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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几只原本就守卫在雪诺身边的军虫近卫。
他们等待万年的王啊——
不知何时,那些负责看守瑟兰迪尔的虫族们退去了。
雪诺犹豫了一下,却还是问出了一个问题。
“对不起,我只是……”
“你刚刚的动作,似乎很熟练?”
他的舌尖早已沦为俘虏,贪婪地舔舐伤口。
每一滴都带着令人战栗的纯净,却又在吞咽时化作灼热的丝线,顺着喉管一路烧进胸腔。
解释那些早已刻入灵魂、属于人类的道德枷锁?解释那些关于羞耻、隐私和个体意志的人类的所谓社会规训?
瑟兰迪尔弯了弯眸子。
雪诺从王座之上俯身,轻轻叹息了一声,放任对方的尾钩缠绕上自己的。
尾钩交缠,鳞片摩挲出细碎声响,像两股交织的溪流,再分不清彼此。
他重复了一遍。
膝盖一软,他猛地向前栽去,额头抵住瑟兰迪尔的肩膀。颤抖的指尖掐进对方臂膀,分不清是推拒还是攀附。
像是加了茉莉花蜜的特调冰水,沁凉、甘冽,却毫无甜腻的滞重。
“但是您必须这样做——我的王。”
顺利起身后,雪诺这才注意到对方血淋淋的后颈。
直到身上人的呼吸开始凌乱,膝弯发颤,几乎撑不住重量——
来不及吞咽的鲜血从唇角溢出,蜿蜒过下巴,最终坠落在锁骨凹陷处。一滴,又一滴,在苍白的皮肤上绽开。
王柔软甜蜜的舌尖和可爱的尖齿造成的疼痛甚至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奖赏。
为了保证母亲的安全,这些虫族们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他五步之内。
不管是在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接受过很多人的爱意,却始终都没有谈过一段所谓的恋爱。
伤口快速愈合,但是后颈却明显平坦了一些。
瑟兰迪尔忽然向前一步。
“——你曾经侍奉过上一任的王吗?”
那种快感远比任何欢愉都更暴烈、更原始,像是从骨髓深处烧起来的野火,将理智焚烧殆尽。
向着王献出腺包的虫族。
“王,您需不需要再休息一下?”
自从他上次进食乌骨的腺包,已然过了很久。
极致的甜美在脑海里面炸开——
“您甚至可以再粗暴一点。”
雪诺也忍不住勾了勾唇。
瑟兰迪尔俯身,发梢垂落的阴影刚好笼罩住雪诺轻颤的眼睫——
“但是这样的话,你会痛吧?”
“自然不是。”
雪诺在心中警告自己下一次绝对不能这样了。
雪诺喉头发紧,一时语塞。
那味道自然不难闻。
腺包无法恢复,只能等待重新生长,直到再次成熟。
“啊,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