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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寅深舔了舔下唇,痴迷地嗅闻着严翌的气息,明明很棒,难怪他听说情侣都喜欢黏着对方。
原来这么舒服。
严翌手也不老实,圈着陆寅深腰,就开始往上摩挲,按在脊骨缓缓抚摸,然后是肩胛骨。
直把人身体摸软才颇有成就感的不乱动了,也仅仅只是不乱动了,亲亲抱抱依然没少。
等休息时间差不多结束了,严翌剥开糖,吃下后又贴住陆寅深柔软唇肉,将嘴里甜滋滋的糖果推到他口腔里。
之前结束时,严翌也以这行为来收尾,陆寅深问,严翌边舔他唇缝,边还能义正言辞地说,担心他低血糖晕倒。
“陆老师,要吃干净哦。”
黏稠银丝牵出时,伴随着淡淡的甜意,陆寅深仔细尝着嘴里的糖,果然经过这样方式吃的糖果,会更加甜些。
两人整理了下不整的衣服,走出果林前,严翌把创可贴重新贴了回去。
然而因为亲吻的范围扩大,总有点点红肿没被遮盖,有人问,严翌就淡定回答,蚊子咬的。
这个天气蚊子确实多到恼人,没人怀疑严翌看起来帅气又干净的少年会说谎。
……
何镡知道因为自己的到来,村里多了闲言碎语,绕来绕去话题总离不开他与他的小花,还有那该死的陆知青。
那些人不敢当着当事人的面瞎唠嗑,可背对着闲扯淡摆龙门阵,只要不被当事人听到,那又有什么关系。
又不犯法,总犯不着把他们抓走挨枪子儿。
但何镡还是听清楚了传闻,周小花竟然敢喜欢别人!
之前他听说周小花谁都不喜欢,原来竟然是骗他的!亏他还以为她单纯,不过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得到她!
但何镡在周小花这吃了好几次闭门羹,脸色的阴沉已经藏不住了,对着面前满脸谄媚的男人,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只是眼里的不屑根本就藏不住。
他最看不起这样低声下气的哈巴狗了。
“这婚姻向来都是父母说了算,您放心,那丫头的婚事她自己做不了主儿,她啊迟早是您的人儿。”
他又猥琐笑着:“过几晚就让那丫头洗干净,到时候随您折腾,您放心那丫头没找过男人,还是黄花大姑娘”
这人是周小花的哥哥,叫周宝贵,是个烂赌鬼,平常做工就爱偷闲躲懒,实在躲不过去,还会让自己妹妹周小花去顶着做,自己则去快活潇洒,半点都不去想想做哥哥的责任。
他看何镡的眼神分外热切,这可是城里人,出手还那么阔绰,只要成为了他妹夫,以后他就有人撑腰了。
看其他人还敢瞧不起他,就算赌场人追过来砍他手指,也要掂量掂量他妹夫的存在。
这么一想,周宝贵背压的更低,笑得活像条奸恶的赖皮□□。
“她真喜欢那什么破知青?”
何镡深深呼吸几下,还算英俊的脸覆盖层阴森青色,白尖牙齿森然,仿佛能吃人。
屈尊在这村待这么久,没给好脸就算了,竟然还敢喜欢上别人,谁给她的胆子,凭什么?
明明是他的附属物,怎么可以印下其他人的烙记。
周宝贵摩擦着手:“您放心,您这么好,这么优秀,不比那知青强百倍,小花这丫头只要有眼睛,就能分辨出谁更好。”
这话深得他心,何镡看周宝贵都觉得更加顺眼了点。
他这么优秀,周小花没理由不喜欢自己,喜欢其他人。
只是……
想着那个知青,何镡目光阴沉又鬼然,他总要给他一点教训。
……
晚上。
学习过后的纸笔依然被随手丢在床头柜上,不甘心地躺着,然而它的两个主人此时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它,任由它躺在漆黑夜晚。
严翌抱着陆寅深,不断蹭着他体温偏低的身体,舒服的恨不得化成瘫水。
亲亲抱抱又蹭蹭,怎么亲密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