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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漂亮了。
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
他的之间抚摸上那被长钉子钉入的膝盖,在钉子最中心突然施压压力,他甚至可以感觉有血液飞溅出来了。
陈让的呜咽被掐断在喉头间,男人的瞳孔由于强烈的兴奋而扩张到极致,飞溅出的鲜血顺着男人的下颚滑落,滴落在雪白的袖口上,晕染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比那晚妈妈出的血还要漂亮。”
男人喃喃自语道,他忽然笑了起来,漂亮精致的眉目弯弯,虎牙抵着陈让雪白的脖颈,在薄薄的皮肉上反复摩梭着,陈让每一次痛苦的抽搐和哀叫,对于男人来说,仿佛是至高无上的愉悦,刺激的他浑身战栗起来。
牵扯着他从尾椎骨上腾升起一阵阵电流般的战栗,当他发现陈让左手残缺的小指无意识勾着他裤腿的时候,这股愉悦感攀升到了顶峰,他喉咙里溢出满足的谓叹。
“我的缪斯。”
“我最完美的作品……”
男人脸上满是病态的狂热,他用力的抵在陈让的膝盖处,狠狠地拧动着已经钉入膝盖骨的钉子,耳畔发出凄厉的喊叫声,他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扩大。
陈让的视线阵阵发黑,耳膜嗡嗡作响,脖子上骤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呃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血液正在被一点点抽离,男人的唇舌紧紧贴着他的脖子,每一次吞咽都带着一阵令人战栗的吮吸声。
“好甜。”
男人终于抬起头,唇瓣染着艳丽的血色,他餍足地舔了舔犬齿,掐着陈让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堵住了那张不断凄厉哀嚎的唇。
独属于陈让的血液从男人的口中渡到了陈让的身体里面,完成一轮循环。
陈让一时间没有了声息,他在陷入黑暗前,没有发现男人眼底翻涌的欲。望,——那不是一个人类该有的亚斯娜很,而是野兽盯着垂死猎物的兴奋与饥渴。
——陈让被疼晕了过去。
这是男人抱着怀中陈让,发现的第一件事情。
他舔了舔嘴唇,像是抱着自己最心爱玩偶的孩子一样抱紧了昏迷的陈让,“睡着的老婆,我还没吃过呢。”
……
“唔——”
陈让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巨疼中醒来的。
他的意识从混沌之中猛然抽离,开始疯狂的挣扎,剧痛集中在一处,尔后蔓延开来,他四肢大开,双手双手被绑在床头床尾。
他的唇被堵着,说不清楚话,只能勉强发出单个的音节。
“老婆醒了?”
男人的声音之中带着笑意,指尖在陈让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之中穿插而过。
陈让是被疼痛痛醒的,他眼睛瞪大,瞳孔涣散,眼睛被蒙上了布条,他没了力气,只能小声呜咽啜泣着。
“老婆乖。”男人揉捏着,声音粗喘,他安慰的摸着陈让敏感的后脖子,换来的却是更重的疼痛,他俯下身,在陈让的眼尾亲了亲,“不哭,老公在这儿呢。”
“老婆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多可爱。”
“呜……嗯——”
陈让的呼吸有些急促,睫毛轻轻颤抖着,在眼下投下一片湿润的阴影。男人的手指温柔地抚过他的唇角,拭去那一点晶莹。
“这么敏感?”男人低声轻笑,指尖轻轻点了点他发烫的耳垂,“才碰了碰这里,整个人就抖成这样。”
音节刚落,陈让一个闷哼,他被束缚,整个人完全动不了,仿佛是待宰的羔羊。
“放松,”男人俯身在他耳边轻语,呼吸灼热,“我在呢。”
“相信我老婆。”男人亲吻他的眉眼,“我不会伤害到你的。”
“老婆老婆老婆,我好爱你我好爱你。”男人在他的唇瓣细细的含吻着,一路吻到了脖颈上,那牙印已经变得青紫,他伸出舌尖在脖颈上反复的舔舐着,幸福地呢喃着:“这一个世界,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彻底融合一体了。”
“老婆老婆老婆,你是我的老婆,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他的话语轻柔,但动作却是无比的暴戾,先前暴戾的男人在这一刻又重新变得温柔,仿佛他们之间是无比亲密的爱人。
陈让面色苍白,他根本无法在这个浪潮里找到一丝丝愉悦,男人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他张嘴想要说话,极度的恐惧让他现在根本发不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