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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剔除败笔的代价(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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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瑜打开手机,再次被满屏的“姐姐”辣得眼睛疼,她正欲把吐司拉黑,突然灵光一闪,敏锐地捕捉到老板今晚下班后,确实有三个小时没有找她。

那么这个吐司说她们去看电影也不是不可能。

方瑜把手机调至震动,放到床头。

默默的给吐司一个“死缓”,倘若到明天中午,龚沙雨还不点头,就拉黑。

*

“不就点个头的事嘛,非要搞得这么复杂?”龚晚亭一屁股坐在龚沙雨旁边的餐椅上,用凃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拈着调羹把手,一边笑着打趣龚沙雨,一边小口往嘴里送燕窝。

龚晚亭比龚沙雨大两岁,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两人样貌有几分相似,性格完全是南辕北辙。

龚晚亭性格从小活泼外向,长袖善舞,是朵人见人爱的交际花,拜倒在其裙下之臣不胜枚举。

她混娱乐圈,本就顶着龚家大小姐名头出道,长期处在风口浪尖上,加上近两年得了个影后,更是高调的不行。

不知是人红是非多,还是龚晚亭是非多,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媒体,她总能被人拍到风流的一面。

不是龚家不管,是人家龚晚亭一句话说死了:“我的每一朵桃花都不会白开。”

说来也怪,确实每次绯闻一出,龚氏的股价多少要涨点儿,具体涨多少,视绯闻对象而定。

龚晚亭尝了小口虾饺,把剩下的大半只和那些被她咬过各种中西式早餐放在一起,佣人上前,替她换了骨蝶。

龚晚亭:“郝家小儿子的床,是多少人想爬上去的,沙雨,要好好把握机会啊。有时候,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龚沙雨喝了口红茶,杯子轻轻放回托盘,即便是瓷器与瓷器相触,也未发出半点声响,接过佣人递来的方巾,缓缓擦了擦嘴角。

最后,才慢条斯理道:“哦,既然你这么想爬的话,请自便。”

“你?!爸爸,您看看……”龚晚亭娇嗔一声,“沙雨真是浪费您一番好意。”

龚沙雨起身,看了父女两一眼,颔首道:“好意就给您二女儿吧,我吃好了,先去准备上班,您慢用。”

即便话里话外都是拒绝,语气也没什么起伏,但龚沙雨的声音温文尔雅,咬词吐字都是大家气度,一听,就让人感觉非常有涵养。

今天家里就他们仨,龚父近几年在家说的话越来越少,而龚晚亭的话却越来越多,倘若再加上她妈,哥和妹,就像逛动物园似的。

他们家什么时候吃饭会这么热闹呢?!

龚沙雨抬眸,刚好撞见反射在楼梯间大理石上龚重山的身影。

她兀地想起小时候,有次她过生日,龚重山特意从外面赶回家给她庆祝。

“小雨,今天礼仪老师教了你什么?”

“食不言,寝不语。爸爸,意思就是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动作要轻轻的……”

“嗯,那吃完饭爸爸再和你聊天。”

……

原来,这个“食不言”只是让她一个人“不言”。

龚沙雨换好衣服,准备去上班,人还在二楼,就听见餐厅里龚晚亭不低的声音。

“爸,她到底什么时候搬出去?”

“这事等你妈他们回来再议。”

龚重山的声音浑厚冷静,龚沙雨听过很多次他用这种音调掌握别人的命运。

龚晚亭的声音更大,从鼻子哼出一声:“我要是她啊,肯定会去陪自己亲妈了。这姻不肯联,自己妈病成那个样子,也不管,真是个冷漠自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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