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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这么久未进食,也未饮药,严翌自然不可能再为了一时欢。愉,而纵容皇兄,免得加重了他身体的病疾。
待御膳房熬煮好了午食与药膳,因激烈运动许久,严翌让御膳房准备了粥,清淡不易上火,适宜养身体。
严翌用另一只完全自由的手喂皇兄吃饭,陆寅深也很是受用他的照顾,就着他的手张唇吃着。
真可爱。
严翌含着笑,在心里说着。
两人绑在一起的手铐明晃晃极了,他们也没刻意遮挡,下人哪怕不敢抬起头正眼看他们,也自然能把这不同寻常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这些日子,翌王与陛下从没刻意遮掩过自身诸多痕迹,他们这些下人又不是完全没经过事,哪能不清楚呢?
纵使一开始不敢往那方面想,也暗自犯嘀咕,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确定了。
毕竟无论是前朝还是当今,同进同出的兄弟翌王与陛下也是独一份,想来,确实是那般关系。
不过是就是了,与他们这些下人又有何关系,他们又不敢与旁人说,连与同房的姐妹也不敢私下咬耳朵,最多是在心里八卦八卦。
就是可怜那些催着陛下纳妃孕子的臣子们了,不过,他们这些人都发现了,想来,那些大臣们也察觉了陛下与翌王的关系。
思及此,他们更是把头勾得低低的,不敢触了陛下霉头。
只是不知,他们铐在一起是为何?
难不成是陛下怕翌王跑了,特意锁住的?可看翌王表情,又不像是被迫留在宫中的。
真是怪了。
第74章病弱帝王(23)乡试
陆寅深饮完药膳后,气色着实好上了不少,褪去了几丝病气隽然,同样也将那身不应存于帝王上的妖冶媚骨更加凸显了出来。
端是副惑人姿态,无需刻意行勾。引之举,便摇曳生姿。
清脆锁链碰撞,严翌将自己的手指主动囚进他的掌心。
黑眸跃出笑意,没几分成为禁。脔的自觉,用指尖放肆地轻挠陛下掌心,笑得缱绻,可偏生嗓音又低沉沙哑:“皇兄……”
他用舌心轻咬着这二字,语调微扬,含着十足柔意,又奉上千般真心,念得字字温柔,如恋人之间的亲密呢喃。
严翌倾身压下,将人环于怀中,瞳色沉沉:“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皇兄。”
陆寅深呼吸乱了半拍,深深地看着他,眼眸迷乱几许,迷离瞳孔痴婪地望着皇弟这张俊气的脸。
他闭上眼眸,解开衣裳,主动向严翌送上自己:“朕……也心悦皇弟。”
不久前,这张红肿唇缝还吐出,不过是将皇弟视为禁。脔,万不会对其心软,动了真心这般话语。
时辰还未走多久,就连光的温度都与晨起时相差无几,就从同样的唇隙里说出与先前截然相反的言语。
严翌拢起他的衣领,将他抱在自己腿上,俯身吻了他许久,方才喘着气道:“臣弟自不会欺瞒皇兄,只是……皇兄体内恐怕还残留臣弟之物。”
“臣弟以为去池内沐浴过后,方也不迟。”
下榻之时,严翌哄着陆寅深说,晚些会继续,方才让他同意的,是以,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以免加剧皇兄的不安。
去用晚膳前,下人就将热水烧好,严翌已然给他清理过,只是那木桶狭窄,身体施展不开,严翌检查得也不太方便,无法确定是否都清了出来。
那物含太久,易生病,是以,严翌想先确定把东西都清了出来,再填补新的进去,也不迟。
他这话有理,再者神态真挚,陆寅深看出并非拒绝自己才这般说,是以,点头应下。
……
时间悄然流逝,如此又是几旬月过去,这日,不只是京城欢快沸腾,乃至底下管辖的各县城都热闹极了,只因这几日是乡试的日子。
不少学子小心翼翼地藏着盘缠,怀揣着金榜题名的梦想,到省城参加考试,梦想着能成为举人老爷。
到时候不仅能光宗耀祖,说不定还能去金銮殿面见当今圣上,不仅他们自己面上有光,就连老祖宗们泉下有知,恐怕都会乐开了大牙。
若是以前,圣上暴。虐奢靡的名声还没洗退,他们自然不会有这么期望见到尊贵无比的陛下。
可这些月来,他们可没听闻过陛下又传来抄了哪个大臣的家,或是又把潜逃在外的先皇子逮了回去,砍了先皇子们的头。
听到的更多是夸赞陛下功绩的传闻,谁不知,陛下与翌王发明的器物好,灌溉方便不说,田里那些稻子麦子,还有其他的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