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曜青之风(第6页)
他的“声音”陡然扭曲,一种更为病态的兴奋感在其中沸腾——仿佛发现了绝佳的猎物。
简单的蛊惑已然无趣,此刻它更想撕碎这份骄傲,将这凛然的游骑兵…一点一点…熬成臣服于深渊、只对主人摇尾乞怜的——小母狗。
自那次探访后,梦魇便如附骨之疽,频频侵扰着飞霄的睡眠。
影骸那腐毒般的低语,成了挥之不散的夜之回响。
它很快发现,对帝弓的污蔑不过是徒劳——这游骑兵的意志,坚如磐石,直若帝弓射出的星矢,寻常的蛊惑根本无法扭曲其心志。
然而,影骸并未退却,反而嗅到了新的血腥气。
它深知飞霄潜藏的弱点——那源于“月狂”的血脉之怒。
诚然,飞霄绝非易怒之徒,她以铁血般的自律驾驭着这份狂暴的力量。
可偏偏,影骸的存在本身,便是对她最深的挑衅!
它来自步离人中白狼一族——那群甘作鹰犬、背弃狐人血脉,甚至比步离人更加暴戾残忍的叛徒!
这是绝大多数狐人心底最深切、最原始的憎恨对象。
光是感知到影骸那源自白狼的、冰冷阴鸷的气息,一股焚烧理智的暴怒便在飞霄血脉中奔涌。
可恨!
这邪祟如同虚无的幽魂,她攥紧的拳,倾泻的怒火,只能徒劳地撕裂空气,却伤不了它分毫。
既无法撼动其信仰,无法被蛊惑所诱,又无法被实体所伤,影骸那空洞的“视线”贪婪地锁定了飞霄因月狂而微微震颤的神经。
一个更卑劣、更龌龊的计划在深渊中滋长。
“无法触碰?无妨…”它无声地狞笑着,“那就用言语的剃刀,一寸寸剥开你的骄傲,让你在想象的耻辱中疯狂吧。”
影骸放弃了宏大叙事的扭曲,转而操弄起最肮脏、最具侮辱性的污言秽语。
他将自己对狐人的传统蹂躏方式,与飞霄的形象扭曲糅合,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如何“驯服”这位高傲的巡猎令使。
他用最下流的细节勾勒她“堕落”后的姿态:匍匐、乞怜、失魂、沦为玩物……每一个词汇都像淬毒的针,精准刺入飞霄身为战士的尊严、身为狐人的骄傲,以及血脉中因月狂而被放大了数十倍的羞耻与狂怒。
他迫使她去“想象”,去“看到”那些它精心编织的、足以将任何尊严彻底摧毁的画面。
飞霄紧咬着牙关,双目因怒火几乎滴出血来,胸膛剧烈起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每一次污秽的“描述”,都如同实质的鞭笞,在她紧绷的神经上炸裂。
那因月狂而沸腾的血液,此刻在灼烧着她的灵魂——正是影骸扭曲目的最炽热的燃料。
在飞霄脑海中,影骸那黏腻恶毒的声音,如同最污秽的毒蛇,开始肆无忌惮地舔舐她的神经。
“…啧啧啧,看看你这身巡猎的皮囊,多么刺眼的光亮。你以为紧握着弓矢就能守护那可怜的自尊?等你四肢着地,像最低贱的母犬般爬行时,这身布料,还有你那些‘崇高’的誓言,都会像垃圾一样被撕碎!”
影骸的声音陡然压低,充满了淫邪的恶趣味,每一个音节都像在飞霄敏感的狐耳上蹭着污垢。
“小飞霄啊…我的调教场,可专门为你们这些心高气傲的狐人‘小浪蹄子’准备了最柔韧的皮带呢。知道怎么固定‘不听话的小野马’吗?”
“我会用皮带绕过你雪白的脖子和纤细的脚踝——记住,是像捆祭品一样,从背后把脚腕狠狠拽到你漂亮的小穴!强迫你只能用膝盖和手肘撑着身体,把淫穴…还有那从未向任何存在低垂过的、高傲的腰肢…最羞耻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向上撅起…献给真正的主宰者…”
“想象那画面吧,多完美!”影骸的语调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兴奋。
“你引以为傲的毛皮会沾满口水和…我的精液。那光顺的马尾会成为最好的‘把手’——用力抓住,像驾驭坐骑一样拉扯!这样你每一次因为疼痛或者屈辱的挣扎、颤抖,都只会让那可怜的腰臀扭动得更美妙,只会让我更想…用粗糙的鞭子,狠狠抽打你那片高高撅起的、象征着巡猎骄傲的‘丰饶之地’!那‘啪啪’的回响,会是你唯一能演奏的‘凯旋之歌’!直到那片‘丰饶之地’布满红肿的鞭痕,变成只认我手掌温度、听到鞭响就本能湿润、颤抖着迎合的标记!”
“哦对了,别担心你那把倔强的弓!我会把它磨成最合适的项圈扣环!就像给狗戴上牌子一样,让所有存在都知道,这是被我征服、踩在脚下、彻底调教完毕的巡猎令使!她会忘记‘帝弓’,只会在主人的影子下摇尾乞怜、匍匐跪拜!当主人丢出一点残羹冷炙,这头‘小母狗’会像最卑贱的乞儿一样,摇着被玩弄得稀疏不堪的小穴,爬过来、舔舐主人的脚趾,只为能换取一丝虚假的安抚…而你曾经的‘伙伴们’,看着曾经光芒万丈的令使大人,如今像发情的牲畜一样在泥泞中蹭着下腹,只为缓解被欲望鞭挞的灼烧…那绝望的呜咽和乞求的眼神,会是我最爱的战利品…”
影骸的声音陡然拉长,如同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刺向飞霄最后的防线。
“你引以为傲的意志?看看你现在!仅仅是听着、想象着这些画面…你血脉里的‘月狂’是不是在咆哮?那躁动的热流是不是在冲刷着你…下面?你在抗拒着承认,但身体是不是已经开始背叛你了?感受到那一点点渗出的、湿润的屈辱了吗?那只是堕落的开始!你的意志堡垒,在这无法抗拒的幻象凌迟中,在身体最本能、最原始的记忆被唤醒时,又能坚持多久不倒塌,化作一片废墟?然后,你苦苦维持的尊严,最后只会像一条温顺的母狗一样,被我随意玩弄于股掌之间…哦,或者说,是夹在双腿之间?”
影骸那污秽、细节饱满的言语如同最恶毒的咒文,深深烙印在飞霄被迫放开的想象之中。
那声音中描绘的画面清晰得如同她亲眼所见,冰冷的皮带勒进她挣扎的脖颈与脚踝,以一种违反生理极限的力道将她的脚腕死死扣向敏感的尾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