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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在帐篷营地,白池确定冷月不可能丢下自己不管,所以他要么是意外迷路走丢了,要么就是被什么人给困住了。
最终,苦思冥想了片刻后,白池突然一拍脑门,想到了一个不太起眼的细节。
“宫哲!晚上睡前的时候,宫哲来找冷月说过话,好像是要和月哥哥喝酒,但是冷月没喝他的酒,两人不欢而散!”
巫晏闻言,立刻打电话给营地的工作人员,让他们查去看宫哲在不在帐篷里。
而工作人员很快给来了回复,“宫哲不在营地,也失踪了。”
第47章伸手
凌晨三点。
湿润的晚风有些发凉,帶着一种黏糊糊的泥土气息。
冷月打着赤膊,蹲在一个黑黢黢的山洞外,面无表情地抽完了手上的最后一根烟。
踩灭烟头后,冷月站起身来,大步转身走向了亮着火光的山洞。
山洞中,宫哲衣衫不整,曾经温柔优雅的混血臉庞上遍布着触目惊心的青紫伤痕,鼻青臉肿得几乎认不出他究竟是谁。
宫哲的嘴里塞着布條,被皮帶捆住了手,狼狈地缩在山洞的角落里。
见是冷月从山洞外进来了,宫哲微微瑟缩了一下脖颈,露出了一种有些恐惧的表情。
明明在營地的时候,他都已经在酒里超额下了那么大剂量的安眠藥了!但是冷月却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过来,甚至还反过来把自己给揍的毫无还手之力。
从踌躇满志的绑。匪沦为毫无尊严的人质,宫哲一时间真的有些难以接受这个极富戏剧性的身份转换。
原本他瞧着冷月这瘦弱的模样,只以为对方是个好欺负的小绵羊。
但是谁知道冷月根本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看着冷月那张又美又冷的淡漠脸庞,宫哲一方面有些心生后怕,却又不可遏制地生出了几分征服的欲。望。
雖然今晚自己的计划是泡汤了,但是宫哲却莫名相信自己和冷月还能来日方长。
毕竟自己那么有钱,还很有名。
而且宫哲相信,相比于那个什么出身豪门的未婚夫,像冷月这样性子的艺术家小美人,肯定还是和自己更有话题。
不知道宫哲腦子里在想些什么的冷月,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宫哲面前,缓缓蹲下,平视着对方。
“我可以帮你把嘴里布條拿出来,但前提是,我问什么,你说什么。”
宫哲支支吾吾地哼了两声,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冷月慢條斯理地伸出手,拿走了塞在宫哲嘴里的布条。
这布条其实是冷月身上的T恤,但是为了防止宫哲乱喊乱动,所以剛剛冷月就直接撕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塞进了宫哲的嘴里。
拿出布条后,冷月居高临下地看着宫哲,语气冷冽,“宫老师,你给我下藥,又把我骗出来,是想要干什么?”
宫哲看着冷月脖颈间雪白的肌肤,心说,“当然是想干你。”
当然,现在的宫哲实在是没胆量把这话说出口,而是道,“我……我是想告诉你,我已经离婚了。”
冷月愣了下,似乎有些茫然,“啊?离婚?”
宫哲似乎有些急了,赶忙道:“我离婚了!我为了你离婚了!”
冷月微微眯起双眼,语气显然有些不悦,“你离婚就离婚,关我什么事?”
“我之前找你的时候,你说,你不和已婚人士纠缠!但我现在已经离婚了……所以……”
宫哲的话音越说越小,因为冷月不知道从那里变出来了一把水果刀,拿在手上,缓缓伸向了宫哲腰下。
宫哲感受到抵在自己裤。裆上的利刃,吓得几乎面色煞白,立刻闭上了嘴。
“宫老师,如果你只是单纯要和我说离婚的事情,又何必要在酒里给我下安眠藥,还把我骗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呢?”
宫哲慌张搖了搖头,“那、那杯加了安眠药的酒是给自己喝的,没想到一不小心拿错了……”
冷月似笑非笑,“哦?那这么说,今晚的事情原来是我错怪宫老师了?”
宫哲点点头,“我只是想约你出来,没有别的想法!”
“那你约我出来想说些什么,你现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