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突遇降雨(第2页)
原因是那位钟同学的父亲有望成为港府下一届核心成员。
离开前,余想找了个间隙,偷偷游离六人队伍上楼找他。
在陈禹让被禁足前,她在同陈禹让冷战。冷战半个月,加上禁足一个月,四十余日,二人第一次单独呆在一起。
那时,也是在这间屋子。
她看着陈禹让,好半天,只问出五个字:“陈禹让,疼吗?”
空气里还余存着药油味。陈禹让望向她,嘴角倏地一扯:“冷战算收档了?”
…
五年过去,他似没有长进。
招了陈荣峯的马鞭不谈,如今连皮带也用过。
“啪嗒”。
余想重新把灯关掉,进浴室。水声开到最大,盖住了其他声音。
陈禹让神色漠然,套了件黑t,整个人匿在暗处,气息很沉静。
…
后来他打开门,跟在她身后下楼。在楼梯拐角恰好碰到要出门的陈尹霄,余想喊了声“尹霄哥”,陈尹霄淡声回应,然后看见余想发红的眼眶,又看见她身后的陈禹让,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神情,只在擦过他身边时低声说了句:“eyran,安分点。”
余想没听清,陈禹让装没听清,挑了下眉,直接略过他哥。
走到一楼,传来一声狗叫,下一秒,木法沙像旋风一般飞扑到陈禹让身上。近九十斤的大狗撞上来,陈禹让的身子甚至没动一下,他稳稳抓住阿拉斯加的爪子,第一反应用余光往前面瞄了眼,看见余想下意识往旁边躲的动作。
他俯下身,让狗落地。给旁边的人一个眼神,那个人上来把木法沙带走了。
走到玄关处,陈禹让把门打开,陈尹霄安排送她回去的车已经停在外面。余想刚想同他说不用送了,门外就出现两个保镖,把陈禹让拦下来。
陈禹让早就习惯,表情都没动一下,只从玄关柜里拿出一把伞,递给余想,朝她抬了下下巴,意思是不送了。
二人全程没有任何话。
余想接过伞,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外面又下雨了。