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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锁骨位置那新添的两个圆点,像新生的两个红红的小痣,魅惑又勾人。
白色龙尾一点一点被青色覆盖,缠紧,掌控着这条不听话的尾巴。
她用自己的尾尖去挠着他的尾尖。
很好奇,那毒把他脑子毒坏了,这具身子还有没有用,会不会半身不遂?
他每天都要认认真真沐浴,身上也确实干净,但是半遮不遮才更诱惑,她用手指拽着他的衣服,纱衣磨过他的身子。
“主人……”他微扬着头,在理智被吞没之前,恍恍惚惚喘息着唤她,“我……”
岁初笑眯眯地看着他,她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还是能用的啊。
“你怎么了?”
她想听听他自己怎么描述这样的感受。
殷晚澄愣愣地道:“澄澄……长角了。”
岁初愣了一下:“你是第一天发现自己长了角吗?”
这种时候,提什么角。
“不是头上……”
此刻的殷晚澄仰躺在床上,墨发被她揉乱了,熏红的眉眼间尽是无措和慌乱。
他想动,可是尾巴和双腿被缠住,连双手都被制住,压在头顶。
动弹不得。
空茫的目光落在看好戏的岁初身上,喉结滚动,有些心虚道:“腿……腿上长角了……”
声音像浸在了糖罐里,变了调的甜腻。
岁初的注意力只在他脆弱起伏的脖颈上,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手指重重一按。
傻龙呜咽一声,上下眼睫一阖,一滴泪落了下来。
“说清楚一点,主人听不见。”岁初嗤笑一声,“怎么又哭了啊,澄澄是这么爱哭的小蛇吗?”
殷晚澄蹙眉,吐息愈发灼热,拼命忍住掉落的泪,根本说不清楚完整的话,却还是一遍又一遍,诚实地回答她的话。
“角……长角了。”
“角长大了……”
岁初总算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撑着身体,沿着他颤抖的身子向下看去。
“澄澄管这叫角?”
这区别可大了,他是怎么把这两个联系到一起的。
殷晚澄认真道:“会长大……硬硬的,是角啊。”
他太难受了,都是突然冒出的角害的他。
“澄澄为什么突然长角……是不是生病了……”
是生病了吧?明明主人在奖励他,他为什么浑身发烫,身体突然难受得不行,喉间干哑,控制不住低吟出声,说话都支离破碎、连不成语调。
岁初一时没有说话,根本不想给他纠正,他认为是角,那就是吧。
她也不想在这些事上教他。
她就是一个恶劣的妖,惹了火就收了蛇身,整理好衣服,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徒留在□□中沉沦的殷晚澄。
殷晚澄浑身无力,求助般地抓她的衣角,用脸和身体去蹭她的脸,却被岁初冷着脸抛弃。
“奖励已经结束了,不能贪心。”她眯眼一笑,不再说话。
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折磨得他快要疯掉了。
而岁初却在一旁冷眼看着他的崩溃,听着他断断续续地喘息,对一切熟视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