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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就是看不惯我和小月娘俩,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
说着说着,饶曼要哭出来,饭也不吃了,吓得家里的佣人赶忙上来哄,夫人,先生只是说了句气话。
阮峰也泄了气,常常出了口气,小声来哄:“好了好了,别哭了,都听你的行了吧?”
阮峰虽然对阮陶然有几分怜爱,但终究抵不过妻女的闹腾。
饶曼就是等他这句话,抬头道:“那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行行行,都听你的。”阮峰只想尽快把饶曼安抚下来,让这件事过去。
但他仍然不忘记补充了一句:“但不能把她赶出去,集团里的股东都看着呢。”
“这个我还是知道的,我又不是不识大体的人。”饶曼止住了哭声,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喝了口牛奶细想了想:“按照我的意思,还是要把她嫁出去,嫁一个我们知根知底的。”
“她手里还有些股份,在嫁出去之前,你得让她签字转给我们。”
“这样以后股东也不能说什么,你位置坐得更稳。”
第33章第33章还想爬床?
阮峰无奈道:“我能不知道这个吗?但怎么让她签字转让股份?她也不会是傻子吧。”
“你说,吓唬吓唬她怎么样?”饶曼眸子一转,心里就有了想法。
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身边的佣人都是他们的心腹,就连周管家都不在场,阮陶然更是无从知晓。
阮陶然正在和万星春一起整理那些陈旧的册子和资料。
下手之前,阮陶然就从包里掏出来了个一次性口罩,递给了万星春:“春春姐,戴个口罩,灰尘太大了。”
“谢谢。”万星春戴上口罩,然后就见到,阮陶然拿了本书,盖在了桌面上万星春的水杯上。
她一点都没有大小姐的架子,直接盘膝坐在地上收拾起来。
一本一本擦干净,然后按照年份和系列分类摞好。
万星春口罩下的唇角忍不住带着笑意,也蹲下和她一起整理。
阮陶然翻到二十年前的册子,擦干净之后,翻开来一页一页看,目色忍不住有些灼灼发亮。
阮陶然忍不住说道:“这些二十年前的设计,放在今天也不落后。”
“对啊,那是Seraphine最顶峰的时候,可惜我年纪小,没赶上。”
“不过算起来,那个时候陈总应该已经进来Seraphine了。”万星春也和阮陶然闲聊起来。
阮陶然目色顿了顿,笑着说道:“说实在的我不觉得Seraphine算个好地方,春春姐没想着离开这儿吗?”
她来之前加班了解过所有Seraphine的中层以上的资料,包括万星春。
万星春刚刚入行的时候,也是光彩夺目,一连串拿下来很多奖项,设计作品进入过巴黎的珠宝展。
后来进入Seraphine之后,就像是走上了下坡路,再也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了。
“可能是没有心气了吧,养老挺好的。”万星春说着,笑了笑,“你自家的生意,你还拆台。”
“我这是说实话……”阮陶然小声嘀咕了一句,“总觉得春春姐明珠蒙尘了。”
“我哪算是什么明珠……”万星春的语气有些淡,尾音散在风里,似乎有些幽幽。
她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转了话锋:“我昨天问了四组组长关于新人评审赛的事情,目前看来,情况不太好。”
“春春姐是为了我在打探军情啊?”阮陶然眨了眨眼睛,尽快戴着口罩,也能看出来她在笑。
阮陶然的眼睛是会笑的,亮闪闪的小鹿眼,点着一簇一簇的星子般的亮色,仿佛绽开的向日葵,润着晨露,在阳光下折射出金色的光彩,透着晶莹剔透的好看。
“对啊,为了你。”调侃的话,不知不觉就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万星春笑着说道:“那你是不是要犒劳一下我这个斥候?”
“行,今天组里的咖啡我包了。”阮陶然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往组里的群里发了个点咖啡的链接。
万星春拿过来自己的手机,点进去链接点了一杯。
刷新了两下,目色忍不住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