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ch35 白纱万物璀璨（第2页）

「答案是否定。」

「苏月（妮娜·柯林斯）的灵魂已破碎。」

「确认消失。」

接连不断的文字出现在罗兰的视线中。

苏…

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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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妮娜小姐的另一个名字？-

她在自己家乡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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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些妮娜小姐的灵魂碎片与记忆混合，才造就了…

「才造就了威风凛凛，能言善辩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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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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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本身是什么？-

有思想的幽魂？

「我还以为你得再拖几个月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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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之前不是在逃命就是在见识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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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担心一旦问出这个问题——有一种民间说法是，当你看到鬼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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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也会发现你。

文字沉默了一阵，再次浮现后，瘦长的火苗左摇右摆，怎么看都有点阴阳怪气：

「这么说瞎子就无敌了，罗兰。」

「你干嘛不一辈子都当做不知道？」

「然后等你快死的时候再问？」

罗兰悄悄把被子拉过下巴，侧着蜷起来，为自己幼稚的愚蠢，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白色的烈焰凝聚出一行长长的字：

「我是苏月举行凝聚仪式后的产物，由苏月的器官、未命名能量、灵魂碎片、生前幻想与记忆混合而成——她将我送给了你，但‘我’并不清楚‘我’是谁，罗兰·柯林斯。」

「或许…」

「你可以给我起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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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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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手，怎么样。

「或许你不用给我起名。」

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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