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一次操批把小妈弄疼了说什么都不愿意拔出去(第1页)
他的尺寸对于未经人事的她来说,堪称恐怖,宋安亭只觉得下身像是被一把烧红的烙铁强行劈开,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猛地从两人结合处炸开,她当场疼得眼泪疯狂外涌,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手脚并用地拼命推拒着他如山般压下来的胸膛,哭喊着:“出去!好痛!傅珵你出去!我不要了……求求你……”
从未被开拓的地方紧窄得不可思议,平日里进一根手指都费劲,哪里承受得住他这根堪称凶器的巨物?
仅仅是龟头强行挤入,就已经让她痛不欲生。
初次尝到女人滋味的傅珵也被那极致的紧致包裹得头皮发麻,那紧窒湿热,几乎要让他当场缴械,她的哭喊和挣扎让他进退两难,退出是万万不舍的,进入又困难重重。
看着她泪流满面痛苦不堪的小脸,他心头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忍,但很快被更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覆盖,他低头含住她一边挺翘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啃啮,用舌尖舔弄,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腰腹再次用力,咬着牙又往那紧致无比的蜜穴深处顶进了一分。
“呜……呜呜……”
宋安亭疼得浑身痉挛,哭声变成了破碎的呜咽。
当那根粗硬的肉棒突破某个障碍,更深地闯入她身体最深处时,她所有的哭喊和挣扎忽然戛然而止,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和力气,瘫软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水晶灯刺眼的光,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傅珵也察觉到了那层阻碍以及突破时那细微的不同感觉,他动作一顿,低头看向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
一丝鲜红的血丝混合着大量透明的爱液,正顺着他的肉棒根部和她被撑得泛白的穴口边缘缓缓流下,滴落在她纯白的裙摆上,晕开一小朵刺目的红梅。
她……没跟父亲上过床?
她还是……第一次?!
这个认知像一道巨大的闪电劈中了傅珵,让他瞬间愣在原地,巨大的震惊过后,是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的狂喜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她不是父亲的女人!她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从里到外,从身体到心灵,第一个占有她的人,是他傅珵!
“你……”他看向身下如同破碎娃娃般无声流泪的宋安亭,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和怜惜,他低下头,温柔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和他……”
宋安亭闭上眼,偏过头避开他的亲吻,悲戚的心如死灰,“……出去……求你了……傅珵……让我一个人……”
不想面对这一切……被下药,被侵犯,在她丈夫的家里,被他名义上的儿子……这巨大的耻辱和身体的疼痛让她只想彻底消失。
可是,已经被巨大惊喜和强烈占有欲冲昏头脑的傅珵怎么肯在这个时候退出?
她那温暖紧致湿滑无比的蜜穴正死死地包裹吸吮着他的肉棒,那极致的舒爽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让他恨不得死在这温柔乡里。
“乖……现在不行……”他喘息着,非但没有退出,反而更紧地抱住她,一下下抚摸着她汗湿的头发,笨拙地安抚,但身下的欲望却诚实无比,“你里面太紧了……太舒服了……我不要出去……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
他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一边开始尝试着缓慢地动腰。
那粗壮的肉棒在她紧窄初开的甬道里艰难地移动着,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摩擦感。
宋安亭绝望地发现口头拒绝根本没用,她积攒起最后一丝力气,扭动腰肢想要摆脱那根深埋在体内的凶器。
然而,她这一动,那敏感娇嫩的内壁不可避免地剧烈收缩蠕动,紧密地裹缠着他粗硬的柱身。
“呃啊!”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对宋安亭而言,是疼痛中夹杂着一丝极其陌生而尖锐的快感。
对傅珵而言,那简直是致命的绞杀和吸吮,爽得他尾椎骨发麻,差点直接交代出来,他闷哼一声,不但没有被她推出去,反而就着她收缩的力道,又往那湿热紧致的深处狠狠撞入了一寸。
“唔……!”
宋安亭被顶得向上窜了一下,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那根巨物撞得移位了,眼角余光看见客厅里一片狼藉,想到自己是被傅珵那群狐朋狗友下药,然后如此草率又屈辱地失去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对象还是她名义上的继子……
无边的委屈和羞耻几乎将她溺毙,她开始控制不住地抽泣,哭到哽咽,哭到浑身发抖。
傅珵把她颤抖的身体紧紧抱进怀里,她的眼泪浸湿了胸前的衣襟,让他心里涌起强烈的愧疚和一种陌生的心疼,只能一遍遍亲吻她的头发、她的额头,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你了……别哭了……”
可他道歉归道歉,身下那根硬得发痛的肉棒却没有丝毫退出的意思,反而开始尝试着缓慢地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里抽动起来。
既然她已经属于他,那他就更要彻底地占有她,让她从身体到灵魂都记住这一刻,记住是他傅珵给了她这极致的痛楚与欢愉。
宋安亭被他密不透风的亲吻和怀抱弄得呼吸困难,加上药力再次汹涌上来,身体深处的空虚和渴望再次抬头,与疼痛交织在一起,变成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她难受地呜咽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