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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声道:“你不要害怕,狸奴已经逃走了,不会再伤害你。”
姜姝乖顺的点了点头,纤腰在陆长稽的掌心扭了两下,滑嫩的像一条鱼,声音也柔的能滴出水来:“大伯,我好冷呀。”
夜色深深,即便是夏日,也酝出了几丝凉意,陆长稽脱掉外衫,罩在姜姝身上,低下头对姜姝道:“我把你抱到池边好不好?”
温热的呼吸喷洒到姜姝的颈间,痒痒的,直钻到芯子深处。身前是他坚实的胸膛,腰间搭着他那修长有力的双手,头顶是热得发烫的呼吸……
姜姝是经历过人事的,陆长易身子弱,她还没有升起渴1望,他就偃旗息鼓了。现下陆长稽还全须全尾的穿着衣衫,她却衍生出了深深的空1虚感。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柔声道:“大伯抱我罢!”
环在她腰间的手松了一只,转而勾住她的膝弯,他身子健壮,双手一提,轻而易举就把她抱了起来。
隔着轻薄的衣衫,她能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分明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候,他为何还一副谦谦君子模样。
她全身光luo,他体温骤升,二人紧密相贴着,如果现下这个境地都不能水1乳1交1融,以后她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姜姝深吸一口气,佯装整理头发,小臂从陆长稽的交领上滑过,中衣不似外衫那么讲究,她的小臂微微用力,就把他的交领挑了开来。
手肘缓缓滑动,从他的胸膛上一扫而过,她清楚的感知到陆长稽的体温变得滚烫。
姜姝信心大增,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陆长稽行到泮池边,弯腰把姜姝放到软垫上,姜姝的手原本攥着身上的外衫,随着陆长稽弯腰的动作,她故意松开了手,轻薄的衫子像流光一样从她的身上泻下,露出比羊脂还要白皙的肌肤。
刚进院门的时候,陆长稽刻意控制着自己,尽量把目光向旁的地方扫视,现下他弯着腰,避无可避,视线直喇喇落到了姜姝身上。
皑皑白雪中盈着高耸的雪山,山上两丛红梅盛开,馨香旖旎,便是陆长稽也不由屏住了呼吸。
“大伯!”姜姝适时唤了一声,低声道,“我的脚踝被畜生抓破了,您帮我瞧一瞧罢!”
她伸出白晃晃的腿,把自己的脚踝搭到陆长稽的大腿边。
她殷殷地凝着他,只盼着他能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脚踝拽到他的怀里去。可惜,他再一次回转了身。
陆长稽背对着姜姝,温声道:“天气凉,你快些把衣裳穿好。”
穿衣裳?他短短一句话,复又把她从天堂拉到了地狱。她若穿上了衣裳,还怎么找他借1种?
照姜姝的意思,是一定要和他云雨的,可他背对着她,执意不肯再把目光投到她身上,她又能怎么着?
她的脚踝还挨着他的大腿,她真想把脚探进他的衣摆内,慢慢向上摩挲。
可惜,她不敢。
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若是引起他的怀疑,她也不用活了,她不敢冒险。
心一点一点变凉,澎湃的血液慢慢凝固。
万念俱灰!
姜姝不情不愿的捞起衣裳,慢吞吞穿到身上,穿好以后,尤不死心,她再次把脚踝伸到陆长稽跟前,低声道:“大伯,我这里疼得厉害!”
陆长稽垂下眸子,只见姜姝洁白的肌肤上有几道抓痕,抓痕渗出点点血珠,像是一朵彼岸花盛开在她的脚踝上。
若男子被狸奴抓一下,是无关紧要的,可这抓痕凝在姜姝身上,便不可等量齐观。
陆长稽睇着姜姝的抓痕,想要给她擦一擦,吹一吹,再亲手给她敷药。可惜,现下理智已然回归,他再不能放任自己。
他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姜姝的腿上移开,站起身,向前行了几步,温声道:“我一会儿让大夫到欣春苑给你查看伤情,天色不早了,弟妹还是早些回去罢!”
他顿了片刻,接着道:“碧云台虽清净,却也不是无人造访,弟妹以后休要在此沐浴,免得被人冒犯了!”
话毕,陆长稽不再多言,大步向院外行去。
他的背影利落挺脱,瞧起来半点留恋的意味都没有,姜姝有些失落,却仍不死心,她大步追到陆长稽跟前,伸手扯住他的衣袖。
陆长稽没有说话,眼神却是冷的,眸光斜斜地落到她的手上。
姜姝知道,他在警告她,不过须臾,他就变成了那个恪守礼节的陆尚书。
心坠落到谷底,希望彻底破灭,姜姝怯怯地把手松开,把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我有个问题想请教大伯,不知大伯可有时间?”
姜姝习惯了做两手准备,今夜,她若能得偿所愿,就只管尽情地和陆长稽水1乳1交1融,若不能得手,便要提前给姜容筹谋。
世上真君子很多,沽名钓誉之人也不少,参加宴会的夫人们虽消息灵通,到底没和林侍郎共处过,想要了解一个人的品性,除了与之相处,还是得多多询问他的熟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