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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点头。
喻兰舟右手昵爱地摸了摸陈燃的脸,“乖。”
临走前,还有一些话想对她交代。
虽然这两年陈燃的代言和演出都不多,但总不能由着名声这样坏下去。
喻兰舟温柔地问:“伤好了之后有什么事情想做吗?”
“再给我写一首歌好不好。我想听。”
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赶跑了的。一切都要慢慢来,急不得。
陈燃点头,“嗯。好。”
喻兰舟起身,额头轻轻与陈燃的额头贴了一瞬,说:“谢谢。”
谢谢你给予了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无条件的、炽烈的爱。
轻轻拍拍陈燃的手:“等我再来。”
临关上房门前,陈燃轻声问:“要等多久?”
喻兰舟回身,把门推开大大的缝隙,从门外笑着回答她:“明天晚上,大概9点。”
下楼时,一只白色的西高地围着喻兰舟转啊转。
喻兰舟蹲下身,摸了摸小狗的头,仰头问陈烈:“新养的小狗吗?叫什么名字?”
“棉花糖。”
“棉花糖?”
喻兰舟抬眸,问:“什么时候养的?”
“前两年。”
那就是晏新雪还在的时候。
她不知道晏新雪是个怎样的人,不知道她对陈燃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陈燃这两年多,过得很艰难吧。
正愣神着,棉花糖一直用鼻子拱着喻兰舟的手。
她似乎很喜欢自己,一直在舔着自己的手掌。
喻兰舟站起身,对小狗招招手,说:“小糖,明天见。”
小狗听懂了似的,朝她汪汪叫了两声。
陈烈引着喻兰舟走卫生间走,说:“在这边洗手。”
洗完手,陈烈又递给她毛巾,说:“用这个擦就可以。”
喻兰舟接过来,擦手的时候快速地瞥了陈烈两眼。
对方低着头,很少直视着她。
“辛苦你了。这两年。”
陈烈知道,她说的是照顾陈燃这件事。
高中毕业后,陈烈没有选择出国留学,毕竟以陈燃这样的状态,她不可能一走了之。
选大学时,上了离陈燃只有不到十公里的大学。
“不辛苦。”陈烈摇头。
只是看着身边似乎每个人都在受煎熬,有点难挨。
但现在看着,陈燃似乎是等到了她的,柳暗花明。
那自己呢。
陈烈又抬头快速地看了喻兰舟一眼。
对方将毛巾搁下,神色淡淡地说:“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