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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儿别骗我(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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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王一脸怒意,冲着江潋尘道:“太子,他所言可属实。”

江潋尘摇头:“儿臣不知。”

皇后见状,装腔作势开口:“太子殿下是臣妾一手带大,定然不会做出这番事,但请皇上,明察秋毫!还我儿清白。”

江潋尘戏谑的视线落在皇后身上,盯得人发怵。

江源王怒意不减反增,怒目圆睁地指着江潋尘的鼻尖:“就算你的母后饶了你,朕依然对你大失所望!”

江潋尘没有辩驳,一旁的季蕴反而看不下去,站出身来,掷地有声:“皇上,这一切是有所误会!”

江源王大袖一甩:“你且说。”

季蕴颔首,视线在这群人上转了一圈,最终落在江执尘身上,缓缓开口:“臣近日清点完库房的礼品边带人从拙园绕到正殿,途中确实瞧见太子殿下的嬷嬷手里拿着舍利子。”

没等江源王的暴怒,季蕴继续说:“可臣了解才知,这舍利子,是大皇子差她去拿的。”

音落,江源王偏头,狐疑地看了一眼江执尘。

江执尘顿时慌乱,匆忙开口:“父王,儿臣不知,一切都是这女人信口雌黄!”

季蕴笑了声,淡然道:“皇上若是不信,可谴人去大皇子宫殿内搜罗搜罗。”

说罢,她似是好心开口:“皇上切莫怪大皇子,他或许……只是想给皇后一个惊喜。”

江源王照做,没多久,舍利子就在江执尘的枕头下被查出。

江源王神色冷淡,他本就不喜欢这位心高气傲的大皇子,若不是看在皇后的面子,早就将这人发配边疆了。

眼下出了这档子事,他对这位狐假虎威的大皇子厌恶更甚,不愿正眼瞧他:“方才你为何不说?害的朕污蔑了太子!”

江执尘跪在地上:“父王,儿臣不知,儿臣是被冤枉的!”

证据摆在眼前,江源王信谁无需多言,他揉了揉眉心:“你与太子一同长大,为何不肯向他学习半分处世之道!?”

季蕴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方才她发现禾木不对劲儿,一询问才知这江潋尘是在宫中惹了不该惹的别惹,别人故意想招来阴他,那他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咯。

她邀功似的向江潋尘抛了个媚眼,江潋尘回以一个笑,没有其他动作。

无趣……

季蕴收回视线,听见江执尘的声音几近嘶哑。

事情最后,皇帝只罚了江执尘半个月禁足,看来这皇帝还是太偏爱自己的结发妻子了。

此插曲一过,太子府上迎来了一年中最为严肃的时刻,那便是太子生母的忌日,舒妃因陷害而死,并未被葬在皇陵。

皇后生日一过,舒妃忌日就至,更何况舒妃并未被葬在皇陵……这招出的还真损,既能让自己快乐逍遥,又能让未亡人的苦楚增添几分。

因此这期间,季蕴也不敢和江潋尘独处,万事万物都小心对待。

祭日前一晚,季蕴穿着件白纱,正躺在床上看画本子。

江潋尘白日就进宫了,本以为今夜他不会回来,才如此放肆。

谁料,江潋尘不光回来了,还是带着满身血回来的。

季蕴看了一眼,就被惊得说不出话。

江潋尘衣服颜色浅,后背上细细密密的伤口洇出鲜红的血,浓烈的血腥气险些压过房内熏香的气味。

这是出了多少血啊……

季蕴觉得这人命还真硬。

他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季蕴本想宣人来看,还没张嘴,江潋尘就冷着脸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她只好及时停住。

好在这些时日后山的草药也都冒了头,季蕴这段时间有空就去采,做了一瓶止血的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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