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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随便干涉她的隐私?又不是她哥哥
接下来的几天,小姑娘一直都在跟他闹脾气。
在爸妈面前司黎还算乖巧,爸妈一走,对他就只有“哼”“哦”“随你”几个字了。
江修暮觉得甚是可爱,看着她气鼓鼓的,他都会在心里忍不住发笑。可爱之余,他又有点头疼。
该怎么哄十四岁的司黎?
他没这方面的经验。
上一世的阿黎虽然也会生气,但好哄得很,尤其他们相爱后,她鲜少跟他闹脾气。
这一世,从小没受过一点委屈的小姑娘倔犟得很,说不理他,哪怕江修暮卫星一样围着她转,她都当看不见。
简直是“恃宠而骄”。上课时,江修暮注视着她的侧脸一边笑,一边想,娇气一点也挺好。
和好的契机是运动会。
四百米接力跑步比赛的决赛,快到终点时,司黎绊了一下,脚崴了,还失了金牌得了第二。
背她出校门的路上,少女伏在他背上掉了两颗金豆子。
思忖后,江修暮没戳穿她,慢下脚步晃悠悠地走向另一个方向,去了海边。
司黎趴在他身上隐隐啜泣,声音被海浪覆盖,除他以外没人听得见。
他也当作没听见,背着她一圈圈沿着环海路散步。
直到司黎整理好情绪,在他耳边小声说“回家吧”,他才弯起嘴角,调侃了句“小哭包”,又背着她回去。
当晚,小姑娘主动敲他房间门。
“你今天累不累,要不要这个?”
她递过来一管药膏,江修暮低头看,是治跌打损伤的。江母晚上给她涂过的。
“想什么呢。”他有那么弱吗?
江修暮揉揉她的头发,笑着说,“阿黎,就你这小身板,我背着你再走几圈也不会觉得累。”
“你今天才是累了,早点回去睡觉吧。”
哪有小。她也一米六五了好不好。司黎嘟了下嘴唇,小声说,“哦,那晚安了。”
“嗯,晚安。”
他情
不自禁又摸摸她的头。
那天之后,江修暮不再帮她处理情书,甚至有人当着他的面塞过来,他都会冷眼看着不阻止。
倒是司黎皱着眉头看了两封后,讨厌得不想碰这些了。
她默默地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后者一副“这是你的事,你得自己处理”的神情。
好烦啊。
每天拿书时,不知道何时就会冒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司黎光看一眼都觉得头痛,有时候烦不胜烦,心情糟糕透了。
江修暮跟她同桌,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唉,算了。为了他家阿黎的好心情他又默默做起了“情书清洁工”。
(五)
两个孩子高考那年,江母提前去拜孔庙,求了两个状元签回来。
开始江父还说她这是迷信,得相信孩子们实力。到出成绩那一晚,招生电话接二连三地打来,他也绷不住去拜了两拜。
上天、祖宗显灵啊!
一儿一女,儿子是状元,女儿是三大美院的全国第一。一时间,江家的电话都快被招生办的人打爆了。
彼时,司黎还在家里专属于她的画室里淡定地画画。
她美术成绩先出的,所以对此并没有多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