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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看月亮也能发病?
玉梨有些无措,不知他问题出在哪,也不敢来硬的。
“弄疼我了。”玉梨灵机一动。
谢尧果然停了,转头看着她,那神情满是挣扎,复杂得让玉梨心颤。
玉梨看着他,想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要作践,可想到他未来会弑父,想来他对他父亲只有恨。
玉梨对他说,“生命只有一次,要好好珍惜。”
谢尧凝视着她,手却还是不松。
玉梨微皱了眉,“看你受伤,我会心疼的。”
谢尧怔住了。
“上点药吧。夫君。”玉梨带着哄他的口吻。
谢尧终于松手,只与她十指相扣,却没有要动身去屋里上药。
玉梨缓缓收回目光,下一瞬阴影罩面,谢尧忽然起身撑着她的椅子扶手,极近地盯着她。
“唤我一声明晏。”
“明,明晏。”玉梨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了,有些磕巴。
他撑着不退,玉梨又认真唤了一声。
谢尧仿佛卸了力,俯身在她颈间,低低唤了一声玉梨。
谢尧看起来好像恢复正常了,玉梨拉他进屋,叫回喜云和静羽,寻了伤药来。
明月居灯光大亮,谢尧沐浴了出来,赤着上身,他的伤口很浅很小,本来都愈合了,方才他一折腾,边缘红肿起来,细细的伤口外翻,不严重,但看着就疼。
玉梨取了一点伤药,轻轻给他涂抹上,凑近吹了吹。
玉梨在他腰侧看见几点青色痕迹,很淡了,是她昨晚给掐的。
玉梨有些不好意思,又往后朝他背后看去,没找到抓痕什么的,却看见一点旧疤痕,像是被锐物穿刺过的伤痕。
他不是会留疤的体质,那一点疤痕看起来不大,想来受伤的时候应该很严重。
玉梨不由得伸手去碰,刚一碰到,谢尧忽而转身捏住了她的手腕,他呼吸有些重,但神情看起来寻常。
“好了。”玉梨不打算揭他的伤疤,想去沐浴了。
谢尧松开她,玉梨进了净房,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解了腰带,放在枕边,脱了唯一的衣物,坐在床边等玉梨。
玉梨出来时,房里只留了一盏灯,她一边松开发髻一边往床边走,还未走到床边就看见谢尧坐在床边,用薄被搭着腰腹,长腿光着,支在床下。
他们有好几日没有亲热了,玉梨有些不自在,想来是跟他起了矛盾的缘故。
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他既然如此主动摆好了阵仗,她也不好忸怩。
玉梨走到床边,想放下床帐,被谢尧一把拉进怀里。
知道他喜欢亮着灯看她,玉梨虽然害羞,但觉得也不是什么受不了的大事,就顺着他去了。
衣带结扣松了,衣领下滑到臂弯,玉梨闭着眼趴在谢尧肩头。
肌肤相贴,熟悉的温度和味道,谢尧也耐心温柔地浅吻轻抚,玉梨渐渐安下心来。
大多时候,谢尧都很正常,床事上也是以她的感受为主,有好几次,她觉得够了之后,他自己只是草草结束,一点儿都不留在里面。
先前玉梨还担心自己年纪轻轻怀孕做母亲,现在也少了担忧。
玉梨很快就软在他怀里,她虽然害羞,但觉得这是两个人的事,她也会给他一些反馈。
亲亲他的脸颊,耳垂,脖颈什么的,因为刚闹了不愉快,玉梨今晚热情了些。
亲了他的耳垂,转而主动吻他的唇瓣。
软软的,吐息灼热,满是浓烈暖香。
玉梨只亲了一会儿就放开了,主动到这里,谢尧呼吸已经发粗,她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床帐抖动,玉梨躺在了床上。寝衣也都掉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