劫,强。□□女。

严翌知道村里有很多人会在村长家聚众赌博,打的数额不至于大到惊人,但也到立案的标准了,这是村长非法收入来源之一。

山里有很多保护动物,村里的人都不认识,只知道它们皮质油光水滑,肉质也好,还有人把保护动物的皮剥了,大大咧咧晾在家门口,无知的很。

一些男人赌博时还会喝很多酒,兴头上来越喝越多,有人家庭条件稍微好点的,就会醉醺醺地开着小破电动车,到处乱骑,那个人之前还把别人撞伤,也不赔偿。

入室抢劫这事和严翌自己家牵扯上了,之前想把张绣抢去当所谓的高堂,后来只抢了几件衣服,但情节也足够恶劣。

这些天,严翌与严珏,张绣相处下来,知道她们对这些人的愤恨,但苦于自己家势单力薄,就咬牙认了,只要他一说,她们都是愿意做证的。

思忖间,严翌将最后一个罪状划掉,何必呢,对受害者来说,这件事她们大概是想一辈子烂肚子里的,说出来,极大可能对她们造成二次伤害。

这些女孩没有必要成为村里长舌人的谈资。

严翌脚步停住,因锁铐的存在,他牵着陆寅深的姿势看起来有些别扭,他看着他,倾身吻了吻他的眉心:“寅深,你真好。”

他真心觉得陆寅深很温柔,也很可爱。

一开始村里的变故,来源张大娃想欺辱女孩,陆寅深现形吓跑了他,因这件事村里才开始流传起闹鬼的传言。

后来村里死了很多人,他们才战战兢兢凑钱请了大仙,接着他们才结了冥婚。

陆寅深从不滥杀无辜,死的人都罪有应得,严翌用另一只没有被束缚的手回抱他的腰,又啄了口他的脸,眸色缱绻:“我真的特别特别爱你。”

陆寅深双眸浮现疑惑神色,不明白为什么严翌忽然夸他,可听到他说爱自己,就也看着他,唇角稍扬。

亲了口他后,严翌胃部发出抗议的长鸣,他最后亲了下陆寅深唇角。

开始往去县里的路走去,他走得不紧不慢,从山里到县上,并没有专车,走路要耗的时间很长,不过对他来说,倒挺像两人约会的,是以可以说是乐在其中。

到了县上,严翌随便买了点东西吃,吃完,回到家,他本想用钥匙开门,结果刚一插。进锁孔,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开门的人是严珏。

很晚了,但严珏还没睡,她担心弟弟担心到根本睡不好。

她上下认认真真将严翌看了个遍,除了身上惯有的吻痕外,没有其他伤,她松了口气,率先开口:“昨天唐天师找我们了,说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家以后可以安稳了。”

她脸上的表情带着些松快的喜意,在严珏看来,只要离开这座县城,就能过上平静的日子。

严翌点头,道:“嗯,我知道了,姐姐车票我今晚重新买,过几天我们再搬家吧。”

之前买的火车票已经错过登车时间,只能重新购买。

他接着告诉严珏,他还想让丰村欺负过他们家的人付出代价。

严珏听完,攥紧拳头,没有犹豫直接同意,她不会过度善良。

严翌见她同意,笑了笑,道:“那姐姐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严珏点头:“好。”

……

这几天丰村很多人都过的并不好,有人还躺在家里,就有警察敲门,说有事要调查他,指着院子里挂的皮子,问是不是他打的,这人惶恐不安,嗫嚅着嘴承认,全然没有平常的嚣张劲儿。

还有堆人在村长家赌博的时候,刚在兴头上喝了口酒,同样也有警察上门,嘴上也没把门,说他们经常在这里打牌,结果自己经常输,这次一定要赢回来,当场人赃并获。

一翻审问下,这些人都把话说了,包括未经同意去严家,还抢了张绣衣服,逼严家小子与鬼结婚这事,有人忐忑不安,生怕被抓进去吃牢饭。

还有人不以为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打打牌,剥了皮子,去死了瘸腿男人的家里逛了逛而已,能出什么大事。

心情可谓是非常放松,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直到听到要去局。子里坐牢才慌了,纷纷求饶,还有人自作聪明想拿钱贿赂。

不过这都是无谓的挣扎,他们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晚,星空明亮。

火车行驶在轨道上,严翌特意买了不同车厢的软卧票。

夜色下,车窗外的景象分外模糊,如镜花水月,朦胧倒映着两具紧紧缠绕的身体。

严翌克制地只亲着他的锁骨,按住肆意在自己身上挑逗的手。

警告似地轻轻咬了咬陆寅深漂亮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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