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实体番外三 遇狼记(第2页)
顾不得腰间道道血印,顾不得那畜生是否能听懂,季怀真胡乱破口大骂,却都阻止不了一寸寸楔进来的巨大肉器。男子后穴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更别提插进来的还是畜生的东西,那处登时被撕裂,眨眼间血流如注,可畜生又哪里有疼人的念头,血腥味只将其刺激得更加兴奋。那畜生狂放中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不似真的牲畜交配时以牙齿狠狠咬住对方脖颈,只以犬牙虚虚叼住,不让季大人动弹分毫。
“滚开,我,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剥……剥你的皮!”
季怀真全身上下,唯独嘴最硬,不顾身下一片狼藉,被畜生干了也要先骂过瘾再说,没一会儿便被彻底肏开了,叫骂的嗓音也变了味道,虽做不出附和之举,却是全身起了层热汗,死死咬着牙,不知是在和谁较劲。
倒是那畜生干得越发得趣,后肢死死蹬住地,留下道道爪痕,狼臀的肌肉紧绷着,一下又一下地干着。
洞内啪啪肉响不绝于耳,若有路过的牧民,只以为是哪对野鸳鸯在此缔结夫妻之好,任谁也想不到此时此刻全身赤裸,雌伏在一头畜生身下的,竟会是站在权力顶端的一国重臣。
季怀真被翻来覆去地干,起先还挣扎两下,自欺欺人地骗着自己,心想后头干他的不是畜生是个人,然而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那身皮毛贴着自己皮肉的诡异粗糙感。
最后一身力气散尽,任那畜生为所欲为,只咬牙苦撑,祈祷着这畜生快些完事。
他这算盘既不如意也不响,被肉得流了血出了精,那体内插着的畜生东西还没半分歇息的意思,反倒是一双兽爪将人搂得愈发紧,将一柄肉器无半分柔情只余兽欲地插进去逞凶斗狠,偏那毛茸茸的尾巴也不老实,伸到前头去,来回撩拨着季大人的胯下。
季怀真崩溃咒骂,那畜生却越发起兴,最后死死按住季怀真,还嫌不够似的挺身往里入。
“浑蛋……”
季大人翻来覆去地骂,再骂不出其他,察觉到那后头的畜生稍有歇的意思,还以为这场对身心的酷刑就此结束,好不容易蓄了些力气,正挣扎着往前爬,那畜生忽地反应过来,又占有欲十足地撵了上来肉器又往里一入,忽地呜咽了声。
季怀真不至于被畜生干了一次就能听懂畜生的话语,只觉得后头鼓鼓胀胀的,似是有什么东西慢慢膨胀起来。
那畜生趴在他肩头,浑身散发出丝丝诡异的餍足,正发出细小的哼声。季大人儿时流落街头,见过交配的野狗,他拿棍子去打,两只狗嚎叫着却不分开,直到他长大后听了些荤的,才知道狗、狼这些东西交配时,下头那个东西会变大卡住——季怀真意识到什么,面色猛地白了,一身被肏没了的气焰去而复返,又烧了起来,烧得季怀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当即高声叫道:“滚!你给我滚开!我杀了你,我定要杀了你!”
然而为时已晚,他倒真如头母兽般,动弹不得,小腹高胀,下头被撑得阵阵发痛,当即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那狼尚未发现季怀真被气晕了过去,只拿利爪把人圈住,浑身散发出情欲弥漫的腥臊味,直至开始出精,狼眼中才有少许清明,继而显出一丝促狭,一看怀中的季怀真,正要起身,下头却还和人连在一处,一时半刻消不了,只得又躺了回去,贴着季怀真,拿毛发给他取暖。
待到出完精,下头的结渐渐消了,那狼才又贴着地趴到季怀真眼前头,轻轻嗅他几口,复又绕到他后头,拿舌头反复舔弄自己情动之下折腾出的伤处。
便是熟睡中,季大人也眉头紧锁,口中嘟嘟囔囔,丝毫没有意识到后头那头让他恨不得拔筋抽骨的畜生悄无声息间幻化为一个清俊少年,满脸通红地跪在季怀真身后。
少年手足无措地看着他,暗自惊慌了一阵,方渐渐镇定下来,捡回季怀真碎成布片的衣服,聊胜于无地披在他身上,才将躺下,不知又想起什么,慌忙爬起,深吸了口气,带着些许羞赧,又将季怀真全身上下细细舔过一遍才算放心。
“季大人……季大人醒了,快叫大夫,季大人?”
季怀真头疼欲裂,浑身上下都不舒坦,意识模糊间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自己榻前围满了人。他猛地大叫一声,骤然起身,死死掐住眼前之人的脖子,大骂道:“畜生!畜生!”
“季大人,大人!”
众人七手八脚围上来,制住季怀真。
季怀真稍稍冷静,方看清自己正躺在一处毡帐中。他满头冷汗心有余悸地掀开被子一看,见自己衣着整齐,毫发无伤,心中不免生疑,脑海中一闪而过此前的荒唐画面,竟是气急攻心,一口淤血吐了出来。
“你怎么了?!”
一人挤开众人,关切地凑上来。
季怀真定睛一看,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他屡次求欢不成,气恼之下撇在汶阳,名叫燕迟的向导。可季怀真现在没心思同他叙旧情,只气急败坏地把人推开,惊疑不定道:“三喜?三喜呢!”
“在呢,大人。”
季怀真一把掩过三喜衣领,压低了声音道:“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找到我的时候,我身边还有什么?!是谁……找到的我?”话音一落,眼中已是杀意毕现。
……谁看到他那副狼狈模样,他就要剜了谁的眼睛。
三喜大惊,跪下求饶道:“大人,车队昨夜遇狼,您跟我们走散了,我们脱险之后找了您一夜,但是……但是……”说罢,心虚地一抬头,又立刻道,“小的都快急死了,谁知今日一早,是这姓燕的小子将您送回来的!”
季怀真松手,视线缓缓落在一旁的燕迟身上。
那小子往榻旁一杵,闷声不吭,和季怀真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便把头低下,耳尖也红起来。只可惜季怀真现在没心情欣赏他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当即下令让其他人都出去。
帐中顷刻间只剩下他二人,燕迟不知为何,更加羞赧局促起来。
季怀真面色阴沉,掀开被子,脚踩在地上,不由得一惊:他的腿昨夜不是被狼咬了?怎么踩在地上,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立刻扒开衣裳去看,只见他从小腹到腿根的皮肤完好如初,哪里有被撕咬过的痕迹?不止光洁平整,甚其至是连陈年旧疤都没了。
感受到一旁炽热的视线,季怀真立刻抬头,呵斥道:“看什么看!”
燕迟心虚地转过头。
季怀真深吸口气,按捺住脾气,一步步走到燕迟身边,四下一看冷声道:“这是何处?”
燕迟乖顺道:“这里是敕勒川……你们现在歌在牧民的家里,再往前,走两天一夜的车程便是夷戎王都。”
“三喜说,是你将我送回来的,可是实话?”
“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