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回 阻佳期奸奴学骗马题姻好巧妇鼓簧唇(第4页)
定儿领了银子,见他吩咐的紧急,立即带了应用的衣物,起身去了。
连夜赶到扬州,打开银包一看,见里面方的、圆的、长的、匾的、铜的、铅的,都是些秤银子的旧法马。只吓的神魂俱失。
再拆一封,也是如此,那一封也不用看了。
把桌子一拍,道:“好狠心的狗子!杀的我苦。”
又一回想道:“这是那一日晚上的事,破露在他心中,如何容得过我!彼时除非当面验看此银,他又要想别法治我。这都是我做的不是,怨不得他。等过了二年后,他的事也定了,气也平了,到那时回乡,恳求人情,求他收留罢。”
从此,定儿就流落在扬州。
定儿去后,周琏将院门更换,心上日怀狐疑,只愁蕙娘被定儿奸骗了。
向齐可久也探问不出,惟有日夜盼到第五天,方好问下落。
到了这晚三鼓,便扒到墙头等候。
不想蕙娘也结计着,只到三更将尽,便悄悄到夹道内,两人相会。
蕙娘便嫌怨道:“你日前原说下不来,为何又来了?将炭踏下几块,滚在夹道中间,还是我绝早起来,收拾上去。那日只没教狗咬倒你,就是万幸。”
周琏忙问道:“你如何知是我来?”
蕙娘道:“怎么不是你?那日天交四鼓,我家的狗在这门子前不住声的叫,我妈教老婆子起来点火看视,老婆子说是狗赶猫儿上这夹道墙上去,我才略放心些。”
周琏听了大喜,方才将一块石头落地,知道蕙娘不曾着手,又明白那血迹是狗咬的。
蕙娘又道:“你日后切不可如此。”
周琏也不分辨,将蕙娘放倒,就云雨起来。
到天将明时,已干讫两度,周琏方将定儿前后话告知。
蕙娘道:“这真是我的万幸,倘若教他骗了,我拿甚么脸见你?从今后,我入夹道内,你看见时,先丢一块石头在炭上,我便知道是你;若不丢石头,我就跑去了。我若来在你前,我与你院中丢一块炭,你听见就快过来,以此做个暗号。你记着。”
周琏点头。
蕙娘又道:“是你我这样偷来偷去,何日是个了局?依我的主见看来,我妈最是爱你。莫若托个能言快语的人,与我爹妈前道达。就说与你夫人,做个姊妹。倘或我爹依了,岂不更妙?”
周琏连连摇头道:“你的父亲,你还不知道?金银珠玉绸缎珍宝这六宗,他听见和仇敌一般。这语言还能摇动他么?
此事若和他一题,他把以前相好都看的是为你,反生起防闲疑忌来。不但先日送的东西交还,这一堆木炭,他也不要了。那时断了走路,再想象今日之乐,做梦也不能。”
蕙娘拂然道:“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了。不过为我是小户人家女儿,配不上大家公子。嫌我玷辱你。好歹和我混上几日,大家开交就是。
你既如此存心,就不该破坏了我的身体。”
说着,用纤纤细指在周琏头上一掇,秋波内便滚下泪来。
周琏急忙跪在一傍,发誓道:“我周琏若有半点欺心,不日夜思量娶齐蕙娘做妻,把我天诛地灭,出门被老虎。。”
蕙娘没等的说完,急急用手把周琏的嘴掩祝说道:“我信你的心了。只是久后该如何?”
周琏道:“就依你打算,先差个会说话的女人来,试探你母亲的口气。他若依允,大家好商量着做。”
蕙娘听罢,看着周琏笑了笑,将身子向周琏怀中一坐,用手搬住脖项,口对口儿,低低的叫了“周琏亲汉子”,叫罢,便将一条细舌尖连根儿都送在周琏口内。
又将一只金莲抬起,着周琏握在手中。
周琏又喜又爱,觉得心眼儿上都痒起来,将舌根极力吮咂,恨不得咽在自己肚内。
把蕙娘的脚握的死紧,下面的阳物和铁枪一般硬,将蕙娘放倒,从新拉开裤儿。
蕙娘急急说道:“你不看天色么?”
周琏道:“我情急的了不得了!”
上头说着,底下已狠命的抽送,只二三十下,周琏便精如泉涌,直泻在蕙娘腹中。
略停了停,将阳物拔出,蕙娘扒起,拽起裤儿,瞅了周琏一眼,道:“怎么这样个狠弄?你也不怕通触死我了。”
说罢,又笑了笑,问周琏道:“你爱我不爱我?”
周琏亲了个嘴,道:“我不爱你,还爱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