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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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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朔说得似乎不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她虽然没觉得有那么长久,却

也有几分惦记。

惦记时内心的空空荡荡,在此时被他的体温和亲昵填满。

谢云朔不藏不掩,坦诚相待,要做什么,意图明显如直言不讳。

姜姒心思扭转,但因为她没言语,谢云朔不知道,还以为她会嫌他多事,不喜他扰她清净,破坏她熟睡。

怕她不高兴,他尽职尽责,尽善尽美,处处周到,把人一身上下都伺候得服服帖帖。

嘴手一刻不停,带着力度而不强硬,处处妥帖又没作乱。

谢云朔心想着,她被扰了睡觉,心情不畅快,他要紧着她些。

姜姒迷迷糊糊的,全身是什么感觉难以形容,只随着谢云朔动作闭眼,感受自己如一叶扁舟,在海面浮沉。

她什么都不去做,躺在床铺,手下有支撑,腰下有垫靠。

又被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地折腾。

用折腾这一词倒不合适。

谢云朔今夜惹是生非比之前几日要更耐心,更稳重。

他像是按揉按摩一般,双手用着巧劲,给姜姒揉肩揉腿,搓揉按压各处。

手腕用着巧劲。

姜姒一时舒服,一时面红耳赤,浑身发抖。

等到她实在受不住了,抬手去阻止他,谢云朔才停下。

他又抱紧她,收在怀里哄。

“淹水了,泄洪宜疏不宜堵。”

姜姒抿唇,骂他一句:“登途浪子。”

话音未落,就被他人压了过来,强势攻占。

这深更半夜,万籁俱寂时,帐中被翻红浪,炽热浓情。

姜姒心跳得厉害,无数次提醒谢云朔慢一些,再慢一些。

饶是没一人看见,在自己院子里,在自己的屋子里,在最正常的床铺之内,但由于谢云朔所作所为,仍然让人难为情。

难为情,情更浓。

紧紧咬着,不分不离,没有一丝间隙。

谢云朔喘着气:“慢不了。”

他倒是愿意听她的话尝试慢一些,可是胸中悸动,又让他做不到。

他就想快些,热烈一些,才能宣泄心中那被压抑许久,无处释放的,说不出口的情愫。

唯有化为实质才能表达。

他一介武夫,虽学了文念过书,有些文采,但是却没法做出诗句来表达渐渐萌生的情意。

只能依靠身体力行,向姜姒表达他待她的情。

情越浓,离得越久,越难以表明。

人就像被什么绊住了似的,嘴张不开,也不知应当说什么。

谢云朔攥住姜姒手腕,让她去摸,去感受,他的心跳、脉搏、温度,以及那些说不出口的事。

他抱紧她问:“感受到了吗?”

姜姒早已昏了头,神魂颠倒的,哪里还有功夫听他说这些不直接了当的话。

忙忙碌碌之中,只留了几分印象,感受到了朦胧饱满的,宽泛得没边际的诚意。

哪里能感受不到呢?全身上下都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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