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拨云见日(第1页)
何大清被抓回去后,如实交代了李天然的事情。但他再三强调,极力保证何雨水对此事並不知情。然而,何雨水还是受到了牵连,她被轧钢厂开除,隨后直接被下放到塞罕坝农场。
何大清担心自己活著,何雨水会遭到牵连。於是,在当天晚上,趁著看守他的人睡著,他用手锤破玻璃,拿起玻璃片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刘光天得知这个消息后,勃然大怒。在他看来,何大清本是他向上攀爬、获得晋升的重要筹码,没想到就这么轻易死了。但人死不能復生,他也无计可施,只能满心怨恨地让人把何大清的尸体扔到城外。
最后,何大清被他的几个把兄弟草草安葬,连座坟都没敢留,更別说立墓碑了。何大清被抓走后,他家的房子彻底空了下来,可院子里没有一个人敢住进去。
转过年来,2月份的时候,於海棠的孩子出生了。令人气愤的是,许大茂在孩子出生当天,竟然跑去乡下放电影。好在於丽念及亲情,把於海棠送去了医院。三天后,於海棠抱著孩子,许大茂推著自行车在前面,铁青著脸回到了院子。院子里的人看著他们,都不知道这小两口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吴铁环小声嘀咕,说於海棠生的这个孩子怎么长得那么像刘光天,院子里的人这才明白许大茂脸色铁青的原因。可刘光天如今正名声大噪,所以没有一个人敢把这话声张出去。
6月份,田小娥也迎来了新生命,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田小娥心里有些自责,觉得没能给刘汉东传宗接代。可谁能想到,刘汉东不仅不介意,反而格外高兴。
起初田小娥以为刘汉东只是为了安慰她,不想让她太过自责,后来才发现刘汉东是真心喜欢女儿。在刘汉东看来,儿子哪有女儿贴心,女儿可是爸爸的贴心小袄,何必非要生个儿子来气自己呢。
女儿满月的时候,刘汉东破天荒地在家里请李怀德吃了一顿饭。吃饭时,他告诉李怀德,自己以后想多抽出些时间来照顾女儿。李怀德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从那以后,刘汉东便堂而皇之地请了病假,长期在家“休养”。这可把田小娥逗得直翻白眼,嘴上虽说休养,可除了田小娥坐月子的那个月刘汉东难得下了一个月厨房,其他时候都是她一个人悉心伺候著他们父女俩。
有刘汉东在院子里,四合院的其他人心里才稍微安稳了一些。此时的刘光天已经彻底不回四合院了,他如今可是赫赫有名的春风战斗队队长。
院里不少年轻人眼红他的成就,纷纷选择去投奔他,刘光天也来者不拒,一一接纳。就连閆解成,不顾於丽的百般阻拦,最后还是跑去找到了刘光天。
隔三岔五,閆解成就会戴著个袖章,耀武扬威地回到院子里,还特意在於丽面前显摆。
贾家凭藉著刘光天的威势,在院子里也开始神气起来。只是朱刚鬣心里惶恐不安,毕竟他和秦淮茹的那档子事,刘光天可是清清楚楚。自打刘光天掌权后,他就不让秦淮茹在家里常住了,就怕刘光天心生猜忌。
可有一回,刘光天喝了酒回到家,难得来了兴致。两人相处的时候,秦淮茹竟没憋住屁。这一下,刘光天瞬间想起之前她和朱刚鬣的事。当晚,他就气冲冲地走了。
隔了没几天,从肉联厂传来消息,朱刚鬣被春风战斗队的人给带走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听到过猪刚鬣的消息。
只有贾张氏时不时会在家里骂上几句:“走就走了,人没了就没了,一点东西都没留下来,还不像老贾,好歹还给我留了点抚恤金。”
1971年冬天,聋老太去世了。当人们发现她时,她的尸体已经被老鼠啃咬得不成样子。自从刘光天有意无意地宣扬出是聋老太出卖了何大清,聋老太在院子里就彻底成了人人厌恶的对象。
自打被刘光天放回来后,街道办撤销了她的五保户资格。无奈之下,聋老太只能靠自己外出乞討,还时常去翻垃圾桶找吃的。可慢慢地,周围人都知道了她做的那些事,外面的人同样对她十分唾弃。就这样,聋老太飢一顿饱一顿地过著日子。
她这一生干了太多坏事,所以即便最后尸体被老鼠啃咬,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可惜。最后,还是她的“好大儿”易中海被街道办逼著出面处理后事。易中海用一张蓆子將她一裹,直接拉去烧了。易中海说把她的骨灰埋了,但大多数人都觉得他直接把骨灰撒了。
街道办见易中海处理完后,直接拿一把锁把聋老太的房门锁了。易中海顿时愣住了,之前可是说好的,只要他帮聋老太办完后事,街道办就把房子给他。
结果街道办振振有词地表示,聋老太当时没有留下任何手续表明易中海是她的乾儿子,而且聋老太违规冒领了那么多年的五保户补贴,街道办收回房子都还不够抵偿的。
街道办还说,易中海要是想要房子也行,只要他答应把聋老太之前领取的五保户补贴返还回来,这房子就给他。易中海一算,傻眼了。两间房子撑死也就值600块钱,可聋老太要返还的补贴却有1000多块。最后,易中海只能灰溜溜地走出街道办,真是羊肉没吃到,反惹一身骚。
街道办著实头疼不已。就当下形势而言,四九城的房子一直处於供不应求的状態。然而95號四合院空出来的房子,却压根没人愿意租。
哪怕当时有人答应下来,过不了几天也会坚决反悔,对这些房子敬而远之。街道办实在没辙,只能任由那些房子空著。
日子依旧一天天过著。贾家依旧如往常般耀武扬威,刘汉东也继续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这天,一个瘸著腿的人下了火车,望著久违的前门火车站大街。他甩了甩身上的背包,心中满是感慨。也不知道家里如今怎样了,自从五年前开始,就再也没有一封信寄回来,他寄出去的信也都如石沉大海般毫无回应。好在这么多年艰难的日子总算熬过去了。他轻轻拍了拍胸前,那里放著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东西。
好不容易挤上公交车,隨著车子晃晃荡盪到了南锣鼓巷。他一瘸一拐地走下车,来到一扇大门前,看著那扇破败的大门,不禁感嘆道:“终於回来了。”
讲真的,最近写的格外压抑,看书的读者都能体会出来…有时候我也恨自己,为什么大纲里要有这些,今天重新整理大纲,这段很快就过去了,毕竟,谁也不能用詼谐得得句子写出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