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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只是在一如既往地散步。
傍晚的天很漂亮,加上风吹起来还挺舒服。有时遇上几个眼熟的邻居还能行个点头礼,可能是因为我一副外国面孔还不熟练这里的语言的关系,他们尝试拉家常几次无果后就很少再主动和我搭话,这样也好,不然我被问起和thiago的关系时还得被迫撒谎。thiago虽然在这里住挺久,但和领居似乎也不太熟。
不知道他怎么和别人解释忽然来了个人住在他家。
想到thiago每次被问到这种话问题时都会皱起眉撇着嘴一副不爽到能把人吓跑的模样,我莫名觉得有些可爱。嘴角不禁扬起,带着一副奇怪的笑容独自穿插在小路间。
然后一个转角,我看到了一个浑身上下带着红色的人。
我的大脑短暂停止运作。如果这人是躺着还好我能转头就跑去叫别人,偏偏对方直挺挺地站着,衣服中间一道横裂开看不清里面的肉体情况,浅色衣服上布满暗红。此时他连墙都没扶,从头沿着脑门侧边流下来的血液边黑漆漆的眼睛一时半会儿都看不到光,让人怀疑这位是否还活着。
我愣在原地与对方对视,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憋出来一句小声的:&ot;oestás(你还好吗)?&ot;
太蠢了都这样了怎么可能还好,但在此时此刻还能说出句外语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而且这一问那人忽然动起来,身体像僵尸那样机械地往这边走,我差点就尖叫出声。
在我叫出来或者跑掉之前,那人像电量耗尽的机器人那般整个身体往前倒,我没来得及后退躲开就已经摔到我身上。身上的重量让我缓过神,连忙换个姿势让他勾着我的肩膀往外拖行。路上遇到一个眼熟的邻居,我俩手慌脚乱地在他的引路下去到了一个距离不算太远的小诊所。
这里的小诊所比我们那边还不正规,进去连人名都没问,先来个人简单检查下那人的伤势就要求先付钱再治疗,一转头刚才还在的邻居已经无影无踪,我只得先把身上上到口袋下到袜子里的全捞出来,稀里糊涂地坐在候诊室椅子上等。
还好今天穿的衣服都是深色,即使染了点血也不太看得出来。
,清了他的脸,长得挺典型的拉美式青年男人,下巴上留着一小撮短胡子,眼睛周围都有纹身。
受伤的那边眼角下乍一看像泪痣,另一边眉尾上纹着我看不懂的花体字母,眼睛下则是几滴泪水的图案。有点像我看到过的外国rapper喜欢在脸上纹的东西。
关于这边的情况我早有耳闻,但还是头一次这么近地接触暴力事件。平时做过最暴力的事情就只有和thiago做爱了。所以这个人是因为什么事受伤的呢?帮派斗争还是私人恩怨?
我猜测着心跳不禁加快,蹑手蹑脚地走了。到前台有护士告诉我后续治疗还得加钱,我在信息表上胡乱填了一通,假装要回家取钱直接开溜。
做到这程度已经对得起我没见死不救的良心,后续就看那人自己的造化吧。
从医院出来后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我对这个区域不算很熟,走出来花了点时间,等看到那熟悉的拦网时,也看到了靠着铁门抽烟的thiago。
没带钥匙?不应该啊那门锁都没有。
thiago在不远处路灯的余光下忧郁地吐出白烟,听到脚步声后转过头来。乍一看像是回到我俩相遇的那个夜晚。
只是这次他直冲冲地朝我走来,那架势看起来像是准备给我一拳。
&ot;dondehasestado(你去哪了)?&ot;
他把烟头弹到地上问道,我思索了一下回道:&ot;hospital(医院)&ot;
他明显愣了下,没等我打好字双手啪一下按在我身上乱摸,嘴上嘟嘟喃喃着听语气也着急。就在他的手往我衣服里伸我急得&ot;唉唉唉别在外面搞这些&ot;和他推搡着进入铁门里。
房子里开着灯,他一进屋掀开我的衣服,我干脆直接抬起手脱下来让他看我完好无损的身体,我俩咣当一声倒在新安装的床上,这时我把手机拿给他看。说是我只是帮人去的。
他一脸存疑地扒了我裤子,还拉着内裤乱摸了一番,确定确实没什么问题才从我身上起来。这时候我坐起来才注意到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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