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贾张氏办婚宴(第1页)
胖大老头朱刚鬣看到刘汉东,赶忙先伸出手,热情地说道:“您是刘科长吧?我是贾张氏现在的男人,朱刚鬣,在肉联厂上班。”
刘汉东也赶忙伸手回应:“是朱师傅呀。走走,进去里面坐。”朱刚鬣摆了摆手,说:“刘科长先不坐了,过来给您送个喜,顺便邀请您一下,晚上我和翠办个席,您过去喝几杯。”
“行。”刘汉东见朱刚鬣如此客气,便爽快地答应了。
等出了门,贾张氏埋怨朱刚鬣:“对他一个小年轻,你干嘛这么客气?”朱刚鬣瞪了她一眼,说道:“小年轻?就他这岁数能当上副科长,要不是家里有背景,就是背后有人撑腰。像这种人,就算你不想巴结,也千万別得罪。”
贾张氏仔细一想,自打刘汉东进了轧钢厂,杨厂长、傻柱,还有易中海、閆埠贵、刘海中几个人都被他折腾了个遍,不禁暗暗吐了吐舌头。
刘汉东回到家,洗漱了一番,然后拿了一张暖瓶票就出门了。毕竟人家朱刚鬣邀请了,空手过去总归不太好意思。正好手里有一对暖瓶票,留著也没什么用,不如送过去。
到了贾家,一进中院,刘汉东发现今天竟然是何大清掌勺做菜。刘汉东看了何大清一眼,心里不禁泛起嘀咕,这事儿估计何大清在背后没少捣鼓,至於参与了多少,那就得看后续发展了。
走进贾家,只见外屋已经摆好了两张桌子。易中海、刘海中、閆埠贵都在。看到刘汉东过来,三个人赶忙起身让座。刘汉东没有坐他们让的位置,而是坐到了閆埠贵旁边,问道:“老閆,最近怎么不见你啊?”
閆埠贵一脸苦笑,这段时间我每天早出晚归,就为了躲开吴铁环,连在门口占点小便宜的事儿都不敢干了。那边,刘海中笑呵呵地主动给刘汉东递了支烟,刘汉东接过去,“老刘,你媳妇什么时候出院呀?”
“快了。大夫说明天检查没问题就能出了。”
“那你小儿子呢?”一提到小儿子,刘海中立马来了兴致,说道:“嘿,你別说,这小子能吃能睡的,而且特別聪明,只要一哭,不是饿了,就是尿布该换了,平日里倒不用太操心。”
另外一头的易中海听著刘海中说孩子的事,心里直冒火,满脑子都是“我的,这都他妈是我的”。他原本不想来,他可不像閆埠贵,为了一顿吃的就能放下身段。
可贾张氏却摸透了他的心思,故意激他说:“听说刘海中最近得意得很,你不敢去,是不是怕见到他呀?”
这话一出口,易中海脑子“嗡”的一下就像著了火,大声回应:“去就去,有啥不敢的?”
可等他坐到那儿,才感觉无比尷尬。好在刘汉东体谅他,从怀里掏出烟,扔给他一根,又扔给閆埠贵一根,问道:“老易,最近咋样啊?”
易中海狠狠瞪了刘汉东一眼,要不是刘汉东手里握著他的把柄,他真想把对方骂个狗血淋头。此刻,他只能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还行,就那样吧。”
刘汉东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继续追问:“老易,你看贾张氏都结婚了,你就没点別的想法?”易中海咬著牙回答:“先不急,再等等。”
正说著,何大清把菜炒好了。閆解成和六根把菜都端上桌,然后去另一桌坐好。这边贾张氏带著朱刚鬣走了过来。贾张氏站在桌子边,向大伙介绍道:“院里的邻居们好呀!这是我男人朱刚鬣,在肉联厂上班,以后就在咱院子里生活啦。”朱刚鬣也举起酒杯,挨个给大伙敬了一杯酒。
酒桌上,刘海中看著朱刚鬣,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很快热络地攀谈起来。閆埠贵则一门心思扑在肉上,大口吃著。反倒是易中海,红著眼睛一杯接一杯地往自己嘴里灌酒,不一会儿就醉倒了。
刘汉东见状,只好招呼六根把易中海送回去。易中海醉得迷迷糊糊,还不肯走,嘴里嚷嚷著要往中院去,喊著“王秋燕”。一旁正和朱刚鬣攀谈的刘海中听到这话,脸色铁青。要不是今天是朱刚鬣结婚的日子,他非得好好揍易中海一顿不可,这傢伙別以为喝了点酒就敢撒酒疯。
那边刘汉东好不容易把易中海送走,刚坐下,何大清就凑了过来,“刘科长,你之前忙,一直没机会。今天借著这个机会,咱俩喝一杯。”
“行啊。只要何师傅愿意喝,我隨时奉陪。”两人连喝了三杯后,何大清打了个嗝,突然说道:“之前傻柱的事……”
刘汉东盯著他,何大清接著说:“傻柱那事怪他自己咎由自取,不过你是不是也有点做得太过分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傻柱给你抖勺,確实是他的错。你打他一顿,废了他一只手,我都能接受。可你为啥直接把他打成黑五类,害得雨水都差点受连累。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你说是不是,刘科长?”何大清说道。
刘汉东冷冷一笑,“何大清,你在这儿装什么呢?你得搞清楚,当时傻柱这条狗的主人可是易中海,他为了替贾家出头,想骑在老子头上作威作福,老子凭啥惯著他?没送他去吃枪子儿,已经是老子仁慈了。你现在在这儿跟我叫什么板?信不信老子能收拾了一个姓何的,就能收拾第二个?”
何大清眼中却平静如水,“信,我信。不过刘科长,既然你能用这种手段对付傻柱,我就不信你不怕別人也用同样手段对付你?”刘汉东把杯子倒扣,“那我等著。”
何大清脸色终於有了些变化,“刘科长,你別忘了,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刘汉东起身又回头,“何大清,你也別忘了你还有个女儿。
“刘科长,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
“我不是什么江湖人,我奉行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说完,他走过去把暖壶票递给朱刚鬣,“朱师傅,我不胜酒力,得回去了,这对暖瓶票就当是给您的结婚礼物。”
“刘科长,这怎么好意思。”朱刚鬣推辞著。刘汉东硬是把票塞到朱刚鬣手里,转身回了前院。
夜色越来越浓,贾家的宴席很快散了。不管是贾家的人,还是院子里其他来赴宴的,都吃得饱饱的。等秦淮茹收拾好,把三个孩子带到外面哄睡后,屋里贾张氏和朱刚鬣坐到了一起。
朱刚鬣拿著一瓶酒,“来,翠,今儿个咱大喜的日子,喝杯交杯酒。”
“討厌。”贾张氏一脸娇羞,“儿媳妇还在外面听著呢。”朱刚鬣却满不在乎,“听就听唄,她又不是黄大闺女。”外面的秦淮茹听到这话,暗暗啐了一口,“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