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大干特干(第1页)
当官了,刘海中实实在在地当官了!这消息经许大茂有意传回四合院后,院里瞬间炸开了锅,人们纷纷议论起来。没想到这四合院竟出了第二个当官的,而且还是他们平日里熟知的前二大爷刘海中。
王秋燕此刻格外得意,抱著儿子在院子里就开始大肆宣扬起来。好在她还留了些心眼,没把之前刘海中跟她说光禄有当官希望的事儿抖落出来。
晚上下班,刘海中在几个徒弟的簇拥下,威风凛凛地回到了院子。院子里,无论跟他关係好与不好的人,都赶忙上前问候一声:“刘组长。”
刘海中得意非凡,一进门就大声嚷嚷:“秋燕,晚上做点好菜,今晚上我要和几个徒弟好好喝几杯。”
王秋燕从屋里赶忙应道:“哎!海中,你先带著他们坐。下午一听到信儿,我就把肉买好了。”刘海中脸色一板:“秋燕,你刚才叫我什么?”王秋燕一拍自己的脸,忙不叠说道:“瞧我这嘴,真是该打!刘组长,您瞧我这糊涂劲儿。”
说完轻轻扇了自己脸一下,刘海中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咱光禄呢?这小子,是不是之前吃饱喝足,这会儿正睡著呢?”
“对,他喝饱就睡了。”王秋燕回答。刘海中让徒弟们先坐下,自己走进屋。看著刘光禄粉嘟嘟的小脸,他越看越觉得这孩子招人稀罕,忍不住上前亲了一口,轻声念叨:
“光禄啊,爸的好宝宝。你这么小就帮爸当了官,可比你那三个不成器的哥哥强太多了。爸爸辛辛苦苦把他们养大,他们一点忙都帮不上,白疼他们这么多年了。还得是我家光禄啊。”
院里眾人瞧著刘海中家热闹非凡的景象,前院穿堂屋里,田小娥满脸担忧地看向刘汉东:“当家的,刘海中当了官,会不会……”
刘汉东摇摇头,安慰道:“你放心,这院子里不管谁当了官,对我都不会有啥影响。”
“可是之前你不是和刘海中有点过节吗?他现在可是纠察小组的组长,要是他真闹起来,你……”田小娥还是放心不下。刘汉东却无比自信地:“你放心,他绝对不敢闹。是我手里可有刘海中当大佐的证据!只要他没被猪油蒙了心,就肯定不敢对我怎么样。”
后院里,吴铁环也是一脸担忧:“老易,你说刘海中这个扫把星当了官,会不会……”
易中海心里虽然有些发慌,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安慰吴铁环:“没事。我在车间怎么说也是技术骨干,厂子里眼下任务繁重,根本离不开我。刘海中只要脑子还清醒,就绝对不敢动我。”
吴铁环听他这么一说,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落了下去:“老易,你这么讲,我就不担心了。不然我真怕会连累到咱们天赐和天宝。”
易中海目光柔和地看向两个孩子。自打有了这两个宝贝,他每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孩子,逗他们玩耍。两个小傢伙也格外依恋他,只要他一出现,就会露出天真的笑容。
前院閆埠贵家里,却是一片唉声嘆气。大风刚起的时候,閆不贵就一直提心弔胆。果不其然,今天晚上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校长通知他去打扫卫生,閆埠贵连问一句为什么的勇气都没有。他心里清楚,自己小业主的成分,再加上之前院子里闹出的那些事儿,校长能让他去打扫卫生,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可这打扫卫生的工资,一个月只有18块钱。
晚上閆埠贵回到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杨瑞华,杨瑞华一听就跳著脚骂了起来:“赔了赔了!之前想著你一个月42块5的工资,最多一年零八个月,买你的那些钱就能收回来了。没想到你现在这么不爭气,竟然只混到一个月18块钱的活儿。
照这样下去,这钱得还到猴年马月去啊?赔了,这他妈绝对是我杨瑞华这么多年乾的最赔本的买卖!”閆埠贵自知理亏,只能闭紧嘴巴,任由杨瑞华在那儿骂个不停。
后院许大茂的家里,气氛同样压抑。许大茂黑著脸,一杯接一杯地灌著闷酒。娄晓娥又回娘家了,就在昨天,他俩因为去医院做检查的事儿,又大吵了一架,娄小娥一气之下就回了家。
许大茂此刻满心后悔,早知道当年娄小娥是这样,他绝对不会娶她。本以为娶了娄半城的女儿,娄半城看在这层关係上,怎么也会帮衬他当个干部。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娄小娥反倒成了他想当干部的最大阻碍。
许大茂酒量本就不大,没一会儿,就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瘫坐在桌子上,嘴里还嘟囔著:“娄晓娥,你个臭娘们。老子迟早要休了你……”
三天的“改造”结束后,车间主任灰溜溜地回了家,整个人仿佛丟了魂儿,失魂落魄的。而刘海中经此一役,在纠察小组里的威望如日中天,组员们看向他的眼神,满是敬畏。
尝到权力甜头的刘海中愈发飘飘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手段还不够强硬,一心想著要搞出更大“成绩”,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地位。於是,他將目光锁定在了那些平日里与领导往来密切的技术骨干身上,认为他们是厂里的“既得利益者”,是阻碍厂里“革命进程”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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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第二批“审查对象”就被揪了出来。这批技术骨干,有的比较擅长改进生產工艺,优化流程,提升生產效率;有的则是解决设备故障的能手,。然而在刘海中眼中,他们“技术权威”的身份,反倒成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纠察小组以“技术垄断、脱离群眾”等罪名,对这些技术骨干展开批判。一时间,厂里人心惶惶。工人们不再专注於生產,每天都提心弔胆,时刻担心自己成为下一个被纠察小组盯上的目標。生產效率大幅下降,原本热火朝天、机器轰鸣的车间,如今变得冷冷清清,往日的活力荡然无存。
不过在当时那个特殊的社会环境下,类似的情况隨处可见,大伙对此也逐渐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