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第2页)
不等谢世安理清他那荒谬的话,脖颈上的锁链便被猛的一拽,把他整个人又狼狈的朝燕临脚边拖去,红肿的腺囊被锁链狠狠压住,不可控的溢出那甜腻诱引的坤泽信香。偏偏谢世安完全闻不到自己此刻的信香已经漫溢,他只觉得腺囊还又疼又痒难受至极,纤白的手指捂住扣着自己脖颈上的锁链,急促喘息着,顶着一双气急的眼破口大骂道:“混账,疯子,老子是男的!还是陛下御笔朱批的状元,就你特么也配!就算是被草死也不会给你生这乱七八糟的孽种!”
燕临居高临下的静静看着脚边一直散发着坤泽信香诱引他的谢世安,躬身低头,勒起那锁链,狞笑道:“是吗,世安一直这么想。”
“可惜了,由不得你。”
-
“唔!信香…信香不要了……好疼,好疼……”谢世安半个身子躺在窗框上,皙白的手臂挂在外头,无助的抓着窗棂,燕临实在狠,叼着谢世安的腺囊一遍遍的啃咬,像是要给他重新标记,可偏偏又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舔咬,但舔咬而过的这点点的信香,也足够折磨谢世安,腺囊抵触着燕临信香的侵入,叫谢世安又烫又疼。谢世安抖的越发厉害,伸在外头的手指都在颤,扣着窗棂的指头泛着白。
呼吸喘不上来,谢世安意识凌乱的张嘴唇,唇齿间的浸渍混着被撕咬后嘴唇的上血渍,从他唇角挂下,淌在燕临的小臂上。
“世安流了好多水,”燕临戏谑的声音,在谢世安耳边响起。
他身上浮起了层红,燕临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谢世安的腰窝。
周身暴虐的乾元信香几乎快要将谢世安溺死,他昨夜才被李承稷标记,此刻腺囊完全受不了另外的乾元信香,燕临明明全都知道,知道坤泽腺囊被不属于标记者的信香侵占会有多么痛苦,知道谢世安有多想死,可他就是不放过谢世安。
强行交缠的信香充斥着整个寝殿内,偏偏李承稷的玉带外袍还挂在窗沿边上,散发着淡淡的乾元信香,两股乾元的信香充斥在谢世安周遭,折磨着他的腺囊他的神志。
谢世安不可避免的想要靠近带有李承稷乾元信香的东西,浮着层绯色的白皙面颊偏向边上玉带,像小狗一样吐着粉润的舌尖,甚至无意识的喃喃道:“唔……李承稷……喜欢……”
燕临捏着谢世安腰窝的力道瞬间一重,一把捏过谢世安的下巴,那他整张脸怼到了自己面前道:“世安,你在叫谁?”
谢世安脑海里一片混沌,纠缠的信香折磨的他甚至不清,完全听不懂燕临在说什么,只重复道:“信香……唔……信香……好闻……喜欢……”
“喜欢……哈哈……喜欢李承稷啊……”燕临脸色难看的要死,甚至可以说的上狰狞,他不可思议的嗤笑一声,嘴里的牙都气的咬碎了,他死死盯着谢世安雌伏在自己身下的这张脸,一字一句道,“好,真好。”
“难怪怎么也撬不开你的生殖腔。”
“喜欢一个沈喻潇不够。”
“还要喜欢李承稷。”
“我呢,世安,”燕临的信香一点点缠绕裹挟上谢世安全身,道,“那我对你又算什么呢。”
谢世安被他折腾的太狠了。喃喃了这两句便昏死了过去,一双纤白的胳膊无力的搭在燕临臂弯里,于是燕临感受着怀里人的发颤,微微眯眼道:“没事,只要有了我们的孩子就好。”
“这样谢兄就再也离不开我,再也不会选择别人。”燕临低头,痴痴的舔吻上谢世安的颈侧,道,“同我回北藩。”
-
谢世安不知道自己又昏睡了多久,寝殿的门被关上又打开,他喉咙干涩的厉害,想要说话,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疼,好疼,疼的他好想死。
直到带着恼意的乾元信香骤起,把从昏睡中的谢世安又强迫清醒,他猛然抬眼,便对上面前李承稷一张阴翳要死的脸。
谢世安直觉不对,上次李承稷这么一幅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便是南下巡游那段时日,给他折磨的要死不能。此时此地,又是如此看着他。
谢世安呼吸一窒,哆哆嗦嗦的便想从榻上爬走。李承稷突然笑了一声。
这一声笑的,谢世安瞬间后背一凉,险些一口气没有回上来。下一刻,李承稷便毫不留情的掐住谢世安脖颈,把他摁在榻上,带着泄愤意味的信香一遍遍凌虐着谢世安道:“燕临来过,你和他也□了。”
谢世安伸手扒拉着李承稷掐着他脖颈的小臂,一双眼被迫泛红,他大张着嘴想要解释,可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承稷压根不是来问他的,他也没想听谢世安解释。他闻着周遭那股叫他恶心的铃兰信香,道:“那贱种还和孤说了些话,你想听吗。”
谢世安红着眼,想摇头。李承稷只自顾自道:“他说要带你回北藩,还要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