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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沉了声,拒绝得干脆:“不结。”
她的脚腕猛然一痛,那手更为用力,她忍着没动,其实也动不了,许久,久到徐星星以为睺渊不会再说什么时,他终于再次开口:
“主人,你怎么忍心抛下我呢?”
若是平时,她听到主人这个词,大概得满地找鸡皮。
可现下,她却有些想落泪。
因为小黑,从未唤过她主人。
对于其他的本命灵兽,将自己的主人唤“主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她也曾求着小黑让他喊来听听。
但小黑不是别扭地离开,便是讥诮地讽刺,从未应过她。
这是第一次。
她看不见他的神情,明明自己的脚腕被他抓得生疼,却莫名地心疼起他来。
发现这点后,徐星星直想扇自己嘴巴子。
心软个屁。
你更该心疼程雪和方启吧!
于是,她强行冷了声:“我不是你的主人了。”
那人的手一僵,气息也跟着寒冷起来,她有些怕他再发疯,便露出脑袋转移话题:“你为什么锁我?我当时把白玉牌子给你,是让你这么用的?”
睺渊那眸子果真阴沉得可怕,死寂的湖中隐着巨兽,平静的云层藏着雷鸣,他看着她,好似看着猎物一般,直让徐星星的嗓子发紧。
他又顿了许久,道:
“我也不愿的。”
见他应声,徐星星稍稍松了口气,心中的紧张轻轻落地,才开始将注意转到这个问题上来。
其实他就算不答,她也知晓,无非是昨日她跑了,但非要这么锁着她,好似她犯了多大的错一样,明明错的是他。
并且之前这铐,困过罗梦莲。
那血呲啦呼的模样还在她脑子播放着,于是她商量道:“这锁不是锁过罗梦莲吗?她……我害怕,你给我打开吧。”
此锁链已不是之前锁链,便是此空间亦不是那个空间。
白玉牌是上古神器,可按照人之所想随意变动,亦有重造清空之法,可睺渊并不想答。
我不是你的主人了。
我不是你的主人了。
所以,你不要我了。
睺渊拉着她的脚腕向后稍拽,整个人欺压了过来,在距她咫尺间时,又停下看她许久,最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道:“星星,你要听话。”
徐星星还想争取:“不是,你——”
话未出口,她又被他吻上,那唇舌急切地探入她的口中,她整个人也顺势被他禁锢身下,被褥退去,欲火蔓延,她完全来不及反应便被这灼热浇盖得一片空白。
比昨日更为猛烈,更为窒息,她无法挣扎,无法喘息,被他撩拨,任他索要。
不知多久,直到天光又转为暗,屋中亮起烛火,她才又稍稍得以呼吸。
睺渊从她唇上离开,不知第多少次强调:“星星,不许离开。”
此时别说脏话,徐星星觉得她整个人都要碎了。
她张张嘴:“……那你也不至于锁我啊?”
睺渊的手指摁在她的唇上,细细地临摹:“你太不乖了。”
兽契和情定皆与昨日断裂,他的星星残忍冷漠,完全弃他不顾,后又在他受着剜心之痛时离他而去。
今日又随口说出那般让人心凉的话,让他忘了所有,不顾一切的想要占有她。可便是这般亲密也难填他心中慌乱,便是拥着她,吻着她,他亦时时填不满心间的空荡和荒凉。
不困住她,要他怎能安心?是不是将她拆吃入腹她才真的属于自己?
他恶狠狠地啃噬她,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