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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平光捂嘴的力道越来越强,一双清目几乎要被逼出泪来。
他始终盯着黑暗的一角,拼命地维持着自己的理智。
“你总是盯着一个地方看什么?是想看看容错有没有发现你这幅不知廉耻的样子吗?”
“啊,你家里不是布满了监控嘛,说不定他正在房间里学着你白天那样,悄悄地通过光屏看着我们两个人。”
“你猜他会想什么?他会不会想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在他睡着后用身体去勾引他深爱的人。”
“他会不会在背地偷偷地骂你贱男人,老狐狸精,端着严肃区长的架子做尽寂寞荡夫的事。”
“你说呢,容区长。”
原徕的话一句比一句毒,容平光显然是惹到她了。
“别说了。”
容平光微微松开手,双眼红到如同受尽了委屈。
原徕猝不及防将他两只手都折到后背来,强迫着他悬空上身,只用两条腿艰难地站立着。
他仰了下脖子,一滴清泪被甩落到了台面上。
“你确定让我别说了?”原徕危险发问。
“别说了”他机械地重复。
“好。”
两个小时后,原徕没心没肺地松开手,任由容平光顺着吧台滑坐在地,张着嘴表情呆滞。
他像是被人由内到外狠狠糟蹋过一般,副区长的威严荡然无存,狼狈到可怕。
原徕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衣服上的小褶皱,面无表情地撇了他一眼后,抬脚就要走。
“原司令,你,答应我的”容平光嘶哑出声。
“答应过你什么?”
“让小错放弃你。”
“我好像没亲口答应过你吧。”原徕轻描淡写地反驳。
“你不能言而无信。”容平光挣扎着想起身,两条腿却无论如何也合不上。
“容区长你还要我把话说得多明白?”原徕善良地蹲下身,与他平视着,“我本来想给你最后留点颜面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行,我就喜欢你这嘴硬的样子。”她温柔地抚摸着容平光眼尾细纹,一点点将他的小心思挖干净,“你身为联络我的中间人,必然提前做过我的背调,也很清楚我是个脾气不太好的人。”
“一般来说你们政客打感情牌应该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你明明可以借着非亲生爸爸的身份好好跟我聊,卖卖惨也行,可你偏偏却拐着弯来激怒我,还做出一副为了儿子被迫失去贞洁的好爸爸模样。”
“你这是想干嘛呢容区长?”
容平光缓缓喘着气,静静地注视着原徕。
如果他周身那些肮脏的白痕都消失无踪的话,或许他的泰然自若看起来会更有说服力。
“嗯对,就是这个无欲无求的眼神,装得可真像。”原徕站起身,神色略带怜悯,“若不是你刚才哭着转过头来求我放过你,我都差点要怀疑刚才的事情都是一场错觉了。”
她微微眯起眼睛回忆了一下,脑海中全是这正人君子刚才破防的样子。
又是捂着嘴又是咬着唇,稍微哼出点不堪入
耳的声音都会羞耻到恨不得晕死过去。
高位坐久了的人是这样的,不管怎样总想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些。
但是被酒精催化的夜晚可不是民众毕恭毕敬铺就的花路,他不能什么时候都想着要脸,尤其是作为主动抬起屁股的那个,他更没有资格维持端庄。
原徕对政客本就好感度低,容平光越是碍着身份既要又要,她就越不会让他好过。
整整两个小时她用尽了手段去折磨他,让他从一开始的沉默,到双目失神,再到溢出口水和眼泪,如濒死的鱼一般本能地放弃尊严去求饶,最终像是破布娃娃一样悲惨落地。
反正在她看来,这世界上就没什么冰清玉洁无欲无求的男人,如果有,那也一定是还没□□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