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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第一次就为她做的事情,她最后一次才为她做。
陈燃扶着喻兰舟的胳膊,邀她上来与自己接吻,口中有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她尝到了,那是她对喻兰舟的欲望的味道。
陈燃将她抱进屋内。
喻兰舟再次被蒙上眼睛,依旧是白色的布绸,是她自己准备的。
她将布绸交到陈燃手中,紧接着,被陈燃蒙上双眼,在双手快要被陈燃的手腕束缚住时,喻兰舟忽然挣脱开一只手,半扯着松动布绸,露出一只眼睛。
“我想看着你。”
陈燃看到喻兰舟鼻梁顶起白色的布绸下露出只充满悲伤的眼睛。
“好。”
喻兰舟很敏感,她能感受到,柔软与身下枕头的摩擦。
陈燃一手揽着她的腰,手自背后。
战栗一阵阵袭来。
吻着她漂亮的眼睛,大腿内侧,又用唇一寸寸吻过她的脊背。吻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处。
“嗯。”从她鼻腔里溢出来轻轻的一声。
她的一呼一吸陈燃都想占据,要叫她整个人里全是她,迸发出全部的爱才叫完满。
喻兰舟头一回,蜷在一个人身下,任对方索取,而闷声不吭。
“喻兰舟。”陈燃继续喊她的名字,不需要回应,舌尖贴着喻兰舟的身体线条走,看到她为自己而起的情动在暖黄的灯光下变得具象、细微。
她绽放成一朵清丽的芙蓉花。
被雨打风吹乱的芙蓉。
陈燃又细吻着她的眉毛和眼睛。
口中一直喃喃:“我爱你。我爱你。爱你。”
忽然想到了什么,陈燃用一种十分遗憾的语气说:“喻兰舟,你要记得,我永远不会不爱你的。真的。”我不骗人的。
如果有一天,我说我不爱你了,那你千万不要信。因为那肯定不是我。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的。你永远不会知道的。
我很爱你,但我也相信会有人同我一样爱你。
因为你值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人。
到最后陈燃抱着她去浴室清理的时候,刚开始那一会儿甚至不能用温柔的水流去冲或用手去轻轻触碰她。
碰一下喻兰舟就下意识躲一下,不是害怕,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敏感到不行了。
将她重新抱回床上后,陈燃又十分怜惜地摸了摸喻兰舟的脸,食指指背微微蹭蹭。
尚未完全睡着的喻兰舟勾住了她的手,牵握在手心,指腹无意识深深抚过她手背上的青筋。
这是她们发生关系以来最为激烈的一次。
陈燃只觉得这晚的喻兰舟好悲伤。
第70章第70章
那天喻兰舟问喻寄枝:“需要我死掉吗?”
是有些意气之语的。
在遇见陈燃以前,她可以坦然无牵挂地说死亡,但遇见陈燃后,她摸到了幸福的希望。
喻寄枝当时叹了一声,回复她:“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这样想你。我只是希望你作为喻深之后的掌权者,明白什么是重要的,不要被蒙蔽。”
喻兰舟问:“什么是重要的?喻深吗?那我自己呢,身为生命主体的我,我的情感不重要吗?”
“您以为我不知道吗?高中时和周镜汀在校园里那些照片是您找人拍的,是您送到周厚谊手上的。妈妈,您最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了,最知道怎么利益最大化,最知道怎么规避不安分的心,拿捏众人。”
“但现在,我不想再配合着你演一出母慈女孝的戏了。”喻兰舟在用一种极为客观、真诚的语气对她说,“我想试试,我究竟是不是离了您,就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