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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黎不说话,能不能,她心里没底。但她馋劲儿上来了,不想放。
思索后,她手扯着床单,张开双臂,将他整个人也笼罩进床单里来。
这架势,活像蜘蛛精吐丝缠住了唐三藏。
不过,江小僧禅修得不行,定力不够。
人家一对七都能守住底线,他对付这一个都唉声叹气。
额头抵在她肩膀上,江修暮几乎是求她了,阿黎,你行行好吧。
多挺一会儿,他一定尽快。
司小妖精听后也叹气,她也不想这么不济啊。想当年她还能跟他有来有往斗个两三回合呢。
这都是为了拼事业,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行吧,行吧。司黎抚摸他头顶,放心吧,这次她肯定不打退堂鼓。
不过他也得悠着点,奔着目标使劲儿,速战速决。
不然她现在的体格,再加上刚睡的稀碎的一觉,真是有可能说晕就晕啊。
江小僧抬头“恨恨”地看着她,终于逮到机会质问,今天是谁只吃了一顿饭?明天咱三餐吃全了行吗?
司黎又笑而不语了。搂着他的头往怀里揽,心道,大总裁啊,别一心二用了。
这夜长梦多的,趁她还醒着,抓紧来吧。没听过那句话吗,拖一分就多一分危险。
茅盾的《虹》里面不是讲了:不要依恋过去,也不要空想未来。只抓住了现在,用全力干着。
于是,夜风吹倒了温水瓶,床单没几下就湿了大片,一点点滑落到地上,又被揉皱成团,碾平成饼。
那头顶的水晶灯,叮叮当当碰撞到一起,晃得厉害,仿若娇。呼着说再撞,自己要碎了。
然而,夜风无情,呼啸穿梭于谷内谷外,只待一场急雨降世,稍缓这晚的红尘情燥。
第62章
从瑞士回来的当晚,司黎就出现在了朝艺。
胡珍正在办公室加班,看见她进来,立马放下笔,翘起二郎腿,调侃,“哟,老板‘出外勤’回来了?”
“看样子江总伺候得不错嘛。”这小脸比走之前有气色。
司黎刚下飞机,困得直打哈欠,懒得和她打嘴炮。
她往她桌上扔了一袋伴手礼,接着懒洋洋地在她对面的椅子里一躺,问:“那人查出来了吗?”
她问的是跨年夜那晚鞋被人提前穿了的事。
看着是小事,实际上,知道她要穿什么的,数来数去就那么几个人。就在身边的内鬼,那必须得抓了。这次敢漏小消息,下次就敢吐大的。
赌不起。经历过2016年那些糟心事,司黎她俩现在是真赌不起。
胡珍手里笔敲着桌面,压低声音,跟她卖关子,“哎,你先说,你最开始怀疑谁?”
司黎戴着鸭舌帽,一张俏脸大半隐在阴影下,闻言摇头,“我没想过。”
跟在身边的都是老人,她谁都不想怀疑。
第一,猜忌累心;第二,这种
事想多了,难受。
干脆完全不去想,等着看结果是“惊喜”还是“惊吓”吧。
“放心吧,不是小朱。”胡珍先给她吃了颗定心丸。那小姑娘跟着她俩身边五年了,知道的太多。
要真是她,还真不好弄。
司黎表情淡淡地“嗯”了声,“那是谁?”
“刘艾新招的那个副手。”
刘艾是她们公司的主造型师,领着朝艺一整个形象设计部门。她一年前回家过年,带回来一个小年轻,说是老家远方小表弟,学美容美发的,跟着她来见见世面。
没想到,小伙子眼皮子浅,人家扔几粒米就张嘴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