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裂痕 The Fissure(第12页)
许静姝费力地,微微侧过头。她看到了那个用一千二百万,买下了她的男人——刘先生。
他已经摘下了面具,那张因为纵欲过度而显得有些浮肿油腻的脸上,挂着一种充满了贪婪和审视的、不加掩饰的笑容。
他像一个刚刚拆开了昂贵玩具包装的孩子,迫不及待地,开始“检阅”他的新财产。
“啧啧……洗干净了,还真是个不错的骚货。”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酒气和一股令人作呕的、充满了掌控欲的兴奋,“让我看看,‘门槛’的手艺,到底怎么样。”
他戴上一双薄薄的、黑色的塑胶手套,伸出了那只戴着巨大金戒指的、肥腻的手。
“不……不要……求求你……”许静姝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挣扎,束缚着她手腕的皮带,在她那早已被冷水冻得青紫的皮肤上,勒出了一道道血红的印记,“……不要碰那里……还在流血……好痛……”
“痛?”刘先生笑了,那是一种充满了残忍快感的、野兽般的笑容,“老子花了一千二百万,买的,就是你的痛!你越痛,老子就越兴奋!你这身皮肉,现在就是老子的!你身上的每一个洞,都是老子用来泄欲的工具!给老子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连痛的权力都没有!”
他的手,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地捏住了她左边那颗还在微微渗血的乳头。
然后,用他那粗糙的、带着烟臭味的拇指和食指,夹着那枚冰冷的金属环,狠狠地向外一扯!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在这间充满了回音的、冰冷的净化室里轰然炸开!
一股仿佛要将她的乳头连同整个乳房都活活撕裂的剧痛,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叫!对!就是这个声音!再大声点!”刘先生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粗重,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正在因为这凄美的惨叫而疯狂地膨胀、变硬,“你这骚货的叫声,比他妈的任何春药都管用!给老子继续叫!把你那骚嗓子叫哑了为止!”
他像一个真正的虐待狂,不知疲倦地,用同样的方式,反复拉扯、拧动着她胸前和阴蒂上那三个还在流血的“接口”。
每一次残忍的拉扯,都伴随着许静姝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而她的哀嚎,则像最烈的兴奋剂,让刘先生那肮脏的欲望,膨胀到了极限。
“妈的,老子等不及了!”
他咆哮着,甚至懒得脱下自己的裤子,只是粗暴地扯开了拉链,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滚烫的、沾满了骚臭味体液的巨大鸡巴,狠狠地对准了她那同样早已被吓得淫水横流的阴道。
“不……那里……那里不行……啊!!”
在她那充满了哭腔的、破碎的哀求声中,他像一头真正的野兽,狠狠地贯穿了她!
“呜——啊啊啊!!!”
许静姝的意识,在这双重的、极致的痛苦和羞辱中,彻底地破碎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块被反复钉入铁钉的破败木板。
每一次野蛮的撞击,不仅带来了被强行贯穿的钝痛,更带动着她那三个还在流血的、崭新的伤口,与那冰冷的金属环,进行着最残酷的摩擦与撕扯!
“怎么样,小骚货?”刘先生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声音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带着老子给你打的钉子被操,是不是更爽啊?你这骚穴,天生就是给男人当母狗操的贱逼!看你这水流的,比他妈的黄河都多!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嘛!”
剧痛和极致的屈辱,像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身体里最后一道脆弱的堤坝。
一股温热的、充满了骚臭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里,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金属台,和刘先生那同样在疯狂抽插的下体,浇了个透。
她,失禁了。
“操!你他妈的还敢尿!?”刘先生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他一把掐住许静姝的脖子,将她那张早已被泪水和口水彻底淹没的脸,死死地按在冰冷的金属台上,用一种更加凶狠、也更加原始的力道,狠狠地操干着身下这具早已被他彻底征服的肉体。
“尿啊!给老子继续尿!把你的骚尿都尿在老子的鸡巴上!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这个骚货的身体里,到底藏了多少水!”
当这场充满了血腥、精液和尿液味道的、漫长的“开发”,终于结束时,许静姝像一具真正的、被彻底玩坏了的破败尸体,被刘先生像扔一块垃圾一样,扔在了那间她即将居住一个月的“新家”里。
那是一间位于庄园最深处的、没有任何窗户的、空旷的地下室。地下室的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冰冷的、用粗大的钢筋焊接而成的铁笼。
她像一条真正的、被主人操干了一整夜后,又被随意丢弃的母狗,赤裸着,蜷缩在冰冷的笼子里,眼神空洞,灵魂死寂。
就在这时,笼子外那冰冷的墙壁上,一个巨大的黑色液晶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她做梦也想不到的人的脸。
是高远。她的丈夫。
视频里,高远正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跪在那个名叫傅斯年的、魔鬼般的男人的脚下。
他的脸上挂着卑微的、讨好的笑容。
他的嘴里正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充满了谄媚的语气,说着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